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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提线木偶(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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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蒂西亚颤抖着手指,回复了一个“好”字。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生存,她只能在谎言之后继续堕落下去,昨天是骗子,今天是一个肮脏的....明天又会是什么?

就在她不断地拷问着自己的时候,闺蜜的声音隔着门响起,“莫蒂西亚,对伊万诺夫的专访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莫斯科酒店房间的暖光中,对方的指尖划过她裸露的锁骨。安娜斯塔西娅穿着一件酒红色丝绸睡袍,系带随意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小麦色肌肤。她的耳垂上戴着一对钻石耳钉,那是某任政要送的礼物,此刻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她的手指停留在莫蒂西亚颈后的蝴蝶骨上,那里纹着极小的“Δ”符号,是两人在大学时的叛逆印记。

莫蒂西亚轻轻点亮屏幕,又看了一眼伊万诺夫的短信:“明天下午三点,圣乔治使馆后巷见。”

“总统亲自约见,”安娜斯塔西娅从背后抱住她,浴袍柔软布料摩擦着莫蒂西亚的后背,“说不定是想和你深入交流呢。”她的指尖在莫蒂西亚腰间游走,涂着祖母绿甲油的指甲轻轻划过肚脐下方的妊娠纹——那是三年前流产留下的痕迹。

“别开玩笑了。”莫蒂西亚轻笑,却感到对方的舌尖舔过她耳垂,“一个总统怎么会……”

后面的话,莫蒂西亚真的已经没脸说了,这种不符合常理的单独约见,本来就应该只是工作人员和报社的临时沟通,而这种私下沟通本来就显得暧昧。更何况末世后圣乔治联合王国驻莫斯科使馆的后巷,只有一个情侣酒店。

“嘘——”安娜斯塔西娅的手突然探进她的睡裤,“政治人物的癖好,你永远猜不透。”她的另一只手举起香槟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莫蒂西亚的脊背滑落,在洁白的浴袍上晕开深色的斑点。

第三小节:腐蜜之巢

虽然在很多人眼里,皮特.弗杜贝尔格都是个好人。可似乎在莫蒂西亚眼里他才是一个圣人,当然也只有皮特自己知道,自己不光不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杀人犯。

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开车追了莫蒂西亚多少个小时了。从那天那个红发女孩捂着嘴巴哽咽着离开,他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空落落的。在遇到莫蒂西亚之前他总是用,各种理由,为自己谋杀叶琳娜找借口:比如我是被教父胁迫的,我只是为了活下去,否则无论是教父还是莫罗先生他们都不会放过我;叶琳娜的社交圈那么乱,早晚也会出事;他们有可能伤害我的妈妈...

甚至那些借口,曾经一度让他还觉得叶琳娜被四个大国都盯上了,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得更惨。所以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对他说——“该死的,武廿无和克里昂索的人都要杀她,我杀她和别人杀她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莫蒂西亚的出现像是一道光,那晚亲密后,莫蒂西亚讲了很多自己战地采访的趣事。还给她看了很多和当地儿童的合影,所以那个红发女记者才是她的救赎,一道明亮的光,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救赎了。

所以在他看电视的时候根本不敢错过一个字,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告诉自己....那群人曲解了莫蒂西亚的意思。

可是他看了《镜报》,《太阳报》,《庐州日报》,《closer》,对比着莫蒂西亚雇主的《撒克逊日报》看,可是无论哪种立场的媒体,内容都是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人为弥赛亚马戏团的演员们做一句辩护。似乎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莫蒂西亚大概率就是那个撒谎的骗子。

但现在皮特想通了,那又如何,他要告诉那个撒谎骗了全世界的女人——我爱你,即使你骗了全世界,我也爱你。

所以他找到了《撒克逊日报》驻布鲁塞尔记者站的所有人,也只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莫斯科。

此时皮特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神经质般敲击着,指甲盖与塑料外壳碰撞出细碎的脆响。他的视线每隔三秒就扫向后视镜,仿佛在躲避某个看不见的幽灵。副驾驶座上,妙觉和尚的光头在仪表盘蓝光下泛着油光,手中的纸质地图已被汗水浸透,墨迹晕染成模糊的罗刹国轮廓。后排的伊万鼾声如雷,肥胖的身躯随着颠簸在座椅上弹起又落下,安全带勒出的深痕在他肚皮上划出红白相间的纹路。

\"她会在莫斯科。\"他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被轮胎碾过腐叶的脆响吞噬。车速表指针在90公里处颤抖,如同他此刻紊乱的心跳。

莫斯科郊外的公路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脊椎骨,沥青路面开裂处渗出暗绿色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道路两旁的白桦树早已变异,树皮上鼓起一个个半透明的脓包,里面蠕动着幼虫状的生物,偶尔有脓包破裂,淡黄色的汁液喷洒在挡风玻璃上,散发出刺鼻的腐臭味。

“前面有花田。”妙觉和尚突然开口,指尖戳向窗外。月光下,一片占地约两平方公里的向日葵田在风中摇曳,花朵的直径足有两米,花瓣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更诡异的是,花盘上覆盖着一层薄膜,薄膜下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卵囊,随着花朵的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皮特刚想减速,车顶突然传来密集的敲击声。他抬头看去,透过天窗,数不清的巨型蜜蜂正振翅掠过。这些蜜蜂体长超过三十厘米,复眼在月光下泛着血红色的光,翅膀上布满脓性分泌物,飞行时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我的天啊!”妙觉和尚惊呼,“这些蜜蜂的翅膀……像是融化的蜡烛!”

