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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8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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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道,这一局是让赢了。”

亓官让一语双关,既指眼前这局围棋,又指二人对郑浩与聂清的预测,亓官让的猜测更加接近事实。郑浩势头虽猛,但也不能与聂清硬碰硬,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趁着聂清还未将清缴消息传给下方,率先带兵诓骗了聂清统领治地皋奉城,骗得守城守将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守将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皋奉城没有半日便易主了。

等聂清收到消息,郑浩已经连下两城,众人哗然。

亓官让的猜测与事实相差无几,反倒是孙文偏差些许,轻估了郑浩的野心和贪婪。

“老了老了,老人家脑子越用越钝,无法与年轻人一较高下。”

嘴上这么谦虚,面上却没有不快,痛快摸出几颗金瓜子给了亓官让。

这两人下棋不仅仅是为了一较高低,还有赌注。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以棋局为赌,平白让高雅之举染上了“粪土”气息。

哪个粪土

视金钱如粪土呀。

亓官让笑道,“载道老当益壮,现在说这话还早了。”

孙文淡笑,不置可否。

一局终了,二人收拾棋局打算围炉再谈一局,外头大雪纷纷,屋内却是暖烘烘的。

“郑浩是一枚合格的棋子,但整个棋局不是一枚棋子能撑起来的。同理,中诏想要彻底乱起来,内斗虚耗,光凭一个郑浩也不够。”亓官让抱着玻璃杯泡枸杞茶,末了还嫌味道淡加了一勺浓浓的蜂蜜,一边感慨有钱人的腐败生活,一边安于享受,“聂清的性格不似其父,但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这回不就让人意外了一回一个郑浩,搁他跟前只能算块磨刀石。”

可不是

聂良清算众人却漏了郑浩等人,不也打着用郑浩他们磨砺聂清的心思

由此可见,在聂良的算计中,郑浩对上聂清,不是对手。

两个老狐狸聚在一块儿下棋闲聊,三言两语便决定了整个中诏的未来走向。

如何将中诏内斗越演越烈

不仅要拉更多人下水,同时还要保证湛江关不会给他们外患压力。

没了外患,内斗的苗头又起来了,再来一阵微风助攻火势,这局棋可不就布好了

孙文趁机甩了一个猛料,将原先作壁上观的人拉下水。

这桩猛料与中诏某个立场中立的势力有关。

这个势力原先依附聂氏,聂良死后,趁着聂清掌管不利的空档,趁机独立了出来。

孙文爆料的猛料成了这个中立势力下水对付聂氏的导火索。

猛料内容是聂氏鼎盛之时,某个聂氏嫡出子嗣做过的“好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

亓官让很好奇,孙文手上到底还捏着什么八卦

不,底牌,每次都能在最关键时刻打出来,达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孙文冷漠道,“杀子凶手做了什么,文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会多加关注。”

害死孙文独子的聂氏子弟,曾与不少士族妇人有些往来。

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不情愿的。

独子孙烈在雅集上拔得头筹,虽说遭那聂氏子弟记恨,但也不至于被对方恼羞成怒打断双腿,栽赃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境。因为孙烈在雅集上做了篇文章,文章内容戳痛对方的痛脚。

“文章”亓官让抱着尊重人的态度,并未对孙文独子的死追根究底过,因此也不清楚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听孙文主动提起,他才多问了两句,“文章怎么了”

孙文扯了嘴角,“一篇借物讽人的文章,抨击士族中的乱象,希望作风有辱家风的纨绔能清醒反省、自爱自重,不要侮辱了门楣,让先烈蒙羞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笔者无心,看者有意。那个聂氏子弟却误以为烈儿瞧见他与人后院私通的场景,借此威胁这才动了杀意。”

借物讽人的写作手法在当时还算少见,孙烈写的视角蛮独特,因此才一举得了头筹。

第1643章收南盛,杀安慛五十三

孙烈的死是多方原因造成的,而非单纯的一两个原因。

首先,那个聂氏嫡系子嗣行事嚣张、做事跋扈,容不得别人压他的风头,而孙烈做的文章不仅将他风头压下了,还直直戳中了他的痛脚,让他误以为这篇文章是孙烈以私通之事作为把柄威胁他,最后还有聂洋这货在一旁煽风点火,愣是将仅有五分的杀意催动到了十分

孙文心里那个恨啊,做梦都想将参与其中的凶手一个一个弄死。

他掘地三尺将当年的事情查了一遍又一遍,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害死他独子的人必须死

连他的孙儿孙兰都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孙文一直没从伤痛走出来。

每次午夜梦魇惊醒,他都忍不住将自己整理出来的消息,逐字逐句默读一遍,仿佛要借此将上面的每一个人都记进骨子里。为了让自己的复仇完美无缺,他做了无数个假设和计划。

“如此一说,这人也是载道的棋子”

亓官让咋舌,幸好孙文这个老头子是友军,要是敌军,他还真会头疼。

鬼晓得孙文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布局,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透明都能被他提领出来废物利用一番,实在是怕了他了。讲真,这股劲头倒是跟自家主公将人往死了压榨是异曲同工的。

孙文晓得亓官让“怕”什么,不由得哑然失笑。

“你眼前这个糟老头只不过是个凡人,生老病死、爱恨离别都与常人无异,又不是神灵,更不会算无遗策。”孙文要是有这么厉害,独子孙烈也不会死得这么惨,这话倒是发自肺腑。

在孙文看来,他只是时间比较多,想得比人多,尽可能弥补漏洞,看着就比较周全。

亓官让笑了声,“载道这是自谦了。”

孙文道,“这些年久居东庆,中诏的情况了解不多,手头上没什么可用的棋子。”

言外之意,他只能充分利用有限的棋子去达成无限的价值,这才不算是浪费。

再者

“养不教,父之过。金鳞书院的教材有微言大义,短短六字便道尽了为人父母该有的职责。那个混账养出一个不知羞耻,婚内与人私通的荡妇,甚至还间接害死了我儿哼,这笔账当然能算到他的头上”孙文迁怒人的逻辑让亓官让深感共鸣,二人的三观格外合拍。

亓官让将年长一辈的孙文引为知己,孙文连连欢喜。

等老人家扭头瞧见一脸委屈巴巴的孙子,他霍得想起正事儿。

他的终极目标不是当亓官让的忘年交,而是当他的亲家啊

“没事,兰兰爷爷瞧着亓官让看你挺满意的,他这么聪明,不会不懂暗示。”

孙文说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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