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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胜春说,“说对了,还真不是我的作品,我沒这个能耐,”
方道阳说,“那就一定是向天亮,沒有其他人有他这个能耐,”
余胜春说,“对,这些材料正是他收集的,也是他交给我的,”
方道阳说,“向天亮真有城府,他早就盯上张行了,”
余胜春说,“这不奇怪,这也不重要,现在只有一个问題最为要紧,”
方道阳说,“什么问題,”
余胜春说,“你交给刘衡均的关于向天亮的材料,和这些关于张行的材料,哪一个更有杀伤力,”
方道阳说,“当然是这些关于张行的材料更有杀伤力,如果这些材料都是事实,谁也保不了张行,而关于向天亮的材料,说实在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内容我也不相信,”
余胜春说,“因此,人家早有准备哦,”
方道阳说,“是啊,真要是较起真來,向天亮垮不了,张行却死定喽,”
余胜春说,“情况就这么一个情况,何去何从,你看们看着办,”
方道阳说,“请余副书记明示,”
余胜春说,“我,我不好说话吧,”
方道阳说,“余副书记,要解决这件事,唯有你出面才行啊,”
余胜春说,“我说话行吗,”
方道阳说,“余副书记你就别客气了,”
余胜春说,“其实吧,说解决也很简单,速战速决,悄悄而來悄悄去,就当这件事沒有发生过,”
方道阳说,“我照余副书记说的去做,”
摆了摆手,余胜春道:“老方,我有三点忠告供你参考,一,以后别与张行走得太近,你就什么事也沒有,二,这些关于张行的材料里,有一部分涉及到清河市委书记张宏同志,我抽出來烧掉了,三,向天亮的手里,还掌握着很多关于张行的材料,也就是说,向天亮留了一手,”
方道阳点了点头,“余副书记,我衷心地感谢你的三点忠告,特别是第一点,”
余胜春又微笑着,“刘衡均主任那边我就不去了,请你帮带个好吧,这两个档案袋也交给你处理了,”
方道阳拿着两个档案袋起身告辞,但还沒迈步,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老方,有话就说嘛,”余胜春明察秋毫,
犹豫了一下,方道阳问道:“余副书记,关于向天亮与陈书记和杨秘书长,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吗,”
略作停顿,余胜春笑着反问,“老方,听说你与三元贸易公司董事长陈圆圆的关系有些特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方道阳一楞,脸色大变,“余副书记,我,我不认识三元贸易公司董事长陈圆圆啊,”
余胜春笑道:“听说的,我是听说的,”
望着方道阳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余胜春笑得更加响亮,余胜春你也太小样了,别以为你自己的屁股是干净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三元贸易公司董事长陈圆圆那点破事,人家向天亮早就摸清了,
当然,还得向陈美兰书记汇报,余胜春不能忘了这个环节,他这个市委副书记稳当不稳当,还得借重陈美兰书记的支持,
巧了,陈美兰的办公室里,除了陈美兰,市委秘书长杨碧巧也在,向天亮也在,
余胜春结束汇报后,向天亮就埋怨起來,“老余,你也太狡猾了,你应该亲自去一趟市警备区招待所找刘衡均面谈,可是你却只找方道阳说话,你办事也太马虎了,”
余胜春笑而不言,
陈美兰说,“天亮,你不能对老余求全责备,”
杨碧巧说,“天亮,我认为老余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陈美兰说,“在这个时候,老余与刘衡均不见面比见面好,”
杨碧巧说,“老余与刘衡均不见面,是给刘衡均面子,是让刘衡均有台阶可下,与此同时,也是让老余为以后的工作留有余地,”
向天亮不以为然,笑着说道:“我是想让老余与刘衡均正面交锋,从而防止老余将來与方道阳和张行结盟的可能,”
余胜春笑道:“用心险恶,用心险恶,陈书记,你要为我作主啊,”
陈美兰微笑着说,“天亮是有点用心险恶,不过,老余你也确实有点狡猾,”
“哈哈,”余胜春笑着说,“陈书记你这就有点冤枉我了,我不与刘衡均见面是有原因的,而是是迫不得已,”
陈美兰眉毛一扬,“哦,那我愿闻其详,”
余胜春道:“就在刚才,方道阳问我,说余副书记,关于向天亮与陈书记和杨秘书长,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吗,所以你可以想得到,我一旦与刘衡均见面,他一定用同样的问題问我,而且拿出那些举报信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回答,我是实话实说还是胡编乱造,”
陈美兰脸显红晕,“老余,什么是实话实说,什么又是胡编乱造,”
余胜春小小的反击了一下,“胡编乱造,就是否认天亮与陈书记和杨秘书长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实话实说,就是证实天亮与陈书记和杨秘书长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
陈美兰脸色微微的一凝,“老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余胜春说,“陈书记,你不要误会,我沒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要让我担任这种角色,因为我实在是不能胜任,”
陈美兰微微点头,“老余你说得对,天亮的做法有欠考虑,你也不要太过在意,”
余胜春打着哈哈,拍了拍向天亮的肩膀,告辞一声走了,
向天亮有点蒙,“这个余胜春,他这是什么意思,”
陈美兰嗔怪道:“这是因为你逼人太甚,”
第2246章别逼人太甚
向天亮很是不解,“美兰姐,说话要有根据,我觉得我对待余胜春是相当不错的,比对待许西平要好,甚至比对待谭俊都还要好,怎么能说我对余胜春是逼人太甚呢,”
陈美兰不理向天亮,她对杨碧巧说,“碧巧,咱们天亮是一贯强词夺理,无理也要辩三分五分,你给他分析分析,”
“天亮,你真是把余胜春给逼急了,”杨碧巧笑着说道,“咱们与余胜春的关系,是同乘一条大船,但并是百分之百的同心同德,余胜春可以和咱们一起做事,但只能做好事而不能做坏事,偶尔做点坏事也是可以的,但不能伤及自身,不能让余胜春把自己也豁出去,这一次你把余胜春推到前能,让他与省纪委的人面对面的交锋,这是让他公然得罪上面的人,余胜春是断然不肯做的,”
向天亮点着头说,“好象有些道理,余胜春毕竟不是百分之百的自己,让他象邵三河杜贵临那样办事,我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咯咯,以我看呀,你这辈子甭想余胜春能跟你同心同德,”杨碧巧娇笑着说,“余胜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