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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丢。”
师兄妹俩相视一笑,无形中觉得距离又拉近了一些。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牵着驴水行木行
“凭师哥现在的武功,当得起一代宗师了吗”谭婆突然问。
赵钱孙回道:“武功勉强当得上,武学怎么当得上”
谭婆道:“我刚刚正想到这问题,咱这时代虽然说是武学没落,但武功可不没落呀说武学没落不是没道理,不信你看看这些年这新一代中最富盛名的北乔峰,南慕容,各有创造出什么惊人武学来么虽说北乔峰能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但那也不过是在武功上的继承和发扬,胜在武力强。现如今,在这方面唯一称得上宗师甚至大宗师的人物,除了那还看今朝,你还能找得到么谁还能令你心服口服虽然他也还需要博采众家之长,但这并不影响这评价。他在武学上的那些成就,只随手拿出来一项就够了。”
赵钱孙摇头一叹,道:“如今这时代,仅想达到前人的巅峰都”摇了摇头道,“太难了还妄谈什么超越”呵呵一笑。
语气一变道:“可这,不代表在武学上正原地踏步,甚至退步。起起落落,最正常不过。”
谭婆道:“有起便有落,这是很正常。但我想说的是这恐怕不再是一般地回落,除非能遇上另一个武学的巅峰。往后有说是飞升天界,道家说什么天人、半仙、地仙、天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圣人,佛家说什么珈蓝、菩萨、立地成佛,那秦朝说是破碎虚空。又说十方三世皆有佛,此佛非彼佛,泛指一切觉行圆满者如:过去有燃灯佛,未来有弥勒佛,东方有药师佛,西方有阿弥陀佛等等。只观世音菩萨都能说上七种,那还不知是不是极限。不管哪一种。最后都很有可能一人得道,鸡犬飞升。当代自认最有资格去实现这些目标的人,无疑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在江湖上,最有能力实现这些目标的人,武功至少得有资格争那天下第一。师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赵钱孙笑道:“我要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语气一转道:“不过我这时候还真有不少不明白,像个傻得没边的大傻瓜。”表情显得有些不自在,多了些自嘲,少了些失落。
谭婆掩嘴失笑道:“你要说明白,偏又说不出,我才觉得傻。我自己都还有许多不明白。你怎么一下就全明白了太聪明了”
赵钱孙愕然失笑,心想:“小师妹还是像原来一样活泼、跳脱,我这几十年却是未老先衰。”突然很后悔原来的那些自作聪明,争强好胜,忽然觉得很有向秦朝学习的必要,不再那么觉得男人的面子最重要,特别是当着女人的面。像现在这样多好多有男人的风度暗道:“这才是能照顾好小师妹的好师哥傻子都知道。可我原来那么久都还不知道,不是自以为聪明的大傻瓜是什么”默默反省了一会。
忽然开口道:“娟妹,这次我还真有些明白了。”
“你说”谭婆很好奇。不知他又能说出些什么。
“看来这里已经吸引到全天下人的目光,当然不再是一般地江湖事务了。具体是什么自是复杂到无以复加,一时无人能说得清。但说不清没关系,说到底还是得凭武功说话。这武林最大能有多大这高手最多能有多少如果连自身斤两都不称称就来争天下第一。最多都只是一群跳梁小丑。别连一招都挡不住就被踢下擂台,牛皮吹得越大越丢人。用那秦朝的话说,便是扯掉皇帝的新衣,露底了。”赵钱孙边说边演。看着比小丑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现在,不再不觉得这有什么丢脸。还乐在其中。
谭婆早就知道他好玩,不过在女人面前死要面子,特别是在自己面前。想到过去那些事,不由又泪流满面,心中说不出是甜还是苦,是酸还是辣,叹息道:“你们这些男人呀本来不想跟你说。”密语传音道:“无恶不作叶二娘是玄慈方丈的情人,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从小就被那萧远山抱走。叶二娘当时当然不知道萧远山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抢走自己的孩子,只知道他武功高不可及,深不可测,不顺手杀了自己都已是手下留情”
话还没听完,赵钱孙像跳蚤一样跳了几跳后,摔下驴背,表现比一个普通人还不如。
谭婆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要多傻有多傻忍不住扑哧一笑,再说不下去。
半晌才接着道:“下面的难说,不说了,师哥自己想。”
赵钱孙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泥灰,牵着驴边走边说道:“唉下面的那些还用说吗”
犹豫了一会,道:“四大恶人那些不想管,还是不去说的好,别人要管让别人去管。就连那秦朝在大理万劫谷对四大恶人,传来传去,少说都已经传出过十几个版本。一字之别,千差万别。何况还越传越夸张,叫人相信哪个好只能够姑且听之。虽然我想说我们都还没老,但确实已经没了当年的冲动,没了当年的热血,不然现在哪还有什么四大恶人,将来哪还有你想的那些麻烦说来说去,全是咱自找。还嫌不够吗”
谭婆一脸好奇道:“你不因此而看不起他吗”
赵钱孙知道她说的是玄慈方丈,想了想,摇头道:“有什么好看不起,我现在反而很佩服他羡慕他嫉妒他就是没看不起他。”
“可是,”谭婆皱眉道,“别人不会都这么想呀”
赵钱孙呵呵笑道:“别人知道后,当然不会这么想啦一万个人只要能有一个人这么想,就已经很看得起他了。”
语气一转道:“可惜呀可惜要不是受元阳之限,他的武功离登峰造极只一步之遥呀”
谭婆紧紧盯着他问道:“你觉得很可惜吗”
“啊”赵钱孙差点便点头称是,但立即便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可惜什么呀祸福相依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总有一日,他自己都会觉得好。”
“这还差不多。”谭婆微微一笑,“别自己不行,便把罪全推到咱女人身上。”
赵钱孙习惯性地又想反驳,话到嘴边才打住,连连点头道:“那还用说吗我最看不起那种男人了。”
谭婆很满意,将嘴凑他耳边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孩子如今已经在少林寺,在他眼皮底下长大成人。之前他当然不知道,又被那秦朝说破,不愧是天机子”本来还想继续说,发现师哥状态似乎不太对,心猛地一跳,脸不由一红,急忙打住了。
具体有什么不对
不敢去想。
两人又陷入到无声胜有声的无名状态中
赵钱孙刚刚虽然摆正了心态,表现比以前聪明,知道退而求其次,却还是巴不得就这样一路走到地老天荒,不用再碰到谭公。别的倒是无所谓,唯有对谭公,最怎么觉悟都没法忍受。实在是悔之不及,要不是自己每次挨了打都要打回去,小师妹对自己
答案不用找。
答案还用找
突然想起秦朝唱过的一首歌爱一个人好难,突然什么都不想管,就这么唱了起来
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