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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12座无人战术平台就像挥舞着降魔法器的千手观音,那些还未落地的王虫被一道道高能射线击中,出现不小的损失,就连飞龙与维京战机也在射线雨的攻击范围内。
当然,不只是空军单位,连地面部队,尤其是攻城坦克、不朽者、龙骑士等大威力载具受到格外关照,成为重点攻击目标。
诚然,一道高能激光或许无法击穿它们的等离子护盾、超合金装甲,2道呢3道呢5道呢
一辆攻城坦克被5道高能激光命中炮塔部位,引发磁能单元失控爆炸,丧失作战能力。连龙骑士的等离子护盾都禁受不住,只好以快速移动,或是利用掩体躲避的方式来削弱密集的激光束。
只有不朽者因为配备刚毅护盾,可以无视少量激光束的烧蚀,然而,随着那些以它们为目标的高能光束越来越多,护盾强度在不断下降。
对战机、小型舰重型激光器矩阵中继无人战术平台大型天基激光卫星,三者构成“阿鲁迈加”强大的空地一体激光武器防御网。
大型天基激光卫星在贝希摩斯与生体战舰的攻击下相继炸毁,如今激光武器防御网仅剩地面与空中无人战术平台可用。
像将军府中央单元左右的2座射源电塔,地面部分看似高大,其实远比地下设备要小的多,其实这是一种两用电塔,可利用磁约束装置激发外部线圈电流,用以消灭将军府核心区域附近的敌人,另一种功用便是作为激发光源,用以为无人战术平台提供高强度的入射光源,进而经过增益、谐振、调制等程序,将大量相干光线聚焦至多面体圆球的射频晶体单元,最终形成高能激光射出。未完待续。。
正文第五百五十二章光明审判
无人战术平台表面的银色光膜,及顶端多面体圆球皆是由极高纯度零素在严苛环境下凝炼的超透光率晶体材料,再辅以数量惊人的纳米感应、传导单元,相位光纤等部件铸造而成。
这种中继式激光武器强则强矣,仍然有其局限性。首先,入射光源必须足够强大,也只有像将军府地下聚变核能群落才能支撑中央单元磁力护盾及2座射源电塔的能源消耗。
其次,工艺繁复,造价高昂,单单制备极高纯度的零素便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更别说后面一系列对环境、设备、材料等要求更高的工序,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让之前投入的花费打水漂。
最后,由于人类在激光武器领域还有一些技术性难题没有克服,散热、功率、转化等方面仍有很多制约因素存在,使得这种中继扩散技术运用在地面战场打击小型单位有奇效,但是在太空战场,面对驱逐舰、巡洋舰、战列舰这样的宇宙战舰及其搭载的大威力轨道加农炮时,远不如大型天基激光武器实用。
也只有像哈林顿哈里斯公爵这种镇守边疆,国家不遗余力支持的势力,才用得起这种烧钱又鸡肋的内陆武器系统。
作为被爱迪生金寄予厚望,足以颠覆战场形势的超级武器,除激光模块外,无人战术平台自带索敌雷达,可对数百公里内的目标感知、标记,然后催发几十,乃至上百道高能激光对地面目标进行覆盖式攻击。
这种平台计有16座,当它们全部参战时,可想而知这张由高能激光织成的网有多强大,不到一分钟时间足有20头王被高能激光束洞穿重要组织死亡。龙骑士也有一架爆炸,就连将军府核心区域正门战场上,亦有10几条小狗与机枪兵遭受天空射下的激光雨,成为地面上一具具生物残骸。
50多条飞龙与12架维京战机剿灭最后几架敌机后开始分赴战场边缘执行清理无人战术平台的任务,可是由于无人战术平台激发的中小型激光对它们的针对性太强,并且找不到进攻死角。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它们点掉。
当然,对付这种节点终端型武器,斩其一臂远不如断其根基,只要将2座射源电塔打掉,这些无人战术平台自然便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然而,射源高塔位于将军府核心区域,周围有种类繁多的大中小型防御炮台,从反步兵用的机炮、感应地雷、防卫机器人,到对付空中目标的各种导弹发射器阵列、重型激光炮、多用途高射炮矩阵。再到对付高空轨道战舰的1400级陆基多级加速轨道炮、增强型等离子炮等,武器系统多的就像刺猬的刚毛,更不要说射源电塔本身就是一座超大型炮台。
以将军府核心区域为防御节点,再辅以无人战术平台的激光武器网,任何足以危及射源电塔的单位,比如攻城坦克、比如维京战机,都难以找到机会架起,或是突破密集的防空火力网。
作为超远程攻击单位。除攻城坦克外,还有金甲虫。只可惜此时此刻正有数十枚携带多重等离子弹头的重型导弹由天而降,目标正是它们以及不远处疯狂屠戮步兵的维京战机。
“光明审判”开启后,整个战场形势瞬间发生逆转。
爱迪生金长松一口气,“阿鲁迈加”最强大的内陆武器系统终于没有让他失望。
晴子再次将咖啡续满退到一边,他望着没有任何装饰性花纹的纯白色马克杯,还有咖啡表面漂浮着的泡沫堆。忽然回忆起一个问题,好像刚才那杯咖啡的糖放的有点多。
他咂吧一下嘴唇,稍事回味,觉得那不是错觉,而是事实。上一杯咖啡口感确实与往日不同。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同样是一个很挑剔的人,又是一个不懂变通,很固执,很爱钻牛角尖的人。就像哈林顿哈里斯对他的评价,沉稳有余灵便不足。
“晴子,你是不是在上一杯咖啡中加入过量的砂糖而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他挑起仿佛橡皮擦过一样有些清稀的眉毛,像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咆哮道,声音在宽阔而明亮的指挥室回荡,震得人耳膜乱颤。
没有人皱眉,相反有人微笑,因为少将阁下的喝骂就像静寂地狱中一缕光明,为指挥室沉闷而压抑的环境平添一股生气与熟悉感,让人觉得这不是在做一个恶梦,或是独自一人在电影院看恐怖电影。
晴子由蹑手蹑脚变为四肢僵硬,再后来机械地扭过头,脸上的庆幸变成不自然地微笑,非常没有底气的样子,柔声说道:“有么”
“有么”爱迪生一阵冷笑:“当然有。”
他在借机发作。
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