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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要投诉”周伯站了起来。“可以啊,投诉我什么,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晋少刚慢条斯理地道。还真没有,既没有骂,也没有打周伯也没有办法。
“性别”晋少刚迸出的还是这两个字。
“男”周伯怕晋少刚再说出什么话来,赶紧利索地回答。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是你们抓我来的吗”周波没有好气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抓你到这里来”
“那得问你自己啊,你为什么要抓我来。”周伯说话语气高了几度。“是啊,我为什么不抓别人,而要抓你啊”晋少刚眼神灼灼地看着周伯。
“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趁早把我放了,我也就不追究了”
“你为什么不追究,心虚吗”“我心虚什么,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还有什么王法了,快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不叫,你是不是要找一个喇叭,我借你一个喇叭喊冤怎么样”
“你留着自己用吧,你们赶紧放了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认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伯双手胸前一抱。不再答话,大概是觉得这问话也太没有水平了。
“你看我们像是乱抓人的人吗”
“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
“你不说我怎么会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就抓我,我要投诉你”“要不要借你一个喇叭,大喊冤枉”
“哼”周伯把脸别了过去。
“赖正品,你认识吧”晋少刚突然一拍桌子,大声问道,把周伯吓了一大跳。
“我、我不认识”周伯搞了措手不及。“那他为什么认识你”“他,他,他认识我,要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他。”
“周伯,你猜猜看,我们这次抓了你们多少发展的人”
“我怎么知道,什么我们发展的人,我一律不知道。”
“哈哈哈,我来掰着手指头给你算一算,你刚才看的赖正品、公安局的俞飞,还有兑堂的颜叔立,以及原来的姜一恒”晋少刚说到这的时候,周伯身形一阵颤抖。
晋少刚把这些看在眼里:“你以为我定不了你的罪,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他们就不说你也太天真了。你一个居间的联络人,难不成还要把这些都扛下来不成你以为一本易经我们就破译不了,战场上,鬼子的密码那么复杂我们都能破译,航天飞机都能停留在太空,你们这点东东,难道我们会破译不了”晋少刚始终充满着笑容,让周伯摸不着头脑。“还是不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东海军区的指挥中心,一个雷达也搜索不到的地方,你指望着还有人来救你,你等着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这里。”周伯的身体又抖了一下,显然有触动了他一下。
“你以为你的主子无所不能我有耐心,不如你说个时间,如果你的主子来救你了,我们就放了你,如果没有来,你就乖乖地说,怎么样”周伯身形微微一动,闭上了眼睛再不说话。晋少刚看了看情形,对旁边的人一使眼色,两人出来了。“砰”的一声,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周伯一个人,周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也再没有进来时的那般自信满满。
晋少刚走了出来,赶紧掏出手机,却没有文刀的信息,这是他和文刀的约定,如果事情一旦有了结果,就发信息通知他一下。他哪里知道,文刀此时正在焦急与自责之中,哪里还顾得发信息给他报平安。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欧阳倩云走了出来,文刀和文虎臣赶紧迎了上去。“院长,我爸怎么样”欧阳倩云嗔怪地看了一眼文刀,仿佛责怪他不该叫她院长,而是应该称呼她为阿姨。“大问题,没有,但是这条腿想完全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是不可能的了,一瘸一拐不能避免了,因为子弹击碎了这个膝盖的骨盖,还能够走路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332、一夜白头
文刀听了欧阳倩云的话后,脸色一变,立马冲进了手术室。“爸、爸,你还好吧”欧阳倩云和文虎臣见文刀似乎有些不对,也跟着进来。文虎臣用手拍了拍文刀的肩:“小文,你父亲手术时被注射了麻药,现在还没有醒,而且你爸又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是脚走路会有些跛而已,没什么关系,他也这么大年龄了,没事的。”
文刀却伏在文清的病床上痛哭不已。欧阳倩云看着文刀哭得如此伤心,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也走到文刀身边,“文刀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医治你父亲的,让他恢复到最佳的一种状态,而且这也不会对他的生活构成太大的影响,你不要太伤心了,这个样子很伤身的。”
文刀其实并不是纯粹为文清的伤伤心,只不过这是一个引子,这也是他对这一段时间所承受压力的一种宣泄。他太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好好释放一下了。所以,文刀这段时间的压力才会在这一刹那间爆发。但是这种宣泄却不宜过久,一旦沉浸进去,将十分伤身。欧阳倩云为医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些,所以赶紧过来劝。
但是,此刻的文刀却似如黄河之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听不进外界的劝说,文虎臣一看情形有些不对,手摸在文刀的后颈处,文刀立刻晕了过去。文虎臣再用手一切文刀的脉,不由眉头一皱。就感文刀体内的真气乱撞,经脉跳动也十分紊乱。
“院长、麻烦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房子,文刀的情况不大好,我要帮他行一下全身,否则可能会出大事”欧阳倩云只能从医学的角度出发判断文刀应该是悲伤过度,点了点头,“我帮他先输点液,最好要让他尽快从现在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欧阳倩云迅速安排了一个单间,又让护士给文刀输了些静心的药与营养液,又千叮咛万嘱咐才离开。
文虎臣坐在文刀的床前,再次摸了摸文刀的脉,“痴儿啊、痴儿啊,功夫一道,最讲究随心随性,而后顺其自然而有大悟。人生万事莫不一饮一啄,事皆前定,又何苦存于心太苦了自己”文虎臣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文刀的全身游走,文刀此时却紧闭双眼,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半点反应。
不一会,文虎臣已经是额头及双鬓见汗,毕竟是九十多岁的人了,一路奔波得不到休息不说,像这种治疗法,最是耗费精力。但此时文虎臣纵使让他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换回文刀的平安,他也是愿意的。
文刀的脸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