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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不用吩咐,车夫就把他带到了常去的酒楼,他没注意到马车后面悄悄地跟了两个人。
“王爷,您今个儿来的挺早啊小的给您请安了”,到了酒楼,小二不待吩咐就把他带到了院内的雅间。
“房里不用你伺候,还是老规矩,菜上的快些”,弘没好气的吩咐。
见他心情不好,小二不敢多说,虽然理亲王这一系已经没落了,但是弄死他还是像碾死只蚂蚁般容易。人一郁闷了喝酒就醉的快,弘很快就醉的迷迷糊糊了。半醉半醒之间隐隐约约的听到隔壁传来说话声。弘想起身招呼小二让隔壁安静些,刚按着桌子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看来是真的醉了啊弘摇摇头正打算喊人的时候却听见隔壁好像说了一声傅恒的名字,傅恒如今深受乾隆宠信,弘顿时凝神屏气想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这一听弘的冷汗就下来了。
只听见隔壁正说着傅恒的阴私,一个略高的声音说,“这官场上的红顶子分银红、老红、粉红、血红,银红么就是送银子得的官位,老红是熬资历可怜巴巴的七老八十了陛下不忍给加个官,血红则是军功,杀良冒功染红自己的顶子;至于这粉红么为了巴结上司送女人,扬州瘦马送了,送闺女,闺女送了送老婆;只希望上司睡的满意了能提拔提拔自己。”
“不至于吧这送瘦马、送闺女去给上司做小也就罢了,哪还有送老婆的”,另一个较低的声音问道。
“这可不稀奇,别的不说就说如今的军机处领班大臣傅恒,这位可都是靠他老婆给乾隆爷吹枕头风捞来的官位你还别不信,你看看福康安哪有一点和傅恒长得像的,人家是乾隆爷的龙种”,这事情理亲王也风闻过,不过听别人议论还是第一次。
“那傅恒这绿帽子不是戴严实了”
“傅爵爷人家也不亏啊,乾隆睡了他老婆,他转身就去把乾隆的妹妹洁英和硕公主给睡了给额驸德雅送了顶绿帽子;德雅和月瑛格格又不清不楚;别看这些高官厚爵一个个人摸狗样的,背地里脏着呢”,人都有八卦的本能,弘听到这些如今风光的家伙背后的阴私,心中莫名的快意,不过马上又怒起来了,因为对面说道他爹了,“就连康熙爷的后宫也没能幸免,废太子当年就和康熙身边的嫔妃有勾搭”
哼弘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想过去揍那两人一顿又舍不得放弃这个听八卦的好机会,当下打定主意,等他们说完了就带人过去打断他们的腿,身子往隔壁靠了靠,当下听得更清楚了。只听那略高的声音说,“怎么样长见识了吧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在京城住久了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我今天给你说个没人知道的”
“哦是什么事儿”,弘和声音略低的人同时被激起了好奇心。
“你确定要听么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声音略高的人卖着关子。
“这里就你我两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还是算了吧这件事儿传出去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他又买了半天关子,直到对方答应晚上请喝花酒后才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去”
对方连声答应,他压低了嗓子说道,“我告诉你啊,这乾隆爷他可不是先帝的骨血”感谢日下部麻吕的打赏。
第七十九章父子夜谈
什么弘听到这话猛地一惊,满腹的酒意都化作冷汗冒出来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隔着门板听见外面没人,马上又回到墙角把耳朵贴紧墙壁凝神倾听。那边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弘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仿佛过了许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不知道了吧我还是从郑亲王府得到的消息,你前段时间不是问郑亲王府的总教头万庆澜怎么不见了么我告诉你,他就是去打探这个消息去了昨晚上回来飞刀留书一五一十的都告诉郑亲王了,我跟你说啊,这当今陛下他不是雍正爷的骨血,他其实出身海宁陈家”,隔壁的男子仔仔细细的把当初雍正为了夺嫡把陈世倌刚生下的孩子换走的事儿说了一遍,完了还强调,“你还别不信,昨晚上万总教头飞刀留书的时候郑亲王最宠爱的姨太太也在房里,今早上就传出十二姨太太不幸殒命的消息,就是因为这事儿郑亲王要灭口,不然他那会舍得”
没过多久隔壁响起开门的声音,俩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似乎是已经离开了;弘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坐起来,打开门冲到门外,那俩人却早就不见了,他一把揪住守在门口的随从,“刚才在隔壁的是什么人可看清楚了”
“王爷,小人只看见一个大概二十来岁,另一个年纪要大一些,看上去好像是读书人的样子,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随从战战兢兢的回答。
“没用的东西”,弘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跑到外面一把拉住掌柜的就往内院走,到了自己的包间把门关上,“掌柜的,刚才在我隔壁的是什么人”
“看上去像是两个读书人,说话也都是京城口音,不过之前没见过,应当是第一次来王爷,他们吵到您了”,掌柜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怎么开店的来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能放进来”,弘怒道。
“王爷,看您说的怎么开的是酒楼,客人只要给银子就能进来吃饭喝酒;又不是客栈,还要登记客薄。”,掌柜的陪着笑脸说道。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弘想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对方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您还没来他们就来了,他们本来要在您的这间房子喝酒,谁让您这间房子最好呢”,掌柜说话间还不忘卖弄,“小的就说了这间房子有人定了,于是他们就去了隔壁。”
“你有没有说是谁定的房”,弘追问道。
“这我哪能随便说啊您是皇亲贵胄,万一有人不懂事冲撞了您我可担待不住”,掌柜的连忙摆手。
见问不出什么弘挥挥手让掌柜的出去了,自己在房里踱来踱去,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回到府中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让进来,连午饭都没吃。
到了晚上,伺候他的下人们担心的不行,连忙把永暧请来,永暧敲了敲门,“阿玛,您没事吧,该用晚膳了”
“是永暧啊你先去吃吧,阿玛不想吃”,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