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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隶还少么、
北疆女性地位的确高,但仅限于北疆蛮族女性,汉家女子比狗还不如。
七王子是刽子手,八王子也不无辜。
有一年,七王子生重病,久治不愈,北疆郎中说想治好病,必须取下十名身子干净的少女胸前的茱萸,将它们煮烂,煮成香香的肉糜,再配着郎中配的药,连续服用十日便能好。
于是,八王子便斥重资从商行买了百名豆蔻少女,年长不过十五,年幼不过七八岁。
按照郎中吩咐,取了十日,七王子果然痊愈了。
得知八王子为他做的一切,七王子不仅不觉得残忍,反而感恩对方的兄弟情。
相较于他们曾经做过的,姜芃姬把他们吊在半空晾晒,能算残忍
“他们死了没有”
姜芃姬美美睡了一觉,第二日神清气爽,丝毫不像在战场上鏖战一整日。
文臣武将看了,森森嫉妒。
自家主公活力满满,体力强得不像是正常人。
孙文冷笑一声,回道,“还有一口气呢他们命也大,这么吊着还能活”
北疆这一仗打得够久了,他已经大半年没看到自家兰兰乖孙了。
姜芃姬手指点着桌面,问孙文,“再等两日,让将士们好好养精蓄锐。”
孙文笑问道,“若是北疆降了呢”
姜芃姬道,“北疆肯降,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接纳啊。”
从头到尾,她就没打算接受北疆的投降,她让文证写那一封信,不过是耍着北疆玩而已。
七王子和八王子哽着那口气不肯咽下,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若是他们发现自己苦熬不过是白费功夫,那滋味肯定很酸爽。
“北疆百姓是无辜的,但他们的权贵富豪不无辜,留着只是个祸患。”姜芃姬眸光冷冷,闪烁着冰冷的杀意,“百姓好处理,只要保证他们衣食无忧,他们便会感恩戴德。不过那些权贵不一样,他们的贪婪和欲望是无止境的。若是接受他们的投降,以后不好处理。与其留着成了祸患,不知什么时候给人添乱,不如一早便将他们彻底掐死,免了后顾之忧。”
孙文对此深以为然。
若是留着北疆权贵,他们能借着以前的底蕴暗搓搓搞事情。
只要还有底蕴,起复也比较容易,这可是祸患。
主公可是着眼天下的人,哪里能在小人身上耗费多余的精力
姜芃姬对孙文道,“若是到了时间他们还不肯咽气,那就给他们一个痛快吧,送他们上路。”
孙文点头应下。
时光飞速,一日又过去了。
姜芃姬大军将王城团团包围,虽然没有叫骂,但也给予他们无尽的压力。
皇庭还没做出决断,眼看七王子和八王子已经撑不住了,北疆贵胄蠢蠢欲动,忍不住了。
姜芃姬正要休憩,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旋即是熟悉的声音。
“主公可睡下了”
姜芃姬起身点起烛火,道,“子孝进来吧,有什么事”
卫慈得了允许,这才掀开帐幕进来。
只见自家主公端着一盏油灯,半张脸被幽暗烛光渲染成暖暖的橘色,眉目更显柔和。
卫慈见她穿戴还算整齐,微微垂下脑袋,回禀道,“北疆王城有动静。”
姜芃姬眉头一挑,双眉一蹙,问他,“什么动静”
卫慈说,“巡逻骑兵发现城上放下一只篮子,篮子内蹲了个人,这人自称北疆右相心腹。”
第1017章不如投降吧四
北疆右相的心腹
姜芃姬心思一转,说道,“大半夜偷偷摸摸下了城墙看样子,这位右相挺识相。”
“识时务者为俊杰。”卫慈说。
“是不是俊杰,那还得我说了算。”姜芃姬眸光闪过一道冷意,她笑道,“我去看看这人。”
姜芃姬坐在上首,帐内烛火点燃,勉强照亮大半空间。
下方跪着一个人,几乎要将上身贴在地面,战战兢兢的模样看得姜芃姬撇嘴。
“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只需要说出你的来意就行。”姜芃姬拉过一旁的凭几,半个身子靠着,一副慵懒困倦的模样,“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若是睡得太迟,不利于养生。”
那人噎了一下,表情略一扭曲。
他道,“我是右相苏哈撒的心腹,今日奉右相苏哈撒的命令向您投诚。”
“投诚”姜芃姬冷笑一声,她道,“虽然不知道苏哈撒是谁,但既然顶着右相的名头,那肯定是北疆数一数二的权贵。我有一个疑问,你们家右相吃了北疆皇庭那么多年的俸禄,如今北疆大难临头,右相说背叛就背叛,说投降就投降这难免有些怀疑啊”
那人说道,“右相说过,中原有一句话广为流传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北疆代王暴政严苛,弄得百姓民不聊生,可见不是明主右相不忍助纣为虐”
姜芃姬笑了笑,赞了一句,“你家右相对汉家文化挺有研究,话说得不错。”
那人面上一喜,连忙道,“柳州牧过赞了。”
姜芃姬换了个姿势,努力让自己舒服一些。
“投诚这事儿,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怎么知道你家右相是真心实意的”姜芃姬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道,“前不久,北疆还命令一个部落佯装诈降,若不是帐下谋士慧眼如炬,看穿了北疆的阴谋,说不定大败而归的人就变成我了。想投诚可以,总得拿出点儿诚意。”
没有诚意,那还能算是“投诚”么
那人心下一喜,连忙从衣襟内取出一张包裹严实的羊皮纸。
“此乃王城内部的地形图,如今献于柳州牧。”那人面上流露出喜色,他道,“右相已经做好完全准备,只要您接受投诚,右相便会与您里应外合,趁机打开王城大门,恭迎大军入城。”
姜芃姬挑眉,对着那人道,“果真”
“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右相正在家中焦急等待消息,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心腹出去两个时辰,怎么还没消息传回来
“右相,您在等谁呢”
帐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密集的火把亮起,熟悉的嗓音直冲耳膜。
右相苏哈撒心中一凛,连忙扭头看去,来人竟是神情憔悴的三王子,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他回想三王子询问的问题,心下骇然,连忙道,“三殿下,老臣并没等任何人。”
三王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嘴角勾起狞笑,盯着右相的眼神好似看着死人。
“没有等人”三王子若有所指地道,“孤刚才巡街,抓到一名自称右相的心腹,此人身上还藏着王城地形图。孤心下大惊,右相对北疆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投敌背叛的事情孤太气愤了,便让人对他严加拷问,那人也不争气,一命呜呼了为了不使右相名声受损,孤特地带人过来问一问。若是那人陷害,孤也好为右相正名,免得有人借此攻讦右相”
三王子一番话说下来,右相肥硕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身前背后全是粘腻的汗水。
他果断道,“奴才生是北疆的人,死是北疆的鬼。忠心耿耿,苍天可见。什么带着王城地形图的心腹,一定是有人眼红奴才,刻意陷害。三殿下英明睿智,自然不会受小人蒙蔽。”
三王子唇角微勾,他道,“右相也是两朝老人了,您可是父王的左膀右臂,孤自然信得过。”
右相连连点头,充分诠释何为“奴颜婢膝”,看得三王子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