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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行动如果不能抓住罪魁祸首的话就算是打草惊蛇了,为了业绩,为了以后不再收到没用的残次品,周老板不允许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
五根指甲长出,直接刺入了瓷砖之中,
黑雾开始飘散,顺延向了一个方向。
“在那边”
安律师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去,一路追出到了大堂那边,这时候,那位搓背师傅居然已经走到大堂门口,他回过头,看见追出来的安律师也是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对方能这么快就追过来。
当下,连电梯都不敢坐了,直接冲下了楼梯。
“狗日的,别跑”
安律师更直接,在大堂里工作人员的目瞪口呆中,从打开的窗户位置跳了下来。
“砰”
三层楼而已,
落地不是问题。
而这时,
那位搓背师傅也刚跑出来。
“让你给老子跑”
安律师的白骨手直接伸展了出去,幻境大开,将对方给锁住
但那搓背师傅的身子却一下子又变得模糊起来,似乎主动地将自己融入了幻境之中,而后,一道道丝线开始顺着幻境开始蔓延,这是打算顺势反噬自己
不得已之下,安律师果断地结束了幻境。
幻境结束后,
两个人还是站在各地原地,
搓背师傅毫不犹豫地翻身冲入了花圃之中,安律师马上追了过去。
“砰”
下一秒,
搓背师傅被从花圃里踹了出来,摔在了地上。
“吼”
搓背师傅发出了一声怒吼,
身上的丝线再度沸腾起来,
向前方疾射过去。
“唰唰刷”
十根镰刀一般长的指甲挥舞,
这一根根丝线全都被缠绕在了指甲上,
而后周泽一发力,
搓背师傅整个人被拽了起来,
因为丝线是从他体内长出来的,此时的他相当于被周泽给用“绳子”给捆住了,而绳子,还是来自他本人。
“跑,你再给我跑啊”
周泽的指甲将搓背师傅给卡住,
这家伙,真得像是条泥鳅,滑不溜秋的。
终于抓住了,
安律师长舒一口气,
没好气地道:
“老板,你怎么出来得这么慢”
“哦,抱歉,我刚去穿了一下衣服。”
安律师猛地一惊,
这时候,
他才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
竟然是凉飕飕的,刚出来得急,居然忘了自己是从浴池里追出来的了。
当下安律师马上奔上了楼去拿自己的衣服,
下面的周泽还喊了一声:
“顺带结一下账,刚出来得匆忙,我还没结账,人还以为我逃单呢。”
“”安律师。
第五百三十五章泰山府君门下行走
也没去其他地方,就在附近找了个公厕,同时在门口摆了个“正在清洁”的牌子,周泽把搓背师傅压在了身下。
倒不是周老板喜欢这个姿势,而是这个搓背师傅真的太容易逃跑了,哪怕这厕所只有一个出口,但你只要给他机会和空档,他就能直接从蹲坑里的下水道里钻出去。
安律师稍后就找了过来,结了账,穿了衣服,走进来后,对着搓背师傅的就是一脚踹上去。
“你妈的”
从私仇的角度上来说,自己之前差点被这家伙给割了灵魂,当真是精神阉割;
从公共角度来说,那几个“狂犬病”发作死亡的人,也都是因为这个家伙。
这一脚下去,
挺解气。
“你能审讯”
周泽看向安律师,一般来说,这种事儿安律师最擅长了,毕竟是见过地狱刑罚的人。
谁料安律师却摇摇头,道:“这货我幻境控制不住,刚刚差点反噬了我。”
周泽叹了口气,对搓背师傅道:
“那你愿不愿意说说自己的身份和做这些事的目的”
搓背师傅昂着头,
视死如归
周泽点点头,
“那你就去死吧。”
说着,
指甲刺入了搓背师傅的胸口
“额”
搓背师傅眼睛睁得大大的,
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这么干脆的么
你不再问问
我不能再硬几下
过程呢
套路呢
双方的诚意和台阶呢
周泽指甲顺势一搅,
只听得对方身体里传出了一阵碎裂的声响。
搓背师傅伤口里没有流出鲜血,甚至都没有液体流出来。
周泽把指甲又收回来,顺势抽出了一团团类似头发一样的恶心玩意儿。
“我”
搓背师傅没死,
正准备开口说话。
“我艹,你这么脏”
“噗”
指甲再度刺入
你恶心了一名深度洁癖患者,
去死吧
“额”搓背师傅。
“”安律师。
安律师很想提醒周泽,这个家伙似乎打算交代什么了,但看老板像是情绪受到刺激一样不停地用指甲来回反复地穿刺,他只得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
终于,大概在搓背师傅身上刺出了十来个窟窿后,周泽才停止了下来。
搓背师傅像是被放了气的娃娃,
身体都变得有些干瘪了。
这货不是普通人了,或许以前是,但现在肯定不是,这一点,在他在浴池里能跟着水流一起走下水道时就已经被证明了。
所以,
这连续地刺穿没能把他彻底刺死,也不是很难以理解,当然了,他肯定是很难受的了。
“我我说”
搓背师傅认怂了。
虽然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他还是想活着。
“老安,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车子在如皋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口停了下来;
说是村子,其实也不算了,因为这里在十年前就做了新农村迁移,里面的村民早就被安迁进了一排排整齐的别墅小楼里。
原本这里是要做一个开发项目的,村子都被推了七七八八,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项目搁浅了,这里也就成了一片废墟。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周泽伸手指了指后面那位被捆绑起来脑门儿和四肢上都被贴着符纸的搓背师傅,
问道:
“你哪儿来的符纸,跟老道要的”
“先是跟他要的,但那货跟我哔哔说这是祖传符纸,只剩下一张了,说以前都用光了,就真的只剩下仅有的一张了。
然后从裤裆里掏出来,很珍重很舍不得很痛心地同时还夹杂着几根瘠薄毛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