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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姬眉头一蹙,道,“父亲指的是那个谢谦”
若真是如此,李赟岂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除了他,还能有谁”柳佘嗤笑。
“那谢谦去中诏皇宫寻仇,不就变成了杀妻了”
柳佘不屑地道,“那算得上什么妻不过是一个占了谢谦之妻身躯的魑魅魍魉罢了。”
对于谢谦而言,曾经爱妻,有琅琊双姝之称的王惠筠,早就死于难产了。
活下来的那个,不过是个生性嬴荡、心狠手辣、心比天高的毒蝎妇人罢了。
那种感觉像什么呢
曾经的王惠筠,多少青年才俊的心中女神。
偏偏没多少人知道,他们这位女神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孤魂野鬼占去了身子,从清纯善良,变得嬴荡恶毒,柳佘挺同情谢谦的。若是王惠筠就这么难产死了,倒也一了百了。
偏偏这具身子被人占去了,那人还用她的身子到处与各色男子纠缠不休。
别说亲眼看到,哪怕是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无比。
姜芃姬蹙眉,柳佘难得愿意提及当年往事,追问道,“占了谢谦妻子的身体”
“嗯。”柳佘点头,“谢谦与王惠筠本是青梅竹马的爱侣,当年他俩成婚,不知让多少人心碎。一年之后诞下一子,我想那个孩子便是李赟。不过自从王惠筠生育,谢谦的行为举止就变得奇怪。他焦躁,对妻子冷淡,整日往来佛庙道观,人前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姜芃姬认真听着,直播间的观众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主播她爸这番话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然后呢”姜芃姬追问。
“孩子满月宴之后,谢谦带着妻子与儿子来河间,说是要拜访上佛寺方丈了尘大师。”说到这里,柳佘唇角噙着冷笑,原本温润如水的眸子,此时宛若寒潭,令人心中胆寒,“不过,世事无常,去河间的路上,夫妻俩碰见了山贼,谢谦拼死护住了妻子,他和儿子不幸罹难。”
“可是谢谦和汉美都还活着”
“所以王惠筠在撒谎。”柳佘面色阴沉,“什么山贼,还不是她一手安排的只为除去碍眼的谢谦。谢谦发现她的异常,想要让了尘大师除了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孤魂野鬼,她能不怕”
随着柳佘的叙述,整个直播间的气氛冷凝了下来。
全渠道推荐还不来:只有我一个人听得汗毛倒立么
老司机联萌: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大致内容就是谢谦的妻子在生育的时候被人穿越,谢谦发现端倪,穿越女下手为强杀了谢谦父子当然,李赟小宝宝和他师父都还活着然后这个穿越女又疑似害死了主播她妈,跟主播她爸结了深仇大恨。厉害了,我的穿越女。
山楂条:哈哈哈,楼上的脑洞有些大啊,不过看着很带感怎么回事。
音乐家诸葛琴魔:托腮,我觉得这才是正确的穿越打开方式。古人又不是蠢货,身边亲近的亲人发生了变化,心里不会疑惑谢谦觉得有孤魂野鬼占了妻子身体,找高人除妖没毛病。不过穿越女也是叼叼的,漂亮反杀,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知她会不会威胁到主播。
妹控才是正义啊:开玩笑,有谁能搞得死咱们家主播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如今坟头的野草都一人高了。不过话说回来,主播还真是要小心,这个穿越女明显不是好对付的。总感觉这个穿越女会有一种蜜汁优越感,大概是无脑穿越小说看多了
又有和氏璧:这是绝对是一个被人穿成筛子的世界。听我分析,穿越女走的是后宫美男流,主播她妈是温馨种田流,主播这里是争霸天下流这么一看,主播像是个叛徒,身为穿越女不去找人谈情说爱,反而抢起点男频的饭碗,你很棒棒哦。
加更了还倒欠债:你们不懂,主播这个手腕才高。当了皇帝,天下哪个男人睡不成这才是一个穿越女该有的操守,要嫖就嫖个尽兴,煞笔兮兮跟三五女人抢一个男人有什么用那黄瓜也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有本事让天底下的男人为你打破头,所有男人都哄抢你一个,争奇斗艳也只为你目光流连一眼三千美男算什么
这么一说,突然感觉平日不正经的主播,身形蓦地拔高了好几节。
“她这么做到底图个什么”姜芃姬不解。
“呵,谁知道呢。”柳佘不屑,“不过她的野心很大,兰亭小心。”
姜芃姬点头,纵然柳佘不说,她也一直防备着呢。
结束了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柳佘倏地想到什么。
“对了”柳佘道,“当年有一门娃娃亲的。”
姜芃姬懵了一下:“啥”
“你母亲跟谢谦不是发小么他们之前开玩笑说两家结个亲家。”柳佘用无奈的眼神看了眼姜芃姬,“兰亭,你今年都十六岁了,不考虑那方面的事情为父看李赟这孩子,虽然有些缺心眼儿不过谢谦的儿子,总不会太差,他长得也挺好看。若你喜欢,收了也成。”
姜芃姬挑眉,“不了,我没兴趣养儿子。”
第437章你咋不去抢一
第二日。
柳佘与姜芃姬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衫,绕着象阳县逛了一圈。
瞧着欣欣向荣的县城,柳佘心生感慨,陛下的手段果然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父亲累了么要不要去茶寮歇一歇”
姜芃姬带着柳佘看了象阳县,别看如今的象阳县还不怎么繁荣,但从她的规划来看,再过几月这个县城将会脱胎换骨,哪怕是曾经的上京城也无法比拟。
姜芃姬趁机和柳佘交流了不少治理心得,自个儿父亲在治理一道有着很深的见解,近乎全知全能,她有不少疑惑的地方,对方都能一针见血点出来。
姜芃姬曾经是统摄军团长,但军团长和县丞完全是两个概念。
在治理方面,哪怕姜芃姬有着超越时代的见识,很多地方依旧需要虚心学习。
“好等哪日为父卸任了,便来你的治地置办个宅子,安心养老。”
姜芃姬道,“父亲若是想要置办房产,哪里需要自己出钱,儿子这里多得是地契。”
一文钱一张,要多少有多少。
第一批竣工的宅子分出了几个给下属,剩下来五十多户都是她的。
第二批和第三批正预备开工,姜芃姬目前最不缺的就是房契和地契了。
柳佘哑然,“也幸好如今天下大乱,不然的话,准保有人弹劾你。”
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家闺女做了什么,她口中的地契,估计来路有些不正。
她就是县丞,县府一切内务她说了算。
她要一文钱强买收回的地契,谁能说个不字
柳佘脚下踩着平齐的青砖,木屐发出富有节奏的哒哒声,清脆又好听。
“为父发现这里的百姓涵养不错。”柳佘道,“街两旁竟然没有秽物。”
“随地丢弃垃圾是要罚款的,每一次罚款将是之前的一倍。路两旁就有垃圾桶,多走几步路就能丢,要是自觉不差钱,随便丢弃也行。只要家产丰厚足够赔偿县府,我是不介意。”
纵使姜芃姬不颁布那样的政令,百姓随意丢弃垃圾或者吐痰的现象也减少了。整条道都是青砖铺的,他们这辈子哪里见过那么平整干净的路面要是有了碍眼的秽物,瞧着多难受啊。
象阳县城大部分地方都在不停施工,少部分区域已经整理干净了。
在姜芃姬的鼓励下,不少人家开了街边小摊,倒是给县城带来了些许繁荣。
茶寮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