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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钻出来了,起落钻翻就有了,再玩其他,就是下功夫的问题了,就少了脑子的迷惑。
人都看在眼里,这两镰是给伯芳看的,看两手再就不给看了。
就见凤吟双手合把一切一送,用镰杆将那人放出。伯芳恍然大悟,难怪这玩意两头带枪却中间为杆,这比剑镰实惠的多,裹身越紧,放劲越大,这就是两条戟了。
正想着,就见那镰映着火光划了一道弧线,一合把倒了手,反手而出,那镰出去了人才返身回转,就见那镰一起一落,一个腿子非常恐怖地惨叫一声,随着一道雪光仰面撒手。
那镰自心口而回。
实际看不清底细,但伯芳总感觉那人的面目极度扭曲,就如同那声音一般。
这些首当其冲,也上过战场的绿林中人吧,开始往后退,后边出来几个持枪棒的。
凤吟似乎越来越高兴,那脸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也没说什么,提着小镰,用手很轻蔑地点了点那具尸体。显出可惜的神色。
后来这一枝出来三个杰出人物,挪山虎,坐山虎,笑面虎。挪山虎身高力猛,势不可挡;坐山虎看立似坐,后劲十足,然出手狠辣,始终以坐山者危警戒自己,勇往直前;笑面虎功架严谨而用时无形,就是笑面以对,后来他这一枝下来的,都是笑着练拳。
这三位的造诣都在伯芳之上,原因无他,皆因心意纯正。
凤吟退回来贴住伯芳,伯芳也是心血澎湃。就见丁蕊边上一个麻脸的汉子就凑向前来,此人护住丁蕊站在火边上,面目相比清楚一些。挺俊朗的一张面孔,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是那么不顺眼,或许就是那带些坑洼麻子点的面皮,或者是略宽的颧骨,再或是那神情。凤吟就想一镰放翻他。
这人往前凑,却被一刀鲜那长而干枯的手臂拦下,这时凤吟看清了一刀鲜的脸。
是个大骨架,因为瘦而显得骨架越发的大,有点后墩突兀之感,像一块怪石。
凤吟是知道一刀鲜的,此人之所以一刀成名,不是他的刀多快,而是他的对象。死在他手下的,没有熊汉子。他是杀刀客的刀客。
那是很久以前了,兰州出了繁华铺子,就在去定西的半途上,有一家车马店。定西靠着黄河,很多商客也走这一条。那铺子不大,依着半途一个小镇。大多客人也不做停留,买卖一般。虽无多买卖,但却多年不曾倒闭,还养了四个刀客。四个刀客与店主,老板娘称兄道弟,另外有两个伙计,一男一女,干活的也就这一男一女。
这一日就有一行八人的独轮车小商队住宿歇脚,呆了三五日,待结账时,那店老板却拦下了推车不让走。
那掌柜就说了:“当家,咱是小买卖,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你且放我们过去,日后定有答谢。”
此人吃喝时出手也算大方,但正因这大方,才惹得那黑店注意,那店主不依不饶。这便虽然是一行八人,却都是推车趟子,就没刀客跟随。
那掌柜却很镇静道:“当家的,一山有一山的规矩,我也不能违了规矩,这样吧,我身上银子也不少,现银,也够一阵了,这就是我准备着买路的,您要不嫌弃少,咱这关就过了,那车就别翻腾了,还要往家赶路。”
说得也在理,那刀客上去一翻,金银器物并着玉佩也捋去不少。还留下一些路费,道:“以后咱就是朋友了。”
过了不到半年,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半下午到了这家客店,老板跟那伙计还出去办货了,余下四个刀客跟俩女人。
那青年空着手,病怏怏一副样子,进去点了一碗面,也不说话,默默吃干净了。就对那女子道:“你家面真好。”
推开女子到了柜台刀客前,道:“你家面真好。”却不只此人手上如何多了一把刀,一把长而弯,又非常尖利的刀。
就一贴身的空,一搂脖子,一刀就自肋下扎进去了。就这样搂着走到柜台里,声都没有。那女子也已经扶着桌子趴在那里。
人没出声,但血还是有味道的,血没流出,但杀气已经有了。另一刀客就自屋外赶回,那青年迎上去,只一顺,一迎,一搂,一推,那刀客就蜷倒于地,抽搐不止。
那青面将此人拖进屋里,喊了一声,就有另两位刀客自楼上下来。这青年欢喜向前,两手相迎,一拉一搂,翻手又是一刀,那刀客勉强一压,那刀还是贴着腕子挑进去了。
悄无声息就杀了四人。
气势是内劲的体现,硬努不出来的。也不是单练的,而是功夫到了自然生的。似斧如刀栽劈艺,不管软的硬的,杀气得一把透出来,若说他法出不出,想一想老谱道“落如霹雳击地”。
带有落有起,劲力圆通,自然一把落下就起了回手如勾杆之法,此法也是在大劲根基之后。到那时,一起一落便为一体,所谓“起不起,何用再起落不落,何用再落”翻浪劲生在此处。
这些所谓的劲,都是极其强劲之劲,而非自我感觉良好。很多人感觉自己行了,动手就拉稀,就想着卸力化力的,那是不得劲的表现,也就是功夫没出来。
劲力出来的效果很容易考验,就是弄个跟自己一样粗的树,一把狠劲能透进去不感觉震荡。那个松沉就差不多了,也就不怕对方化力了,因为他就准备这手怎么应付。
如果这一把不用蓄力,就是一动而出,那基本就可以玩柔的了,不然最好还是继续练。这是说的出功夫,如果纯图养生,就没必要这么折腾了,但是心中得知道,知足知不足。
第七十四章赶羊上树拦退门
第七十四章赶羊上树拦退门
楼梯上那刀客就抽刀在手,这青面退身就下了楼梯,不与他周旋。刀客耽耽相向,小心翼翼,刚到最后一阶时,那青年扑身而上,刀客提刀而护,分心便刺。却见那青年往侧里一闪,顺势一腿上去,那刀客就抚着墙壁栽倒下来。一团血渍自身下散开。
那青年将宽大的衣襟一撩,将鞋子盖住。然后一步一步上了二层。这是一道回廊式的楼房,那老板娘傻了似的颤抖,抓一把菜刀抱着一个孩子,瞪大了眼睛盯着。
那青年走过去,腿分前后蹲下身来,仔细看着那女人的脸,盯着看。那女人颤抖起来。
青年道:“我跟你没什么仇,我收了人家的钱,说你家不义。我头着半月就到了,果然不义。其实无论你家如何,我也得杀你。你眼见你男人欺诈路人,就不能劝劝他么都是养儿养女的人。若无缘无故,我也不接这趟买卖,多好的一个孩子。”
说着就看那怀里的孩子,那女人一阵颤抖,终于崩溃了,无助地痛哭起来,眼泪不止。
那青年道:“雇我的也不是好东西,只给了你们六个人的钱,他知道我肯定得把活做绝了。但是你不要怕,我是一刀鲜,我不怕你寻仇,这样吧,我给这孩子做个记号,成虎成虫任方便。”
说完就轻而易举从那吓傻了的女人怀里拖出了孩子,就在腮帮子靠耳门给划了一刀。那刀片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