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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磊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的,老婆,你放心哪,我跟随着主持这么多年,就算前面有一些误会,我与他闹僵了,让他不痛快,可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着我跑前跑后为他做事的份上,他也不该计较这些,考虑到我的,放心吧。”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如果他卡着你不放,继续让你担那可有可无的角色,你不就希望全泡汤了。”
“好老婆。”李子磊抚摸着她的脸,“对不住了,是我无能,没有能给你一个幸福的生活,过得如此地清淡,你看你,没有几件好的首饰,没有几套好的衣服。”
妻子偎依在他的怀中:“小磊,我没事的,我只希望我的丈夫是个人,我就幸福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李子磊搂着妻子,直感谢着命运,给他一个这么好的妻子,那么地善解人意。
就在李子磊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去面壁涯,可是,辰天振宣布时,没有片纸只言提到对李子磊换职重用。
李子磊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守卫的几个师兄弟看到李子磊的表情,只是一副好笑,这让李子磊十分气愤。
“李子磊,哟,不是说你要到换以重用的吗怎么还窝在这小小的守卫处,这真是大材小用。”这个是平时最喜欢和李子磊斗嘴的刘林枫,他在这儿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只有三四十岁年纪,却是“老人”了,自恃和寺内的要职师兄弟好,从来就不把李子磊放在眼里,经常对他冷嘲热讽,让他做这干那的,现在被他逮着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对李子磊冷嘲热讽一番。
李子磊本也在气头之上,对着刘林枫的冷嘲热讽,自然是没有一点好话:“刘林枫,你说什么呢,不要倚老卖老,整个守卫群,就有了你一个人,很多时候都偷懒,把活儿都推给大家干,都有好多次,主持都批评了,还有人说我们这个是吃闲饭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尤其是是你,每一次安排,你就没有好好地按要求去做过,绝大多数事情,就败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却让我们跟着倒霉。”
这个刘林枫,和辰天振走得很近,老是去他那套近乎,听说就没有少往辰天振那儿送东西,在这儿,就是李子磊的话,还有守卫主管的话,他也不听,针对得最多的还是李子磊,这些,恐怕都是辰天振吩咐的吧,李子磊在心底思忖着,仿佛就是全都和李子磊作对一般。
刘林枫听了李子磊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翘着腿,阴阳怪气地笑道:“我都老了,修为又不可能再长进了,我哪有年轻人那么拼劳的,而且,你给我安排那些事,哪是照顾老同志的做法的,我做不来,你又不肯安排别人,我就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你又只想在上面卖乖,得到一个好的评价,想巴结寺内的人,想高升,那对不起,只要你自己做了,这是你自找的,我又没法,哟,想升职没升成,跑这儿来找我老人家发火,我哪儿得罪你了,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大家说是不是”
守卫处现在没有什么事,大家都到齐了,几个人看着两个人斗嘴,谁也不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帮谁说说话都不好。
看着刘林枫的嚣陈之处,李子磊气得话都不知从何说起,确实也是,在辰天振面前,他也诉过几回,可是辰天振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一味地袒护着刘林枫,明显也有着打压李子磊的趋势,本来也是,李子磊这个人以前就过于耿直,从不知道为自己谋利益,没有很好地孝敬大家,现在又在落难之机,谁会替他说话,谁会来提携他呢。
“我不想和你吵,刘林枫,你也是老人了,是非也自然是心中有明,我承认,我很多经验不足,对老同志虽然是尊敬有加,但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在寺内也没少得罪人,这是年轻气盛不可避免的毛病,我想,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些小事争吵。”李子磊忍气吞声地说道。
“是呀。”大家都附和道,“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做事,应该团结一致,把工作开展到更好,让寺僧们更加地满意,让主持更加地放心才对。”
看到大家帮腔,刘林枫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哼了一声:“年轻人呀,不要总是自以为了不起,目中无人,到时吃了大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受教训了吧,小子,多学一点。”
李子磊只觉得心情坏到了极点,直想好好地表现,让辰天振改观,可是,辰天振就一直防着自己,而且还明的暗的要孝敬,为什么就这么难做呢看着大家的敌对意识,他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尤其是听了刘林枫的话,又不是没有道理,眼看着那么多师兄弟又跑又送,简单把辰天振当成亲爹一样看待,结果个个上升,职位上,修为上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可是自己呢,以前就一直原地不动,还在辰天振的眼中,根本就没有留下一点好的印象,得不到一点好的评价,这一次,调职的事又黄了,守卫的师兄弟,却又这么地冷嘲热讽,还真一时受不了。
看来,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有做到,再这样下去,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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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跟我斗死吧1
李子磊目前的第一紧要的事,就要是找到云休大师。
得知云休大师的住处,可是,他怎么都无法进去,辰天振不放心,生怕有人去探望云休大师,不但多重守卫着,不让人接近,而且还吩咐守卫,除了辰天振,哪怕是飞一只苍蝇进去,都要把它消灭
李子磊试了很多次,找了很多机会,都没有能如愿。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守卫松懈里,李子磊潜入了云休大师的住所,虽然说是住所,却是简陋得可怜几幢茅屋,里面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陈床,一陈桌子,一把椅子,已经秋天了,天气非常凉,却没有人来给云休大师换上一床厚厚的被子,而且,云休大师穿着的还是薄薄的夏装。
这让已经变成废人的云休大师如何抵抗。
第一眼看到云休大师时,李子磊落下了泪来,这哪是平日时慈祥和蔼的云休大师,以前的云休大师虽然年纪大,却是精神抖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