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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脸,相似的名字,截然不同的感受。
若说惠筠是一朵娇艳清纯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那么慧珺便是烈火而生的地狱之花,妖冶至极,靡丽入骨,好似惑人的妖精,稍稍碰了她的身子,立刻成瘾,再难戒除。
两人都拥有令人蚀骨的身子,但惠筠生性羞涩,房事之中总令他不甚畅快,有时候还要顾及她的身子,不得不忍着,可这个叫慧珺的女子却不一样,热情如火,大胆而魅惑,与她共赴巫山,皇帝总觉得血液沸腾、全身舒坦,找回了曾经毛头小子一般的冲动和热情。
对于惠筠,他有情有爱,她是他心尖触及不到的明月,带给他快乐,也带给他痛苦和耻辱。
而慧珺呢,与她交缠,他只觉得脱胎换骨,数不尽的畅快令他食髓知味,再也无法离开。
前者,精神离不开;后者,身体舍不得。
对于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皇帝而言,身体享受更重于精神享受。
当然,临幸之后他才知道慧珺竟然是四儿子后院的爱妾。
一想到慧珺和惠筠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名字,而王惠筠又是四皇子巫马君的生母,是皇帝曾经的王贵妃,皇帝顿时有种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感,对巫马君的恶感加深。
想到这层,皇帝对自己抢了儿子的爱妾,没有丝毫的愧疚。
令人暗中彻查慧珺的身份,他打消了疑虑,对这女人宠爱入骨。
不过,人家可不是无害的白莲花,而是一朵扎手的玫瑰,性格骄傲任性。
皇帝见慧珺不理他,反而笑着上前,抬手握住她的玉足,迷恋地嗅着,表情痴迷极了。
嗅之,通体舒畅。
“你的身子,怎能染上外男的血,朕给你弄干净。”
慧珺冷眼瞧着那个半跪在她身前,握着她玉足轻舔的老男人,心中一阵作呕,一个不开心,抬脚贴上对方的面,皇帝不仅不恼怒,反而笑着舔她足心,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小腿。
父子两人都是受虐的变态
她抽回自己的脚,嗔怒冷笑,“官家倒是不嫌脏。”
“珺儿的身子,哪里都是干净的,哪里脏了。”
皇帝慢慢起身,眼神带着强烈的侵略,扫着她的身子,眼底似乎有两簇火苗在燃烧。
“妾身可是您儿子的妾室,这身子也是先给了他,您也觉得干净”
皇帝冷嗤,“你现在是朕的,心里不能念着其他男人。”
儿子的妾室又如何
他连自己的兄长先帝的妻妾都睡过。
啧,不管是什么女人,小心狠毒的本性总是不变。
先帝的皇后为了保住性命,暗中爬他的床不说,还主动将王贵妃送到他床上。
如今,柳佘的女儿柳嬛为了四皇子妃的地位,又将慧珺送到他床上。
“更何况,若非四皇子妃设计,将你推到朕的身边,朕也得不到你,不是么”皇帝搂着怀中的尤物,幽幽道,“送上门的绝世尤物,哪里没有下嘴的道理朕爱极了你这张小嘴儿。”
说着,低头啃咬。
慧珺暗中撇了撇嘴。
她以为皇家有多光明,真正接触之后才知道有多恶心。
眼前这个皇帝,除了有钱有地位,其他方面还不如她以前碰见的恩客。
至少那些恩客摆明是过来嫖的,皇帝不仅要嫖,还要求她得爱上对方。
多大脸
两人弄得气喘吁吁,皇帝将她抱着坐到龙案之前,批折子也要带着她。
慧珺本来慵懒地半眯着眼,暗中用余光瞧着,发现一张折子上有熟悉的名讳。
正好,皇帝也看到了那张折子,稍稍浏览,眼神晦暗不明,偶有凶光流露。
“这是什么”慧珺也不看那张折子,反而抬手取来其他的,看了之后丢一旁,看一件丢一件,丢得满地都是,她的任性,正昭示了她的无双盛宠,“一堆之乎者也,瞧着头疼。”
皇帝由着她耍小性子,直到手中的折子被她抽走。
“这字儿,倒是好看。”慧珺扫了一眼,好似被字迹吸引,来了兴趣,“官家给妾身念一念。”
不是征询,而是陈述命令。
“好,朕念给你听。”皇帝宠溺笑笑,一手展开折子,另一手不老实地吃豆腐。
念完,慧珺道,“迂腐的酸书生,不过,倒是比那些惹恼官家的人好些。”
皇帝道,“这可是你以前的老东家郎君写的。”
慧珺错愕地睁大了眸子,旋即想到什么,鼻尖一哼扭过脸。
“又怎么了,朕的小祖宗。”
“妾身这不是避嫌么。”
皇帝哈哈大笑,道,“柳羲的确有才,又有爱国忠君之心,朕怎么会冷落了这样的人才。珺儿说,该给他什么官儿,朕就给他什么官。”
慧珺暗中心眼儿一转,魅惑一笑,“不如随便给个县丞好了。”
皇帝倏地冷笑,搂紧了慧珺,喟叹道,“珺儿深得朕心。”
大笔一挥,授柳羲象阳县丞,待地动过去,民生恢复,即刻上任。
皇帝笑得意味深长,“打个巴掌给颗枣,事情做好了,才有奖励。”
第386章东庆地动十八
有人跳出来抗锅,皇帝自然乐见其成,原本只想给一个虚衔,如今却给了一个象阳县丞的官儿,正经说来,象阳县虽然不富裕,但土地广袤,只是地处偏僻,没什么人烟罢了。
为了扯块遮羞布,皇帝特地拨了五百旦粮食及一千禁卫,令身边心腹黄常侍,黄覃去宣旨。
黄覃正是黄嵩的干爷爷。
黄覃坐下,捶了锤老寒腿,感慨道,“不得不服老了,如今的年轻后生,真让人另眼相看。”
地龙翻身,上京几乎化为废墟,官家一怒斩杀宿命重臣,满朝文武无人敢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偏偏柳佘的儿子有胆量毛遂自荐,此事看似九死一生,同时也是巨大的机遇。
他想到自家孙子,提醒了一句,“你小子也警醒着点儿,别到处乱惹祸。”
黄嵩难得抽空休息了会儿,便被自家干爷爷如此教训,不由得苦着脸。
他嘴巴甜,又不怕黄覃多年积威,立刻想到法子转移黄覃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