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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凤体康健,才是我大周之福。”侯爷说。
皇太后笑了,“好,哀家知道侯爷是个爽快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告诉哀家,当年萧枭娶韩清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皇帝跟你们萧家说了什么是不是威胁了你们”
侯爷到底经历过大风大浪,听得皇太后这般尖锐的问话,波澜不惊,恭谨地道:“皇太后,没有这样的事,当年是萧枭这个忤逆子糊涂不堪,与公主的侍女暗通款曲,伤害了公主,以致萧家无缘无幸得娶公主这一位贤淑帝女。”
皇太后轻轻叹气,“侯爷不必说面子上的话,哀家只想知道真相。”
“这就是真相,皇太后不必深究,事情已经过去十一年,一切都过去了,皇上英明,在位期间,造福百姓,深得百姓爱戴,是难得一见的旷古明君。”侯爷铿锵有力地道。
子安知道侯爷什么都不会说的,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也是个有远见的将帅,他深深明白,为国家计,为萧家计,这一切都该掩埋。
皇太后见他执意不肯说,便道:“罢了,哀家知道你,你若不愿意说,怕是没办法逼得你开口,哀家只问你一句,若如今萧枭和公主还有情,你是否愿意接纳公主入门”
侯爷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地道:“老臣的孙子无才,匹配不起公主”
子安的神情黯然下来,看来,萧家是真的怕了。
皇太后沉沉地叹了口气,“你走吧”
侯爷走之前,看了子安一眼,道:“王妃,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王妃不必为费心。”
这话,显然是在告知子安,不要多管闲事了。
子安沉默不语,她知道一个家族的大家族,肩膀上挑着什么,那是整个家族的性命,容不得他心软。
侯爷离开皇宫之后,沉声吩咐身边的人,“马上去调查一下,看公主今日是不是曾入宫”
“是”侍卫领命而去。
侯爷回到府中,侍卫也没多久也回到了,“回侯爷,今日公主确实入宫,还见了皇上。”
侯爷脸色凝重,沉思了许久,抬起头缓缓地道:“让大夫人去一趟公主府,跟公主说几句话。”
正文第三百三十九章我们的少年
第三百三十九章我们的少年
侯府的大夫人张氏,萧拓与萧枭的母亲。
听到老爷子的吩咐,张氏轻轻摇头,“何必再在伤口上撒盐”
侯爷沉静地看她,“你一向懂事,个中缘由便不需要老夫说个明白,这关系到我们萧家几百人的身家性命,这些年纵然我们行事低调收敛锋芒,但是皇上依旧忌惮我们,如今公主已经得悉真相,若她去找萧枭,萧枭能抵抗得了吗”
他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道:“皇上只是病了,还没宾天”
张氏沉默了,是的,萧枭对公主毫无抵抗的能力,但凡公主在他面前说一句软话,他连命都可以给她的。
若两人一旦纠缠上了,后患无穷啊。
尤其这些年,公主的势力越发的惊人,背后有摄政王,安亲王,礼亲王,陈家,胡家,最重要的是财力雄厚,皇上怎还会让萧枭娶她
一旦两人误会冰释,重新在一起,无人可阻挡,皇上会怎么对待萧家
张氏带着万般无奈万般悲痛的心情,来到公主府门口。
她下了马车,挤出一个笑脸,门房听得是侯府的夫人,便先去禀报,再出来领张氏进去。
张氏看到壮壮的时候,心尖微疼,这曾经意气风发的公主,如今竟变得如此的苍白消瘦。
“张氏参见公主”张氏规矩地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坐吧。”壮壮神色平静地看着张氏,差一点,她就要成为自己的婆母了。
差一点啊
张氏轻声道谢,坐下来之后看着壮壮道:“公主脸色有些不好,要保重身体。”
“本宫没事,谢夫人关心。”壮壮看着她,“夫人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萧家的人与她不来往多年,张氏今天来,壮壮很意外,但是心里隐隐觉得她的来意不善。
张氏犹豫了一下,侯爷吩咐的话几乎不忍说出口。
壮壮淡淡地道:“夫人有话便直说吧。”
张氏扬起笑脸,“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起萧家和公主府也有些姻亲关系,清秋是公主的侍女,入府以来,恪守妇道,劳持家事,把大将军府管理得滴水不漏,妾身特意来感谢公主教导有方。”
壮壮听了这话,轻轻地笑了,笑容冰冷,“不必谢,是她的造化”
张氏不说话,她的喉咙像是有一团棉絮堵着,吞不得,也吐不出,异常难受。
琼华是个烈性子,她生气地道:“敢情您今日来是雪上加霜的,何必呢公主昔日与夫人也有情谊,没必要这样伤人,你们萧家的事情,和公主府不相干,不必要巴巴地来感谢公主。”
张氏羞愧难当,“公主见谅,妾身哎,罢了,想必公主明白妾身的意思,妾身所作虽自私,却也是不得已为之的,希望公主能理解。”
壮壮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道:“是啊,大家都是不得已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去吧,夫人,我与萧枭十一年前便缘尽了,回去转告侯爷,不必担心,本宫不会伤害萧家,本宫也不是十一年前那个把爱情看得比天都重要的少女,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张氏听得心里难受极了,在壮壮面前,她觉得自己十分卑劣。
她无颜再见壮壮,起身告退。
萧枭自然也被侯爷警示一番,萧枭全程不发一言,只是到最后,说了一句,“孙儿知道怎么做的。”
他离开后,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侯府不想回去,大将军府更不想回去,从祖父的口中,他知道壮壮已经得悉当初的事情,但是,又能如何十一年前不能在一起,如今就可以了吗
他来到聚贤居,找了个雅间买醉,一个人喝了五斤烈酒,他趴在桌子上,直喝得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
眩晕中,他似乎听到有人走进来,有人轻轻地坐下来,就在他的身旁。
有个人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话,说什么他听不真切,但是,眷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