皮特猛踩刹车,轮胎在腐臭的黏液上打滑。就在这时,一只脑袋如足球大小的蜜蜂撞上挡风玻璃。“砰!”玻璃瞬间出现蛛网般的裂纹,黏稠的黄色液体顺着裂痕流淌,将整个前挡风玻璃染成浑浊的琥珀色。

“快倒车!”妙觉和尚大喊,同时试图摇下车窗。但变异蜜蜂的速度更快,它们如雨点般撞击车身,翅膀拍打声震耳欲聋。车身开始剧烈摇晃,车顶被密密麻麻的蜂群压得凹陷变形,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伊万!醒醒!”皮特回头怒吼,却发现伊万仍在鼾声如雷。他咒骂一声,伸手去推后排的胖子,却在这时,一只蜜蜂从破窗处钻了进来。它的腹部肿胀如气球,末端的毒刺泛着寒光,毒液滴落在座椅上,瞬间腐蚀出一个大洞。

“小心!”妙觉和尚抄起灭火器砸向蜜蜂。金属罐与蜂头碰撞的闷响中,蜜蜂的复眼爆裂,绿色的汁液喷溅在皮特脸上。他惨叫一声,猛打方向盘,汽车失控冲下路基,撞断两棵变异白桦树后,一头栽进路边的臭水沟。

刺鼻的腐臭味瞬间涌入车厢。皮特抹去脸上的黏液,发现沟底铺满黑色的胶状物质,无数细小的气泡从中冒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妙觉和尚的光头被撞出一个大包,鲜血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后排的伊万终于被惊醒,他肥胖的身躯卡在变形的车门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快出来!”皮特踹开变形的车门,搀扶着妙觉和尚爬出车厢。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无数蜜蜂振翅的嗡鸣声从四面八方逼近。月光下,整片向日葵田的薄膜同时破裂,成千上万只巨型蜜蜂腾空而起,形成遮天蔽日的黑色云团。

“往那边跑!”妙觉和尚指着远处的废弃农舍。三人跌跌撞撞地在腐臭的泥沼中奔跑,黏液没过脚踝,每一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皮特的皮鞋陷入胶状物中,他踉跄着摔倒,手掌按在一只腐烂的驯鹿头骨上,眼窝中爬出的蛆虫钻进他的袖口。

农舍的木门在三人的撞击下轰然倒塌。皮特刚想松口气,却听见伊万的尖叫:“看……看那里!”

在农舍的阴影中,一头体型如小象的驯鹿正缓缓转身。它的腹部布满溃烂的伤口,绿色的脓液顺着下垂的生殖器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更恐怖的是,它的鹿角上密密麻麻地附着着蜜蜂,这些蜜蜂正用口器吸食驯鹿的脑浆,透明的头壳下隐约可见粉色的脑组织在蠕动。

“这……这是变异体?”妙觉和尚颤抖着掏出念珠。

“不,”皮特盯着驯鹿腹部的“Δ”符号,声音沙哑,“这是古神的标记,布鲁塞尔那些神经叨叨的老太太们都这么说,不过总而言之躲开就对了。”

就在这时,蜂群如黑色的浪潮般涌来。皮特最后看到的,是驯鹿空洞的眼窝中闪烁的幽光。而此时正是莫蒂西亚在莫斯科酒店收到的那条短信——“圣乔治使馆后巷见”,的同一时间。

第四小节:翌日午后

圣乔治联合王国使馆后巷的霓虹灯管在细雨中滋滋作响,莫蒂西亚·马查姆的黑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露出一截包裹着不规则破洞丝袜的小腿。这双来自末世前米兰时装周的限量款丝袜,膝盖处的破洞设计本是设计师刻意为之,此刻却因奔跑而撕裂得更加狰狞,露出内侧淡粉色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在莫斯科采访时被暴徒殴打留下的纪念。她的高跟鞋是今季最新款的蛇皮纹细高跟,鞋跟敲击潮湿的砖地时,折射出幽蓝的冷光,与远处圣乔治大教堂的尖顶在雨幕中形成诡异的呼应。

莫蒂西亚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背带,丝绸衬衫下的皮肤因为紧张而沁出细汗。这件深V领的雪纺衬衫是她特意从衣柜底层翻出的,领口别着的珍珠胸针是她祖母的遗物,此刻正随着她的心跳微微颤动。补妆镜映出精心修饰的面容:暗红色的口红掩盖了干裂的唇纹,睫毛膏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的血丝。她的耳后藏着微型麦克风,电线顺着脊椎延伸进内衣暗袋,那里还装着皮特送的打火机——金属外壳上的氰化物警告在雨水中泛着冷光。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好闺蜜的声音在记忆中响起,莫蒂西亚无奈苦笑了一下,勉强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现在的她自言自语道:“看来生活,真的,并不像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话音刚落,她在伦敦的妈妈,弟弟和妹妹分一块面包的样子,不由让她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中带着甜蜜的笑容。

