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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招兵买马来说,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所以杨戬觉得可笑,颇为可笑。
如今三界之间,除却那些不成器的散修,近六成高手都在为天庭效命
西方教再如何煞费苦心,就算有两位圣人在,也依然无法对抗有天道之力庇护的天庭。
所谓大兴,也不过是从被道门压一头,到被玉帝压一头罢了。
所以杨戬才忍不住笑出声,目光中满是淡然。
“杨戬师侄”广成子看着杨戬,自然能看出在此地的不过是杨戬化身,但依然给杨戬出了个难题。
广成子伴着脸,对杨戬训斥道:“先前杨戬师侄似乎与西方教二教主在天庭有过交锋,师侄你毕竟是小辈,就算争得一时长短,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还不快去给二教主赔礼”
这看似是训杨戬,实则挖苦准提,一时间让太乙等人神情大乐。
杨戬老老实实低头,对着殿外做了个道揖,“上次是晚辈多有冒犯,不过二教主心胸宽广,应当不会与我这晚辈计较吧。”
准提道人顿时如吃了苍蝇一般,满脸便秘之色。
他若反口,自掉圣人面皮;若是不反驳,却又被人随意奚落,依然是折损面皮。
今日他不过是来接人离开的,也不想多事,便道一句:“诸位道友,且随我回西方极乐地。”
“且慢”
太乙真人手中多了把宝剑,一步两步走到大殿之外,转身提剑拦在殿前。
就听太乙真人高声喝斥:“叛教之人,先问过我手中之剑”
文殊冷然道:“你我同门一场,为何不得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杨戬笑道,“文殊师伯,哦,不对,应当喊前辈。文殊前辈以为入教便是结道侣吗还好聚好散。”
文殊目光之中有些忌惮,冷然道:“你当如何”
杨戬看了眼玉鼎真人,玉鼎轻轻颔首,示意杨戬出头便是。
显然,玉鼎也是被西方教这般行径气到了。
杨戬向前走了半步,目光绽出逼人神光,“自斩修为吧。你们入教时是那般修为,今日想离开此地,便自己斩落道哪般修为。”
此言一出,文殊等人顿时变了面色。
第六百三十四章西方大兴
自斩修为,说起来轻巧,却是当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而杨戬此话一出,普贤、慈航、惧留孙等人也面露无奈,似乎已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便听一声冷哼自殿外而来,准提道人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只是杨戬并未多去看一眼,依然只是注视着燃灯等人。
杨戬笑道:“各位还等什么自斩吧。”
慈航轻叹不已,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何必非要闹到这般天地。我等入西方教后,若阐教有危难,自会全力来援。”
“呵,”黄龙道人嘴角一撇,“听慈航师妹的意思,今日便是要自行出师了吧”
惧留孙也道:“我等今日前来,便是要对老师禀告此事。”
“原来如此,”杨戬接了一句,本想多说几句,将他们逼上一条死胡同,又突然觉得这般做没什么意思。
他们与阐教弟子本就不是一路人,强留也没用。
杨戬道:“既然诸位今日是想来以此事禀告师祖,不如就请留在此地,等师祖忙完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等不得,”燃灯道,“今日须得有结果。”
赤精子哼了声,“平日我教有难事时,也不见你们这般着急,今日要叛教而去,就一刻都等不得了”
燃灯摇摇头,“这并非叛教,不过是我等欲换地修行罢了。”
“不错”慈航道人忙道:“老师依然是老师,只不过我们换了个地方修行”
杨戬冷然道:“话虽好听,可你们今日离开此地便改了口风,对我教恶语中伤,又当如何”
“此事决然不会,”惧留孙沉吟几声,“我等可立下天道誓言,今后定不会与阐教为敌,也不会有半点中伤阐教的言语。”
“说的好听”太乙真人骂了句,“今日让你们离开昆仑山,天下这悠悠众生,尽皆会看玉虚宫的笑话还跟他们废话什么,一战便是了”
准提道人双目之中带着少许阴翳。
或许是被玉鼎、被杨戬落下过面皮,这圣人今日要找回点场子,此时在云上再次开口:
“若今日有阻碍诸位道友入我西方者,便是与我西方教为敌。”
太乙真人扭头看向准提,当下怒不可遏,长发无风却竖直飘起
一抹剑光自殿门处激射而起,对着准提直直的斩落;而太乙真人一怒冲天,身周漂浮诸多灵宝,道道流光轰向了准提
一言不合便直接动手,而太乙真人还是对此地唯一的一位圣人动了手
准提本就心中有些火气,见太乙真人送上门来,手中七宝妙树光芒大作。
那十多道流光在准提身前百丈处便停下,而后直直的朝着下方坠落;准提一拂衣袖,太乙真人应声口吐鲜血,身周仙光乱颤,朝着下方跌落。
“师伯”
杨戬失声喊了句,还没来得及迈步前冲,玉鼎真人已唰的消失不见。
再次现身时,玉鼎已将太乙真人接住,抬手在太乙真人胸口凹陷处快速轻点数十次,而后转身看向了准提道人。
赤精子与黄龙道人联袂而来,将太乙真人接住;黄龙道人瞪了眼准提,又老老实实低下头,带着太乙迅速落回殿内。
“竟敢对圣人出手”文殊广法天尊看着昏迷不醒的太乙真人,冷笑道,“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你就知天高与地厚了”杨戬冷声回了句,手中抓住一把满是裂痕的长枪,目光之中涌动着战意。
就算是一具化身无法久战,但杨戬依然有自信能拿下文殊。
“杨戬师侄,暂且退下。”
广成子的嗓音传来,杨戬面色有些不甘,却只能停下步伐,并未多说什么。
玉虚宫外,玉鼎真人与准提道人遥遥对峙,虽两人都未曾动手,却似乎正在以道则对决。
燃灯道:“今日之事,不如就此作罢,我等这便离去。”
广成子犹自不语,皱眉注视着燃灯。
显然,在战有不战、留与不留之间,广成子此时犹自有些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