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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拒绝了所有当地援助,以免战斗中还要被人背后捅刀。所以他们得要完全靠自己才行。
“这种时候,你们就需要斯塔克出品的高科技了,”托尼斯塔克得意地展示了他新研究的无人机,可以用于扫描周边地形。
作为一个城市的国家,索科维亚面积并不算大,托尼预计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完成扫描。
前提是九头蛇没有安装针对这种探测方式的防御工事,这就是纯粹讲运气了:在此之前,托尼从来没有应用过无人机,九头蛇不会特意针对他制造防御,但干扰设备如果足够先进,就能屏蔽探测。
探测的结果出乎意料地清晰明了实际上并不那样清晰明了。在整个地图范围内,只有一块地区无法被探测。
“这群傻子,”托尼斯塔克评价道,“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们的位置,这种屏蔽简直就是尖叫着我们在这里。”
或许他们正希望复仇者们找过去,并设立了重重陷阱。这是大家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的事实。
在开战之前先打击己方士气,是不明智且不必要的。
当然,在入侵基地之前,他们得首先找到基地的入口在哪里。这一片树林,约莫就是地下基地的位置,可要在这之中人工搜索入口位置,还是很
托尼斯塔克极其高调地操纵着他的战甲,升起到树林上空,向贾维斯下达了扫描全场的指令,
“先生,扫描发现东南方向五百米,有隐蔽的通道。”贾维斯靠谱地汇报道。
还是很简单的嘛。未记名真想绑架托尼替他去开发吃鸡科技。
一行人很快行进到基地入口附近,驻守的九头蛇特工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警报,就被鹰眼从树上一击杀死、被黑寡妇背后偷袭倒地。
入侵的开端一点也不惊险。
比起恐怖片中经常出现的那种阴暗、还带着诡异水滴声的楼梯,员工待遇良好的九头蛇在建造这座基地时,显然没有吝啬照明方面的投资。
比起恐怖组织基地,这里看起来更像什么科技发展中心,可以用来观光游览的那一种。
“斯特拉克为什么叫斯特拉克,你知道吗”死侍问未记名,后者思考了十秒钟,随后很无辜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爸姓斯特拉克啊。”鹰眼百忙之中还有空插嘴,获得了死侍鄙夷的眼神一枚。
“不,因为他实验室的玻璃门上一定写着拉,不是推,”死侍严肃地回答,“但是很快,他就要改名叫斯特踹克,因为死侍爸爸要踹烂他的门。”
未记名在旁边认真地点头。
鹰眼觉得他的眼睛要是瞎了,那一定得申请工伤,敲诈到弗瑞局长的一大笔钱之后,就改行去打电竞,毕竟电子竞技不需要视力。
幸运的是他不需要一整天都和这对狗男男一起行动。
岔路很多,队长让大家分成双人一组,分别探寻基地。警报已经拉响,九头蛇进入最高级警戒,现在分开似乎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但是如果在一起成团队行动,搜索的进度就太慢了,红骷髅随时可能从这里撤离,时间十分重要。
死侍很自然地和未记名走在一起。
路上他们看到的是匆忙撤离、已经几乎空了的实验室,只剩下实验体还被绑在解剖桌抑或病床上。
未记名感觉到死侍浑身异常紧绷,像个一碰就会爆炸的桶似的。尤其是当他的视线划过那些实验体,死侍的身体几乎是完全僵硬的。
死侍握枪的手也攥紧了,甚至有些用力过猛到微微发抖的迹象。
“哥讨厌死这个地方了啦,”死侍说些不恰当的玩笑话的时候,语气也格外夸张到虚假的地步,“捆绑y什么的,哥只想跟小甜心玩。”
这一次没有作弊般的不允许击杀的命令控制对面未记名觉得敌方对特工的这种约束,简直就跟锁血挂等同。
他要前进就稍微艰难些,不能再鲁莽地往前冲。但这次他同样也不是孤身一人战斗。优势和劣势基本扯平了。
绕过某一个拐角,这一次的特工明显有所准备,再也没有犯孤身送人头的错误,至少有七八人一起扎堆行动。
死侍和未记名就迎面撞上了这样一支队伍。
对面在看见死侍制服的那一瞬间就开了火,也不管子弹的准头怎样,致力于火力压制。
大概是因为整个基地都没有人穿这样骚气的红色,导致死侍一瞬间就暴露了身份吧。
两人将一个翻倒的柜子当作掩体。死侍并不太在意中弹的问题,但也不会故意受伤影响战斗力,他甚至时刻注意着未记名的动作,确保对方能占据大部分掩体后的空间。
未记名探身射击,顺利击杀三个敌人,却因为缩回掩体后的速度过慢,右胸中了一弹。
子弹撕开皮肉,未记名勉强缩回掩体后面,背靠着柜子,呼吸急促。但他甚至还有心情冷静地抬起左手,确认伤口情况,是贯穿伤。
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子弹明显伤到了肺部,未记名完全没法止住不断从嘴角溢出的血液,几乎要从内部被自己血呛到窒息而死。
“你怎么样”听着未记名压抑的咳嗽声,死侍立刻蹲下来在他旁边,丢掉一手手枪,想要去碰伤口,但是又不太敢这么做,甚至顾不上自己有半边身子暴露在敌人枪火之下,自己受伤时候那种游刃有余的玩笑也不见踪影。
未记名咳出一大口血,单手捂着右胸的伤口,另一只手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神秘的方形小包。
然后他把死侍拉进掩体,趁着后者开火掩护,给自己扎了一针打了个包。
他又喝完一瓶饮料,站起身来,握着ak,就向对面一阵扫射。等他确保面前所有的敌人都已经倒下、从掩体后出来,就看见死侍难以言喻的眼神。
“小甜心,”死侍盯着本应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现在却活得比谁都健康还能打的未记名,又看看地上的空易拉罐,艰难地说,“能量饮料它杀精。”
未记名跨过面前堆叠的尸体,捡起地上又一个急救包,放进背包里,满意于这及时的补给。
刚才失血的晕眩、还有肺中充满鲜血、整个呼吸道都残留着血腥味的感受似乎只是幻觉,和游戏中的体验一模一样,未记名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右边胸口被子弹撕裂、又被鲜血浸透的衣物证明了他确实受过伤。
“看,我们是一样的。”未记名笑着对死侍说,向后者展示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已经好了,你不用”
再这样,遇到什么危险都把我挡在身后,自己去承受受伤的痛苦。
“不,哥才不会让小甜心再受伤了,”死侍声线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他拔出手枪,用远超过必需的力道扣动扳机,恶狠狠地对着刚才开枪的那个特工打空了弹夹。
这具尸体正式从十四禁步入了十八禁的血腥等级。未记名避开地上的血泊,他并不像死侍有红色的制服、哪怕沾上血也不甚明显。他现在身上自己的血液黏黏腻腻地很难受,不需要更多。
死侍回身抱住了他,未记名愣住一瞬,就将不知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