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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水师战力极强,没有坚固强大的战船,同样赢不了敌人。
杨思一边钓鱼执法一边清缴水匪,通过拷问和收编等技术完善附近水域坤舆图。
这么大动静,自然瞒不过颜霖等人的耳目。
杨涛道,“不如派人先试探试探他们的水师战力”
颜霖道,“嗯,霖正有此意。”
于是,一伙人伪装成商贾,一伙人伪装成水匪,两方人马在某块水域不期而遇。
短暂交锋之后,杨思预感不好,果断下令撤退。
颜霖这边也没有追击。
“情况如何”
为求稳妥,杨涛颜霖等人没有亲自过去,只是派了个水战经验丰富的裨将指挥。
两方人马都只有千余人,交战时间也不长,因为只是试探,战况也算不上激烈。
裨将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将,多少也摸出点敌情。
他道,“敌人怕是比我们预料中还要难缠一些。”
颜霖眉头一挑,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他们所用船只如何”
裨将道,“依末将判断,应该全是附近渔家大户打渔的民船。”
民船的规模和牢固程度都不能与战船相比较,不过己方为了不打草惊蛇,同样也没有用战船,用的也是水匪惯用的民船。船只方面,两方人马不相上下,区别在于作战人员的战力。
颜霖问了对方战力如何,裨将也是如实回答。
一句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敌人是北方的旱鸭子,他是真看不出来敌人和南方水师的区别。
水性好,配合好,前进后退更是不见丝毫慌乱。
这分明是训练有素的水师精锐。
若非裨将撤退及时,怕是要被敌人缠住露底。
尽管如此,他也觉得敌人反应过来了。
杨思自然猜出来了,这次碰上的水匪作战极为配合,这根本就是正规军而不是乌合之众。
杨涛眉头紧拧,双目望向颜霖,以眼神询问。
颜霖道,“恳请主公下令,派人继续查探,务必试探出他们的深浅。”
谁也不知道这支千人水师是姜芃姬那便的精锐水准还是大众水准,二者的区别大了去了。
杨涛也知道不能心急,应允了颜霖的建议。
两方人马开始互相试探,眼瞧着火药味越来越浓,姜芃姬那边也不遑多让。
“既然确定聂良没几天可活了,那我们就添一把火,送他一程。”
亓官让问她,“主公的意思现在就出兵”
未免太激进武断了。
“这怎么可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又不是二愣子。聂良的确命不久矣,但这不是还没死么人家还活着,帐下二十多万精锐也不是摆着看的。”姜芃姬摇头否认,“我打算先派遣斥候探查清楚。等弄清楚了,派人去偷袭一波,看看聂良那便是个什么反应。”
第1470章伐聂良、攻杨涛,剑指天下十
“啧,这个聂良很刚啊。”
姜芃姬数次派遣斥候探查消息,几乎没实质性的收获,不少斥候还因为暴露身份而被诛杀。
要知道姜芃姬帐下斥候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哪怕被敌人发现踪迹,他们也能第一时间扭头就逃。这种情况下没能逃掉,只能说聂良方面的态度很强硬,不肯放过一个敌方斥候。
亓官让摇着玉扇道,“根据斥候陆续传回的消息来看,聂良近些日子准备动手了。”
姜芃姬托腮道,“他不动手,我们也要动手,有什么区别呢”
正说着,帐外有人通禀,姜芃姬连忙让对方进来。
“这次又有什么消息”
她将布帛抖开,一目十行看了过去。
亓官让以目光询问,姜芃姬一边将布帛递给他,一边道,“这消息虽然不是前线的,不过也与聂氏有莫大干系。一队斥候发现聂氏后方有百余人马朝聂营方向靠近,身份神秘。”
姜芃姬转述的时候,亓官让将布帛内容逐字逐句默读一遍。
为防止暴露身份,斥候不能靠得太接近,只能藏在高山密林间小心观察。根据丰富的经验,他们通过敌方人马行路留下的马蹄、脚印、残留食物以及篝火,大致摸清敌人的规模。
只可惜,因为条件限制,他们没能弄清楚敌人的身份。
亓官让将那张布帛折叠整齐,问道,“主公心中可有眉目了”
根据斥候传回的消息,这列人马规模不大,仅有百余人,但每个护卫都是士族精心培养的部曲,不止作战经验丰富,侦查与反侦察的能力也极强。若非如此,斥候还能靠得更近一些。
部曲,这个群体不同于寻常士兵,本质上更像是私人豢养的私兵。
姜芃姬当年也养了不少部曲,还成了她征战天下的原始资本。
“看情形,这应该是聂氏养的部曲。聂氏派遣百余精锐护卫左右,不知他们护送的是什么人。”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眉头,“斥候说坐在马车内的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
亓官让道,“这个节骨眼,多半是聂良的心腹或者直系亲眷了。”
姜芃姬笑道,“不论是什么身份,派人试探虚实不就知道了这列人马为求稳妥,专挑偏僻清净的乡野小道,哪怕为此绕上远路也甘愿。磨磨蹭蹭的,倒是方便我们行事”
她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趁夜派了百余人悄悄绕开聂营耳目,打算拦截那一行人。
因为夜间行路困难,哪怕聂清等人赶时间也不好逞强,只能派人辟出一片地方暂作休整。出于谨慎,守夜的部曲都是轮班倒的,三拨人分别守上中下三个时间段,尽可能保留精力。
为了降低目标,聂清和聂洋同坐一辆马车,二人吃住皆在一起。
聂清对这个堂弟极为照顾,一路上更是各种迁就,瞧得系统都“心软”了。
他待你这么好,你日后可会因此心软
聂洋半阖眼眸,黑夜之中,他勉强能瞧见躺在身边的聂清的轮廓,心情格外平静。
他在内心讥诮地道,你伴我多年,可要哪日你碍手碍脚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也变相回答了系统的问题。
不等系统回答,聂洋慵懒地道,夜深了,你莫要烦我。
系统:
它就说嘛,随着聂洋越来越大,野心膨胀的同时越发不受管教了,居然还敢威胁它
系统心头冒火,但又不能在这个时候与聂洋翻脸,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恢复寂静的系统又一次出声了。
聂洋的脸色有些臭,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正要渐入佳境,没想到系统这个聒噪精跳出来败坏气氛。系统幽幽地解释,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