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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姬抚掌笑道,“够有胆量,那你就去死吧。”
众人静默,原以为姜芃姬会欣赏于这人的胆量豪气,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句话。
“其实呢,不用你说,你也活不下来的。”
姜芃姬冷笑着捏断了对方的脖子,土匪头子口舌流出来的血染红她的手背。
弄琴连忙递上来一只帕子,她左手接过,右手将那个土匪尸体丢在一旁,以帕子擦拭手上的血,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现在,谁还要跟我说,要杀便杀嗯谁敢说”
强大冷肃的气场令人窒息,众土匪隐隐有一种下一个便轮到自己的错觉。
“有本事的人硬气,坚强不催,那值得欣赏。可一个人渣跟我叫板,不死他死谁”
姜芃姬撇了撇嘴,手背的血液已经擦拭干净,那只帕子被她收了起来,并没有随意丢地上。
她的视线扫过人群,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
人都是惜命的,哪怕是这些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土匪。
孟浑握着一把刀跟在姜芃姬身后,她若是对着谁蹙眉,孟浑便手起刀落,砍下谁的脑袋。
没有丝毫征兆,没有一丝丝防备,将一群土匪吓得胆裂魂飞,裤裆一热,不少人都被吓得失禁。
场面静寂无声,唯有越发浓郁的血腥以及偶尔响起的血溅之声,一颗颗脑袋飞滚着落地。
直播间的观众更是吓得连弹幕都忘了发了
他们看着现场直播,已经觉得两股战战,双手发颤,汗出如浆,更别说那些身临其中的土匪。
第219章剿匪,或杀,或俘九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姜芃姬绕了一圈,终于愿意回到座位上,十指相抵,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因为他们都该死,现在不杀了,难不成还要留着等过年”
猪养肥了,过年还能宰了吃,这些人养着能创造什么价值
姜芃姬道,“我平生最恨三件事,一为背叛,二为歼淫,三为欺瞒。不管是谁,碰到这三条底线者,也无需让我讲什么情面。别说只杀了他们,哪怕是将你们的脑袋全部摘下来,谁又能说我什么当土匪,就该有掉脑袋的觉悟不过呢,现在有一条活路摆在你们面前”
那些被杀掉的土匪,自然不可能背叛姜芃姬或者欺瞒她,唯一的理由肯定是有歼淫前科。
诸多土匪反应过来,纷纷面色如土。
他们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如此,如今还活下来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没有沾过这一项不是他们不想,单纯只是因为,那些娘子被抢来,优先供给有头有脸的土匪。
他们不过是小喽啰,跑腿的,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也活不到让他们尝鲜,早被玩死了。
“我知道,你们中间也没什么好人”姜芃姬又道,瞬间熄灭这群人刚刚升起的侥幸心理,“若是收纳了,谁知道会不会养虎为患呢毕竟,你们聚众起来,也是能闹出点儿事情。”
姜芃姬说的,其实也是徐轲担忧的问题。
他们的部曲规模还太小,若将土匪都收纳了,土匪一旦聚众谋算闹事,结果不堪设想。
“人心隔肚皮,你们这些土匪的话,更是一句都不能信。所以,我现在很苦恼,到底是让你们都活着,还是全部杀了,以绝后患”姜芃姬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将人吓得不敢吱声。
徐轲脑瓜子一转,出列道,“郎君,若是全部杀灭,恐怕有伤天和。轲有一计”
姜芃姬道,“说来听听。”
徐轲刻意将声音说的大了一些,“不如暂且留一个月,若是表现良好,那便留下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不行,直接发卖牙行。如今民生凋敝,杀戮不宜过多。”
卖给人牙子,好歹也能换取几两银子,也算压榨他们最后的价值了。
徐轲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性,能不吃亏的时候,坚决不肯吃一点儿亏。
这些土匪虽然入了奴籍,但好歹还留着一条命,运气好一些,以后的日子也能稳定下来。
甭管咋样,活着就是一切
那些土匪被接二连三地惊吓,此时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心思,或者说,就算有也不敢表现出来。姜芃姬这一伙人说杀人就杀人,根本没有迟疑,简直比他们还像一窝土匪
说他们是土匪,姜芃姬他们简直是强盗
姜芃姬边听边点头,旋即又状似“苦恼”地问,“可要是,他们暗中集结闹事呢”
徐轲冷硬地回答,“杀无赦”
一句“杀无赦”,说得诸多土匪忍不住两股战战,全身都打一个哆嗦。
姜芃姬笑了笑,旋即“温和”地询问这些土匪,道,“你们也听到了吧愿意活着的,暂且留你们一条命,一月之后看成效。要是表现令人满意,你们就能活着,要是不行,那就直接发卖牙行。要是敢聚众闹事,暗中犯我忌讳呵呵,看看你们身边躺着的兄弟”
说完,姜芃姬手掌一拍首座扶手,那木质的扶手应声塌碎。
三言两语,将这些土匪心中那点儿侥幸和不甘全部掐灭,死亡的阴影会始终萦绕他们。
此时,一名部曲暗暗对着弄琴耳语,她听后,表情露出一丝隐忍的怒意。
姜芃姬注意到这点,问她,“怎么了,弄琴”
“回禀郎君的话,这座匪寨还有一处关人的地窖,里面全是被抢来的孩童和妇女。”
“地窖”姜芃姬视线落向那些活着的土匪,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土匪涨红了脸,想要说话,但因为之前的惊吓和紧张,愣是憋不出半个字。
还是一个机灵的,连忙磕着头道,“那个地窖的女子和孩童,都和小的们无关啊”
打家劫舍的土匪,哪里还有王法
他们抢一切能抢的,包括钱财和人。
一群土匪,全都是男性,自然也会有生理需求,看到好瞧的娘子,自然会见色起意。
姜芃姬冷嗤一声,道,“去看看,这些人都看好了,谁敢挣扎,直接杀了。”
一句话,让那些想要求饶的人身子一僵,不敢在闹腾。
地窖空气十分浑浊,角落还有不少排泄物,闻着都有种胃酸翻涌的感觉。
里头一共藏着两个面容枯槁的女子,还有三个畏畏缩缩的七八岁女孩儿。
女子衣衫褴褛,破烂的料子仅能遮住重要部位,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交错,充斥着暴力和暧昧,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曾遭遇了什么噩梦,直播间的观众还沉浸在之前的恐惧之中,看到了这样的惨状,纷纷发了弹幕那些土匪,真踏马应该死个千万遍
至于三个小孩儿,她们已经瘦得映出了骨头,下巴很尖,双颊凹陷,头发干燥枯黄,凝成一团一团,不知多久未曾清洗,整个人瘦巴巴的,显得那双眼睛尤为大。
“这”
徐轲跟着过来,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语噎,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如今不是什么太平盛世,表面看似浮华,但背地里却有说不完的冤屈和阴暗。
被关在地窖中的女子和孩子,不过是千千万缩影之一。
“这几个人,也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