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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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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聂军师,末将并非有意,实乃无心,还请军师原谅则个,大人不记小人过”

原信的火气被暂时压下去,连忙采取补救措施,伸出手将聂洵搀扶起来。

聂洵此时也气狠了,甩手拂袖将原信的手拍开,眼眶布着血丝,衬得眉间朱砂颜色愈浓。

原信心中很是尴尬,他也不是故意推聂洵的。

好歹是个大男人,聂洵怎么连站稳都站不稳呢,一推就摔得这么狠

聂洵口气冰冷极了,“敢问将军一句,您现在带兵回援谌州,是否要渡过峡江河道”

原信理所当然地说,“自然要渡江。”

聂洵又问,“渡江可需时间倘若渡至河中央,敌人前后夹击又该如何”

原信觉得聂洵这话是耸人听闻,“军师这是多虑了,沧州敌军不足为患,谌州敌军此时也顾不上我等。倘若敌军还算聪明,带兵逃窜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专门在峡江河岸守着”

他最看不惯聂洵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嘴脸,好似别人有多好,自己有多弱。

聂洵本就难看的面色更加不善了。

他原以为原信先前负荆请罪的举止是真心悔过,如今一看,狗改不了吃屎

聂洵难得在内心爆了粗口,哪怕队友再坑,作为谋士也要尽到自己的职责和义务。

他不得不捏着鼻子,强迫自己和原信这块榆木交流。

除了担心被堵在峡江捶死,聂洵还得让原信记住什么叫“军令”,没有主公黄嵩具体军令之前不可以轻举妄动。谌州有危险又如何原信的任务是牵制沧州兵力,吸引姜芃姬的主力。

若是任性妄为、随意调兵,一旦破坏整个局势的计划,他一人扛得起这份责任

为将者,不仅要听令于主公更要为兵卒负责。

原信这般因为义气而冲动上脑、为所欲为,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聂洵忍着怒火,不得不将什么道理都掰碎了、揉烂了,强行塞给原信,要是这个鲁莽粗野的武夫还是不肯听劝,他就真没办法了。因为聂洵搬出了黄嵩,所以原信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他只能乖乖听着,最后不情不愿地答应聂洵的安排。

二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立马紧张起来,看似没什么,实则暗流涌动、水火不容

聂洵让原信清点兵马,且战且退,慢慢放掉先前攻下的沧州郡县,同时派兵观察峡江情况,避免前后受敌的最坏局面。事实证明聂洵的谨慎不无道理,姜芃姬这边也打着包饺子的主意,一早派人盯紧峡江了一句话,原信敢来她就敢打,绝对会让他和手底下的兵有来无回。

风瑾这边也十分可惜。

“原信此人空有武力却无脑子,性格刚愎狂妄,稍加误导他就找不到北了,倒是那个聂洵有些棘手。主公还是太仁慈了,当年要是将聂洵往死了整,让聂洵和黄嵩彻底离心”

聂洵和孟恒是兄弟,这是丸州众人都知道的。

他们还知道孟恒按照姜芃姬的指令去坑弟,奈何收效甚微。

按照他们的计划,原信知道谌州有敌人捣乱,肯定会怒气冲冲带兵回援。

到时候,主公带兵堵着峡江岸边,拦住原信的前路,他带兵堵住原信的后路,完美的包饺子策略。只是,原信那边的聂洵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几乎一眼就看出了风瑾和姜芃姬的默契。

孟浑是姜芃姬帐下的老人,还曾在孟氏手底下干事儿,清楚里头的恩怨,他遗憾地道,“不管怎么说,聂洵都是士久的亲弟,还是主公的表兄。要是下了死手,主公不好向老夫人交代。”

风瑾笑道,“原信等人嚣张许久,如今该让他知道知道我军的厉害。”

第1265章伐黄嵩,东庆一统七

正所谓“山不就我,我就山”,原信想要躲,那也得看看风瑾愿不愿意让他走

占足便宜、逞完威风就想抹嘴走人

聂洵对沧州再了解能比得上孟浑

孟浑才是土生土长的沧州人

不过

聂洵这家伙有些难缠,他得想个办法让对方掉以轻心

风瑾目光微闪,心中一动,瞬间有了算计。

孟浑和这些谋士混久了,多少也摸清楚了规律。

“军师有计策了”

风瑾笑道,“计策也不难聂洵途径峡江,必然千般防范,我们不易得手。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顺利渡了峡江,待他们与主公短兵相接,我们紧跟其后,渡江反抄他们的退路”

不少诸侯打仗的时候,往往会抢占合适登岸的渡口河岸,为的就是保证我方渡河不受敌人侵扰。谁都知道“半渡而击”这句话,所以大军碰到河流总会万般谨慎,聂洵自然也不例外。

谁都知道,渡河过程中受到影响,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全军覆没。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姜芃姬和北疆的濨水之战,坑得整个北疆爬都爬不起来。

聂洵自然不会像北疆那么蠢。

按照正常思维,风瑾应该紧跟其后,等原信大军渡江到一半再动手突袭。

聂洵肯定会防着风瑾这一手,风瑾这边即便能成功,估计也是收效甚微。

既然如此,干脆反其道而行之

任由原信大军渡江,之后再派兵抢占峡江河岸渡口,堵住他们的退路

等原信和姜芃姬的兵马对上,前方紧张、后方空悬的时候再动手捅一刀

同样的计策,颠倒了前后顺序,达成的效果截然不同。

且说另一边

在聂洵的苦口婆心下,原信只能憋屈地带兵撤离,只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战果。

一路上风平浪静,根本没有突发情况。

“军师什么都好,唯独危言耸听、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臭毛病不好。沧州兵马本就不堪一击,有什么可担心的一路行来,不都是残兵败将偌大沧州恍若纸糊,一捅就破”

原信坐在高头大马的马背上,不满地对着两旁副将抱怨,粗犷大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色。

明明敌人这么弱,聂洵还要拿出如临大敌的态度,还让原信这也不做那也不能做,烦得很。

身边两位副将面色讪讪。

他们人微言轻还是原信手底下的副将,不好帮着聂洵说好话。

乱世是武将出头的好时候,二位副将都是从小兵一路靠着军功升上来的,但比不得原信是主公本家亲戚。有些话原信可以肆无忌惮说出口,两个副将却不能随意开腔,以免惹祸树敌。

尽管他们也觉得聂洵有些小题大做,但军师的话肯定有道理,多听听也没毛病。

倒是自家将军的脾性跟爆竹一样,动不动就炸、动不动就发脾气,根本不听劝。

一个成功的将领应该是善于倾听又能有自己主见的。

刚愎自用的原信只做到了后者,前者直接无视了。

二人只能当个和事老。

两边和稀泥,谁也不得罪。

聂洵距离先头部队还有些距离,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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