莫蒂西亚的高跟鞋碾过水洼时,倒影中的圣乔治大教堂尖顶骤然扭曲成巨大的冰棱。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挲着相机背带,丝绸衬衫下的肌肤因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补妆镜中映照出精心装扮的面容:暗红色的口红遮掩了干裂的唇纹,睫毛膏在眼睑下投射出扇形的阴影,却难以掩盖眼底的血丝。她的耳后藏匿着微型麦克风,电线顺着脊椎延伸进内衣暗袋,那里还放置着皮特送的打火机——金属外壳上的氰化物警示在雨水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证件。”保镖的声音从防弹墨镜后传来,突击步枪的消音器在霓虹灯下泛着乌光。莫蒂西亚递上记者证,注意到保镖领徽上绣着的双头鹰纹章中,鹰腹部的“Δ”。

保镖的手掌触到莫蒂西亚丝袜破洞处的肌肤时,她浑身一颤——那触感不像人类的温度,反而像摸到了冷藏柜里的生肉。他的手指突然停顿,莫蒂西亚瞥见他领徽上的“Δ”符号在黑暗中泛着幽蓝荧光,紧接着,他的指甲竟长出半寸长的冰棱,刮过她锁骨时留下血痕。

保镖的目光紧盯着她,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他的手缓缓地移向莫蒂西亚白色深V领雪纺衬衣,手指轻轻勾住衣领,然后慢慢地向下拉扯。莫蒂西亚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可她只能是强忍着恶心,让自己显得“正常”。

保镖的手继续在衬衣上游走,时而触碰她的肌肤,时而滑过她的锁骨。他的动作越发大胆,甚至将手伸进了衬衣的领口,摸索着她的胸衣。莫蒂西亚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烁着屈辱的泪花,但她依然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保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莫蒂西亚的痛苦,他的脸上依旧冷漠如冰。他的手在莫蒂西亚的身上肆意游走,仿佛在享受着这一过程。

几十秒的搜身几乎让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搜身结束,保镖还不忘对着她一巴掌拍过去,笑道:“玩得开心点,哈哈哈。”

莫蒂西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提起裙摆,迈着略显颤抖的步伐走向楼梯。楼道里灯光昏暗,墙壁上的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她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终于,她来到了约定的房门前。莫蒂西亚的手在门把上停留了片刻,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冲破胸膛。她鼓起勇气,转动门把,缓缓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布置十分奢华,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界的光线,使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伊万诺夫总统”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过身来。莫蒂西亚的目光瞬间凝固,眼前的“伊万诺夫”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那眼神、那气质,都与她印象中的总统截然不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伊万诺夫”突然站起身,背后的影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竟显示出彼得罗夫娜的翅膀。莫蒂西亚的瞳孔急剧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要尖叫,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双腿也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彼得罗夫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缓缓朝着莫蒂西亚走去。每走一步,她身上的气息就愈发浓烈,那是一种混合着冰雪与腐朽的气息,让莫蒂西亚忍不住想要作呕。“你很害怕?”彼得罗夫娜开口说道,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莫蒂西亚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彼得罗夫娜一步步靠近。

彼得罗夫娜走到莫蒂西亚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冷刺骨,仿佛带着千年的寒霜,莫蒂西亚的皮肤接触到那手指的瞬间,就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忍不住颤抖起来。“你的恐惧,闻起来可真美味。”彼得罗夫娜低声呢喃着,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突然,彼得罗夫娜的手猛地掐住莫蒂西亚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莫蒂西亚的双脚离地,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彼得罗夫娜的手,却发现那双手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在意识逐渐消散的最后一刻,莫蒂西亚看到彼得罗夫娜张开嘴,嘴里伸出无数条黑色的触手,朝着她的脸伸了过来。那些触手在她的脸上蠕动着,钻进她的耳朵、鼻子、嘴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正被这些触手一点点地抽离。她的脑海中闪过皮特的身影,那是她深爱的男人,此刻,她多么希望皮特能出现在这里,拯救她。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随着最后一丝意识的消失,莫蒂西亚彻底被彼得罗夫娜吞噬。

彼得罗夫娜吞噬了莫蒂西亚后,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她松开手,莫蒂西亚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如同一件被丢弃的玩偶。彼得罗夫娜微微闭上眼睛,开始消化莫蒂西亚的记忆。她看到了莫蒂西亚与皮特的点点滴滴,看到了弥赛亚马戏团的真相,也看到了赛琳娜的一些蛛丝马迹。

“哼,赛琳娜,你以为你能躲得过我的眼睛吗?”彼得罗夫娜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还有那所谓的圣遗骸,最终都将属于我。”说完,彼得罗夫娜的身影在房间里渐渐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地上莫蒂西亚的遗物,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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