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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常生诧异的是,那明显在找羊的少年却停了下来,坐在地上不知翻看着什么。
看来是个好学的,常生笑了笑,催动沙太岁腾空。
在经过少年头顶的时候,常生随意扫了眼对方手里的书籍,他本打算继续赶路,不过在看清那少年拿着的是什么书后,顿时就是一皱眉。
“银瞳秘法草原部落里居然会出现这份法门,看来西圣殿是打算将草原上所有能修炼的人都变成金胎,为其所用。”
令常生诧异的书籍,正是银瞳秘法,少年人看得津津有味。
“金胎银瞳,速成的修士大军,西圣这是在竭泽而渔,杀鸡取卵,他连草原这份资源都不顾了。”
看到少年人捧着的正是陷阱般的银瞳秘法,常生的心里百感交集。
哑儿并未看到有人经过,对这本刚刚得到的修炼功法如获至宝,即便被骂出来找羊,也要趁机多看几眼。
他想要成为能飞天遁地的草原强者,如果有了修为,就不用每天都要挨骂了。
咩咩的羊羔声出现在身后,哑儿从书中惊醒,回头看去。
“阿巴阿巴”
哑儿高兴的喊出声,他不会说话,只会阿巴阿巴的叫。
身后的确是羊羔,但是抱着羊羔的却是个陌生的青年,穿着一身青袍,不像草原人的打扮。
“你的羊羔。”常生举起羊羔问道。
哑儿用力的点头,指指羊又指指自己。
“拿书来换。”常生没把羊羔还给对方,而是提出交易。
哑儿慌张了起来,把手里的书籍背在身后,一个劲的摇头,他不舍得书,更舍不得羊,如果找不回羊羔,他会被继母打个半死。
“不会说话”常生见对方点头,又拿出一份竹简,道:“我加一本书,比你的要好很多。”
见对方也拿出书籍,哑儿有些犹豫,结果没等他多想,羊羔和竹简都被推进了手里。
翻开比自己的书籍要精致得多的竹简,哑儿发现这里记载的是一份更详细的功法,他的眼睛越瞪越大,都要陷入竹简当中。
“把你的书拿来。”常生伸手索要。
哑儿这次没有犹豫,将银瞳秘法递给了常生,结果他眼睁睁看到人家将他视若珍宝的功法撕成了粉碎。
“别学这种法门,会后悔的。”常生笑了笑,他所给出的竹简记载着正确的炼气期功法。
既然相遇,帮一把而已,常生并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他只是不忍心看着草原上的孩子将来都成为西圣殿的打手。
阿巴阿巴
哑儿很高兴,拉着常生往回走,他要款待这位尊贵的客人。
草原人好客,但他没拉动,客人只是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
常生没时间去做客,挥手与哑儿告别。
哑儿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开心起来,抱着羊羔和竹简开开心心的往家走,当他刚进家门,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好打。
“让你丢羊让你丢羊我不打死你个野种”
壮硕的妇人挥舞着木棒,下手极狠,或许她早想打死哑儿,这样这个家就是她的了。
嘭。
本该击中头部的最重一击,被一条并不健壮的臂膀挡了下来,不肯做客的常生出现在这户人家。
他看到了哑儿的遭遇,这才没有离去,而是选择帮那少年一次。
“你是谁”妇人愣了愣,她手里的木棒已经碎了,人家的胳膊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客人。”常生了瞥了眼妇人,大步走进这户人家。
平静的湖边部落,不请自来的不止是常生,还有一个刚刚从湖边一处地洞里爬出来的邋遢身影,身后还背着一根画满了图腾的木棍。
第268章客人
作为客人的常生,受到了哑儿父亲热情的招待。
哑儿那继母见识过常生以手臂震碎木棒后也不敢多说什么,还帮忙下厨烧菜。
不过这妇人心胸狭隘,为人恶毒,表面上好客,等安顿好客人后立刻溜出门,骑了匹好马趁着夜色赶往她娘家所在的大部落去找人。
胆敢帮那哑儿撑腰的家伙,被妇人一概视为敌人,她本恶妇,早已对常生心生杀意,看得出常生像是有修为的岭南人,于是急着回去搬兵。
毡帐里,男人依旧热情,哑儿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边听着大人说话,看似平和的一家,却让常生为难了起来。
那妇人的举动,岂能逃过他的眼睛。
妇人骑马离开,走得很急,一看便是搬兵,对付的也一定是自己这个外人。
本该一走了之,可是常生一走,等那妇人带着帮手回来,遭殃的就该是哑儿了。
端详着酒杯里的烈酒,常生微微低着头,目光里的冷意落在水面上,透着一丝冰寒。
这等恶妇,无需留着
相对于起了杀意的常生,从湖边地洞里爬出来的邋遢身影更是一身煞气,趁着无人钻进了相邻不远处的另一个毡帐。
毡帐里住着一对夫妻和他们十七岁的女儿。
已经入夜,一家三口就要歇息,结果门一动,进来了一个浑身是泥的家伙。
不等惊呼,三人就被奇异的力量禁锢。
将夫妻两人五花大绑后塞住嘴巴,又翻出切肉的牛角尖刀逼在两人咽喉,邋遢的家伙这才对着这家被快要吓傻了的女儿吩咐道:“去打来热水,拿来新衣,还有吃的,不许喊叫,否则他们都会死果然出来是草原”
见女孩还愣在原地哆嗦,邋遢的家伙没好气的喝道:“还不快去伺候刀爷算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再不动弹我们宰了你们一家”
被对方的呼喝声吓到,女孩急忙去找新衣烧热水,一边忙活一边担忧的看向家门方向,生怕对方杀了自己爹娘。
一对凡人夫妻而已,刚刚爬出地底的范刀才没兴趣理睬。
倒是对自己终于从地底世界脱困而出,范刀觉得宛若新生。
借助那个寻到他的火须族,范刀乘着黑骨鸟终于找到了一处通往地面的地眼,于是在地眼附近放走了黑骨鸟,又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宰了火须族,最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顺着地眼爬出地面。
嘶
范刀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陶醉般的呼吸着地面上的空气,虽然地底也有空气但是更多的是潮湿与腐朽。
“还是地面好,连空气都是甜的,老子终于出来了”
范刀唏嘘感慨的功夫,女孩将热水打好了一大桶,范刀就在一家三口面前扔掉破烂的衣服,旁若无人的洗起澡来。
这家的夫妻没觉得什么,倒是羞得那女孩红了脸,不敢看也不敢逃,惊惧交加的低着头站在门口。
“吃的呢,快去做,愣着干什么把酒也拿来”范刀大爷般的吩咐着,他在舒舒服服的沐浴,女孩则继续去忙碌。
沐浴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加上几年没刮过的胡子,范刀看起来很像个莽撞的草原人,一手吃饭一手端酒,大吃大喝了起来。
范刀的胃口不错,不过另一处毡帐里的常生却毫无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