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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啊。”这时候,镖就到了,正打在肩
膀上。毕竟这嘴不如手有劲,打上也就一寸多深,痛得紫面金刚王顺一皱眉,这支镖就
落地了。幸亏王顺的镖没毒。徐良一看打中了,跑过去,抡刀就砍。王顺把眼一闭,
“我命休矣。”在这一刹那,他想:爹、伯父,我仇没报,跟你们去了。可就在这时候,
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一看不好,就蹦过来了,也没跟徐良打招呼,抡掌直奔徐良的后
脑,徐良觉察脑后有恶风来了,赶紧缩脖藏头,往旁边一闪,出去一丈多远,钱万里一
掌砸空,这才救了王顺。
方才有言在先,两人单打独斗,别人不准插手。其实这帮贼呀,说话向来不算数。
钱万里看到王顺要死,这老家伙厚着脸皮往上一蹦,“徐良,好小子,你太猖狂了来
呀,老朽跟你大战一百回合。”“啪”抡双掌,一个劲地进攻。钱万里的能耐比王
顺高,他是有名的剑客,论武功,比徐良好,他想要空手夺剑。徐良刚才战王顺八十个
回合,已经累得够受的了,再跟钱万里一交手,这力量就不足了。差官队里就急坏了房
书安,“啊呀,我干爹这可怎么办我得助他一臂之力。”房书安鬼点子多,脑筋一转,
想起一件事来,抽身就奔跨院。原来在搜查范府的时候,房书安发现这跨院正修一个大
花池子,在地上堆着两大堆沙子,还筛过了,非常细。他就奔沙子堆来了,手里没有家
具,他就往袖子里装沙子,两袖子都装满了,拽着袖子口,转身又跑回来了。他一看,
徐良还跟钱万里打着呢,他就找了个上风头,高声呐喊:“干老,干老,你往旁边躲躲,
我有事。”徐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有人要用暗器,赶紧虚晃一招,往旁边一躲,钱
万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愣,就见房书安把两个袖筒甩开了,“啊,看土炮”
“噗”钱万里也是上了年纪的,眼神也不得劲,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招,土炮打了一
脸,眼睛、鼻子里、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啊呀噗”一愣的时候,徐良就到了
眼前,把大环刀一举,“咔嚓”一声,把钱万里劈成两半。大伙一看,这个乐呀。钱万
里一死,这群贼的心刷啦就凉了。紫面阎罗陆凯一看,大势已去,冲着紫面金刚王顺一
喊:“风紧撤走”他们都是江洋飞贼,到了这阵,哪敢玩儿命,说什么也得往外闯,
杀了一条血路,奔东北方向去了。
这王顺厉害呀,别看他受了伤,就像受伤的狮子冲出了笼子,谁也挡不住,碰着的
就死,挨着的就亡。离着近的就用刀砍,离得远的不是袖箭,就是石头子,要不就是镖,
也打开了一条路,跑出去了。这帮贼就跑了王顺和陆凯,其他人全死在乱军之中。徐良
一看仇人跑了,转身奔蒋平:“四叔,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你了,我非追他不可,上天入
地,我也得把他抓住。多多拜托。”“良子,你等等,你不能一个人追,咱们商量商
量。”徐良头都没回,就追下去了。紫面金刚王顺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逃跑。紫面阎
罗陆凯,那是个大飞贼,腿上有功夫,跑出范府,眨眼就不见了,也只有徐良能跟得上。
蒋平气得直跺脚,只好让他先追吧。
蒋平请示包大人,马上把范继华拘留,请旨定夺,把范府给抄了。包大人奏明了当
今天子,诉说了范继华的罪状。仁宗经过调查,确实如此,不由得火往上冲。心说:范
继华呀,你们老范家虽说是有功,你们也不能造反呀,你们勾串匪类,做些要案,朕爱
妃被害都与你有关,我岂能轻饶。本想传下旨意,把他万剐凌迟,后来又一想:不管范
继华多不对,范荣华毕竟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经过再三斟酌,把范继华的官职一贬到
底,财产充公,把他分配到黑龙江,后来就死了。
开封府的人,一方面收尸,一方面查封范府。徐良追贼,三天过去了,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把大伙等急了。蒋平里外晃脑袋,“良子,成与不成,你倒回个信儿呀,小
子你跑哪儿去了”又过了三天,还是没信儿。徐良失踪六天,包大人也上火了。人们
有一种预感,徐良凶多吉少。这孩子也太大胆了,报仇的心切,不听规劝,一个人追。
有这么一句话:败将不可追,追来追去必吃亏。徐良跑哪儿去了大伙儿想分头寻找,
还没等大家动身呢,开封府外面来了辆车,坐着女眷,俩老妈、俩丫鬟往左右分开,车
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个青衣的女人,青色绢帛罩头,披着青色的斗篷,里面也是一身
青。这女人长得十分俊俏,命人到里面送信儿,说陕西三千户的严英云来了。人送她绰
号亚侠女。她是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的姑娘,徐良的未婚妻。徐良在三千户打虎招亲,两
个人定了亲。由于当时公务很忙,婚期一再拖延,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这姑娘那么大
了,没法再等了。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一再来信催问,
徐良就说这么忙、那么有事,下半年吧、来年吧,还在拖延。老头子一想:不如叫女儿
去一趟,咱们练武的家庭也不在乎这些,让姑娘亲自找展昭和蒋平,问问这门婚事究竟
怎么回事,还得拖延到什么时候,如果实在不行,就住到开封府,在那儿等着。严英云
也乐意这么办,这才收拾东西,带着丫鬟婆子赶奔开封,正赶上开封府出了事。艾虎众
人出来迎接,他跟严英云还开玩笑,一见面就叫:“三嫂,三嫂,一路辛苦了。”严英
云脸一红,“兄弟,你三哥现在何处”“我三哥,唉嫂子你先别问,到里面吃完
了,喝完了,咱再慢慢说。”他说话吞吞吐吐,引起严英云的疑心。她一看,一个个愁
眉苦脸,就知道出事了,当然也不便追问。往里走,路过跨院,严英云用眼角一扫,
“怎么有灵棚呀,里面怎么还摆着棺材,谁死了”她没想到徐庆他们,本能地想到了
徐良。严英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把拉住艾虎,“老兄弟,咱们是自己人,你可不
能瞒我,究竟你三哥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嫂子,我没说吗,等吃喝完了,再告
诉你。”“不,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我连门也不进,快说呀”艾虎被逼得无奈,只好
说明经过,严英云闻听大惊失色。
严英云放声痛哭,换了孝服,到灵堂给三老叩头,主要是拜拜老公爹。她跟徐庆只
见过三次面,但是老公爹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知道这个人心地善良,没想到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