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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冷眼与那十阶伏蛰打了起来。
伏蛰如镰刀一般的双臂飞速接下了他的每一个攻击,然而那一把诡异的弯刀却仿佛被杀气与煞气所浸染,每一击都像是要将它坚硬的双臂的甲壳给破开。
即使有甲壳护着,那些凌厉的攻击仿佛也能够透过这层保护侵入它身子,伏蛰逐渐被压制。
它尖叫了一声后交叉着前臂,狠狠将眼前那白衣人给弹开,同时也朝他喷出了一团强烈的火焰。
温瑞冷静地注视着它,竟是用那一对弯刀生生将火焰给劈开,并且带着雷光狠狠击中了那伏蛰的头。
伏蛰的被人重重砍了一下,不禁晃着脑子哀嚎,抬手就要将落在它头上的人给拍开。然而它不仅让对方给躲过了,其中一只手臂还被他给砍了下来。
“唏”
受了伤的伏蛰慢慢屈居下风,从一开始的能够反抗到最后只能被人强打。
那以双弯刀为武器的白衣男子动作非常利索,对弯刀的使用似乎也非常熟悉,完全毫无破绽而且一击比一击还要强。
直到最后它满身是伤双臂俱无,温瑞一个旋身握着武器绕着它由上至下划出了强烈的雷光攻击。那黄紫之中带着红光的划痕仿佛承载了他满满的怒意,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要被它给击破。
在他落地的同时,那如高楼一般的十阶伏蛰身子也彻底爆裂,直接躺倒在地不再动作。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而其余的伏蛰见到自家的老大被人打死也纷纷逃离,原本热闹非凡的魔殿眨眼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温瑞手里的武器在闪过淡淡的亮光之后便消失了,而他则一脸平静地捡起自己的外袍披上,踱步朝楚云的方向走去。
直至来到楚云的面前,他才蹲下身子将失去意识的她扶起,最后缓缓的,动作小心地将她给深深拥入怀里,仿佛在拥抱着珍贵的至宝。
他就这样抱着她许久,眼底间的神色一片安静柔和,在余火的映照下仿佛要滴出水来。
良久,他才开口在她耳边低语:“云儿,我答应你,从今日起我会给你我的信任。”
是所有的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师兄终于起床啦
目前境界等级
灵术师:入门、初悟、结灵、空照、化灵、灵韵、韶华、万灵、灵君
炼武师:入门、初悟、练武、御劲、化武、神武、百炼、开武、炼武君
、第90章令狐御
双脚踩在碎石上行走时传来了啪嗒啪嗒的声响,与之交杂在一起的还有周围那些被火烧着的东西发出的噼啪声。
温瑞目光沉静地从魔殿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背着因为灵力消耗过度而暂时失去意识的楚云,一路通行无阻。
就在他俩走出魔殿范围之时,前方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旋即一匹黑紫色,身披战甲头顶着尖角的战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见到它的时候,温瑞脚步难得微微一顿。
这匹战马正是当初他和楚云一起来魔域时所骑着的那匹,倒是没想到在经历这么一场纷乱之后它还活着,甚至找了过来。
温瑞抬手在它身上拍了拍,轻笑说:“倒是一匹好马。”
说完这话的同时,趴在他身后的人也终于有了动静。
楚云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全身特别酸痛特别无力。感觉自己现在正趴在一个颇舒服的地方,她顿时有一种不想起身的想法。
这么一想,她迷迷糊糊地就用脸颊在依靠着的地方蹭了几下,直到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好听的低笑声,她才像是察觉到什么那般惊醒。
尤其在发现自己刚才蹭的是温瑞而自己正趴在他背上的时候,她直接吓得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一脸惊愕又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醒了感觉如何”温瑞倒是比她淡定多了,见她醒了过来,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战马身旁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如呃。”何字还没出口,她就察觉到自己身体情况似乎比预想中好了不少,体内彻底耗尽的灵力也被稍微补了一些回来,甚至内伤好像也好了不少。
她顿了顿,问道:“你做的”
温瑞不置可否,只道:“既然没事了,我们就赶紧离开吧。”
“等等,你先给我解释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想起这几日的事楚云心里一阵憋屈,瞪着他的眼睛里也不禁多了几分哀怨,活脱脱就像是个被夫君给无视好几日而充满怨念小娘子。
温瑞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回答道:“我还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要不你来告诉我”
“四天”他这几天不问世事睡得不知天昏地暗,倒是苦了她白白替他担心那么多天,还拼死拼活要把他带出魔殿,差点就要死在那伏蛰手里了。
温瑞闻言似是陷入了一阵沉思,楚云以为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睡那么久,没想到之后他竟然抬手指着他们身后彻底崩塌的魔殿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云默默看着他没说话。
与她对视了片刻,他最后才缓缓叹了口气轻声和她说:“莫要生气了,就算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为何会昏迷那么多日。说来,在那日之后到底怎么了我只记得,似乎是有人对我们施了法。”
难得能够听到他放缓语气和自己好好解释,楚云便也心平气和地将魔殿那天的事情告诉了他,并推测应该是和取走云海神器的人有关,但却不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用意为何。
“而且在那之后翎月姑娘的病也好了起来,我怀疑对方同样也得到了柳音并用柳音的治疗术救了翎月姑娘。只是他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救人,实在无法不让我觉得他其实是仰慕翎月姑娘却又因为她心里只有韩逸,所以才选择这种方式出来救她”虽然听着狗血了点,可按照那一日的情况来推测,这似乎是最有理的解释了
楚云自然没发现温瑞在听见她这番话之后有片刻僵硬的身子。
温瑞的心情有些复杂。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你说你们只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就醒过来了”说着他还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当真奇怪,为何我却睡了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