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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刀走了过去,晋少刚摇了摇头,这就是个情种,走到文虎臣边上,和文虎臣一起走了。
文刀来到上官无暇身前,“上官小姐从此该为自己活了”上官无暇凄然一笑:“一俟大仇得报,略作交代,青灯古佛或许是无暇最后的栖身之所。”
“人是未来佛,佛是过来人,上官小姐尚未经过,佛门有违啊何况上官小姐诸多事情未了,莫给佛门凭添俗事才好”文刀能够体会上官无暇心中的五味杂陈,也许觉得一下子空荡荡的,无所眷恋罢了。其实这和很多人一旦达到某种高峰很容易患上抑郁症是一样的道理。
“文少句句在理,且今晚舍己成仁,让人既感且佩,不知文少能否陪无暇理清这些俗事”原来上官无暇在这里等着文刀。这也怪不得人家,你让人家不入佛门,那你就要负责啊但是文刀还能负的起这个责吗
文刀一愣,随即笑道:“上官小姐对文刀有护卫之恩,有所差遣,敢不应承。”
上官无暇大眼睛一亮,一抱拳,“上官无暇先行告辞。”说完和清狂等人走了。
文刀点点头,抱拳相送。
战场上,文虎臣看着柳生实乃的尸体,问道:“这个人,你们会怎么处理”
晋少刚道:“这个要上报,可不像过去了”
文虎臣点点多:“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柳生实乃也是一代枭雄,临了却还要客死他乡才幡然悔悟,如能好生处理,尽量处理吧”文虎臣对于柳生实乃,尽管是对手,但是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有人说,最值得尊重就应该是你的对手,因为往往只有的对手最了解你
245、家宴
这个时候龙四过来,附在阙世文耳边说了几句话。阙世文看了天剑一眼,“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只是是奉命来送他们出境,其他的一概不知。”事先天剑并不知道他们是倭国人,后来一见他们是倭国人,便在对战中出处点到为止,他对倭国人同样是痛恨的,这也是他手下留情原因,刚才龙四对阙世文说的就是天剑对他手下留情的事情。
“你走吧,不要再回去了这次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完的。”龙四说道。龙四这个人不错,恩怨分明,如果他不这样说,天剑这个人难逃牢狱之灾。
天剑对着龙四一抱拳,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对文虎臣说道:“我想和你比一场。”天剑是个武痴,看见功夫好手,就像切磋一下,否则他当年也不至于被打得流落街头,奄奄一息。
“看得出你功夫是不错的,但是我不会动手的,老夫这么大的年龄了,早已经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挑战,一个星期后,由我的孙子和你打一场。”天剑一抱拳,“好”腾身而去。文虎臣没有想到,他此举竟为文刀增添了一个好帮手,这是后话。
折腾了一晚上,马上就要旭日东升了。柳不同没有死,送医院抢救,活不活就看他的造化了。七郎、八郎则一律扣压审讯。不过这些都与文刀无关了。
柳大方与柳生实乃的尸体一起被运走,黄金清点过后正是整整千金黄金,黄金一案到此全部结束。文刀算是松了口气。晋少刚送文刀回家,顺便代替晋老邀请文虎臣到家里一坐,文虎臣点头答应。
回家的路上,文刀将晋老的事情讲给了老爷子听。文虎臣早巳经将此事忘记,经文刀提起,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只不过,文虎臣后来自己改名文铮,意思是铁骨铮铮之意,这就是很多人只知道有文铮,不知道有文虎臣的原因。难怪柳生实乃一直喊文虎臣为文铮,原来是这么回事估计晋老将军后来派人寻找,估计也是因为名字问题没有能够找到。
文刀这些人唱了一晚的大戏,但是太阳照常升起,阳光同样普照大地,城市的喧嚣又依旧,没有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在意发生了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地过着每一天。
人们常说,华夏现在缺乏信仰,导致人与人关系冷漠。其实信仰的建立是分为内外两个因素,内是自身素质的提高,意识到自己必须要有信仰;外则是不安定的因素刺激必须要有信仰。比如说,外国的入侵让华夏人确立了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信仰。但是安稳的日子久了,外来思想的侵入,人们逐渐唯利是图,于是信仰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当然,这些是相对的。文刀一夜未眠,那些牵挂文刀的人也是整夜未眠。
文刀想不到经历一晚的战斗,白天的事会让他更头疼。
第一个电话是文韵诗打过来的,大意是问伤好了没有,中午请文虎臣吃个饭,蒋依然作陪
刚挂了电话,蒋依然打来了电话,大意也是问身体怎么样了,知道文爷爷来了,邀请吃个饭,文韵诗作陪
这两个还沒有冲突,因为吃饭的人一样,只不过是谁请客的问题。
电话铃又响了,是罗蔷薇的,也是要请文虎臣吃饭什么的,不久曾柔也来凑热闹了。文刀扔掉电话,摊在了床上,劳累不输入昨晚的大战。居然一粘床就沉沉的睡去了。
文虎臣进来看了看,不禁摇了摇头。最新最快更新自己也到沙发上疗起伤来,他的左肩受了柳生实乃一掌,虽无大碍,也有些创伤,他拿出自己的药敷了起来。毕竟岁月不饶人,敷完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文刀再醒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原来是晋少刚来接文虎臣,这可是晋老的专车,可见晋老对这个救命恩人的确是十分敬重。
文刀这才起来梳洗,却发现左肩处传来钻心的痛,原来是自己左手搭在通道上造成韧带拉伤,又没有及时处理,这时便十分疼痛。
文虎臣也醒了,赶紧用药帮文刀走了一遍,好在与天剑的约斗是在一周之后,这也是文虎臣的经验,当时判断文刀的左肩韧带绝对拉伤了。故将约斗推到一周之后,到那时,文刀经过自己的调理,完全可以痊愈。
晋老请客自然是在军区自己的家里,一显得亲切,另外则是晋老的身体也不允许在外面吃饭了。上次参加新闻发布会耗费了晋老太多的精力,回去医生跟在身边调理了两周的时间才缓过神来。
车子缓缓开进军区,晋老早就拄着拐杖在门口等侯,晋少刚急忙下车,站到晋老身边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文刀的爷爷文虎臣文爷爷。”文刀在文虎臣边上也介绍说:“爷爷,这就是晋中华晋老将军,也是我来东海拜的干爷爷。”
文虎臣手一举,迎了上去:“晋老将军百岁仍然老当益壮,真是国家之福。”晋老一扔拐仗,一抱拳:“救命恩人驾到,晋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两个老人的手紧紧握住在一起,晋老干涩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这是动了真感情。遍寻几十年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桩未了的心愿,一朝得偿夙愿,了无遗憾,晋老的激动可想而知。
宾主落坐后,晋老道:“当年我曾遍访你的下落,却没有找到,这件事一直在心里面压着,好在老天保佑,让我兄弟们多活了这么久时间,最后让我了了这桩心愿。”
“可能是我改了名字的缘故。有一段时间我叫文铮。”文虎臣解释道:“再说,当时国难当头,匹夫有责,还谈什么救命恩人,只不过是共同打倭国鬼子罢了。”
晋老倒没有纠结,拍了拍文虎臣的手,“你有个好孙子”
““现在也是你老的孙子。”文虎臣说道,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刚子,今天怎么样也要让我老头子喝点吧你看这文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