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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微微点头的醉仙翁直接道:“白羽,玉阳第一次独自外出,你跟去看着点儿。路上下心,莫要大意。”
俊美冷漠青年白羽应了声,对旁边的晓月等微微施礼,便是飞身向着海上迷雾中去。
待得白羽离去,龙玉不禁目光灼灼的赞叹道:“仙翁师兄,白羽师侄的修为,距离金仙也只是一步之遥了吧他不过修炼了百余年,便有如此修为,实在是天纵之资。”
醉仙翁淡淡一笑:“龙玉,你过奖了白羽虽然天赋极好,但是心性还是有所欠缺,否则以他的悟性,应该可以成为金仙了。希望这次出去,对他也能有些历练吧将来我等不在祖星,海外蓬莱一脉还需要他们来扛鼎。”
“玉阳修为还差得多,”龙玉却是摇头道。
醉仙翁摇头笑道:“师弟过谦了论,悟性天资,玉阳并不比白羽差。甚至于,他恐怕将来会比白羽在修炼上走得更远。”
“好了,现在说这个太早”晓月忙道:“咱们还是多注意下征西之战。祖星大劫开启,玉虚一脉的人恐怕也要忍不住动起来了。”
晓月话音刚落,一道懒散清冷的声音便是突兀响起:“晓月,你太过小心了。难道这次玉虚一脉派了什么厉害后辈来祖星之上不成”
“嗯”听到这声音,神色一动的晓月,不由惊讶的忙抬头看去。
醉仙翁等也都是抬头看向了空中,只见虚空微微波动,直接撕裂开一道裂缝,一道身影一闪从中飞掠而出,来到众人面前化作了一个一身白衣、有着一丝颓废气息的俊朗青年。
“玉郎大哥”晓月意外的看向白衣青年,这来人正是白螭白君龙离之子白玉郎。
醉仙翁认真看了眼白玉郎,则是神色郑重了起来。从白玉郎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抑之感。这看似有些颓废的青年,修为绝对比他强得多。
“怎么很意外我来祖星吗”嘴角轻翘的看了眼晓月的白玉郎,便是转而看向醉仙翁目光微闪道:“我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倒也是有个看得过去的门人。”
醉仙翁听得心中怪怪的。不由对白玉郎拱手道:“不知道兄是”
“白玉郎家父白君,家母龙离,他们都是师祖门下的记名弟子。对了。我师祖乃是造化一脉祖师,造化天尊”白玉郎直言不讳。
醉仙翁一听顿时倒吸了口气,忙对白玉郎恭敬施礼道:“拜见白师祖”
“不必这么客气祖星海外蓬莱一脉,并不是我留下的传承,你不需要称呼我师祖什么的。我看你年岁也不小了,还是叫我道兄吧”白玉郎摆手随意道。
晓月却是忍不住摇头笑道:“玉郎大哥,说起岁数。你可是上古之时便诞生了,比之外公门下众位师伯也差不多,我造化一脉三代弟子谁人可比。绝对的老资历了。仙翁他叫你一声师祖,也是应该的。”
“老资历修炼了那么多年,依旧停留在大罗之境的巅峰,你小子是在笑话我吗”白玉郎没好气道。
晓月一听忙摆手笑道:“玉郎大哥。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其实玉郎大哥早就是大罗金仙巅峰强者。这准圣可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我是不敢想的啦而且玉郎大哥真正的实力,比之准圣只怕也不差多少了吧”
“不必给我戴高帽”白玉郎却是摇头道:“现在连你小子都快要得证大罗了,还真是够打击人的。”
晓月笑了笑:“侥幸,侥幸而已虽然摸到门径,但是想要突破也不是那么容易。”
看着晓月和白玉郎随意谈笑,一旁的紫阳老道、无忧子、龙玉和红袖都是略显拘谨,只有醉仙翁略微好些。
“对了,玉郎大哥。此次只有你一个人来祖星吗外公他准备让你来主持我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的事情吗”晓月随即连问道。
白玉郎摇头随意道:“不是,我只是提前赶来罢了。这次。我造化一脉的小辈们,还会有不少来祖星,似乎是师祖的意思,想要大家都历练一番。”
“哦”晓月一听不禁眉头皱起:“如此一来,这次祖星之上的争斗可是要更加激烈了。到时候,恐怕免不了有所损伤啊”
白玉郎淡淡一笑:“若非如此,怎么值得我造化一脉这般大张旗鼓呢”
“白道兄,还是先到我那儿坐下聊吧”醉仙翁含笑热情相邀。
白玉郎笑着点头,便和晓月等一起随醉仙翁向着仙岛内醉仙翁的住处宫殿赶去。
接天关,朝廷二路大军入驻的次日上午,艳阳高照,天气不错。
按说这样的日子,大街上应该是一派繁华热闹才是。然而,此时的接天关内一条条街道之上的店铺前几乎都是门可罗雀,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即使有,也都是一些面带担忧焦急之上往医馆而去的人。
相反,关内仅有的三个医馆之中,今日生意都是特别的好,聚集了不少人,拥挤嘈杂,夹杂着一些哭泣之声。
其中最出名的医馆回春堂内,医师张郎中正愁眉苦脸的对来看病的众人拱手作揖道:“诸位,实在是对不住。在下医术浅薄,对这城内爆发的寒疾时疫实在是束手无策啊诸位还是到别处看看去吧”
“张郎中,您号称妙手回春,乃是我们接天关医术最好的,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是啊张郎中,您就想想办法吧我娘她身子弱,快撑不住了啊”
“张郎中,您让我们上哪儿再去找医术更好的大夫啊”
“张郎中”
张郎中话音刚落,整个回春堂内便是响起了一阵嘈杂之声。
“诸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张郎中面色陈郁的连道。
张郎中身后,一个面有悲戚之色的消瘦青衫老者随即上前对众人拱手开口:“诸位不满你们说,我就老太爷也是得了寒疾,更是于今日清晨故去。我家少爷实在是没有办法救治啊”
“啊这”听老者之言,众人不由彼此相视,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见张郎中神色悲痛不似作伪的样子,众人反应过来倒也不好再纠缠,只得都唉声叹气的各自带着自己的亲人离去。那一个个失望焦虑的背影,看得张郎中心中更是难受。作为一个医者,看着病人受苦而无能为力,实在是一件痛苦之事。
人群慢慢散去,一个看起来岁、很是瘦弱的小女孩有些艰难的搀扶着同样瘦弱的妇人落在后面向回春堂外走着:“娘,小心门槛”
那妇人有些虚弱的轻点头,刚迈步过了门槛,便是猛然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了门外。
“娘”女孩根本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