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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哭着抢着要一路服侍我家公子,上个厕所都缠着不放,最终公子还是没有同意带上她一起走。你们既然敢留下来看戏,应该也有几把刷子,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吗”
“不说话的时候极像,开了口再也不像。”一个青衣老道站起身来说完一句话,脚下不知施展了什么轻功,像是随风而行,消失在铺门外,名号都没留下。
有人脑袋还在转弯,玉紫一听就懂他说自己不像官家小姐,追出门去,很恼火道:“这有点邪里邪气的老道是谁”
知道追不上,再追是白追,脚下停了。心中很不甘,反唇相讥道:“不显露武功的时候极像是位得道高人,可惜一显露武功又变回了凡夫俗子。”
哈哈
那老道一阵狂笑。
玉紫正待想出个刺激他的法子,忽听他密语传音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想想刚刚要不是有老道我在暗中助你一把,那些习惯了吸人血的官差会这么容易听你话吗”
玉紫脸一红,回头轻轻踢了踢正偷着笑的男主人。不敢太用力,用力了怕自己的脚受罪,像傻子踢石头。这事不好怪主人,只怪自己老喜欢怪主人多嘴,才没再提醒自己,
唉
又出了丑都不知道,还得意洋洋地自以为是,想着就脸红。
听主人点明道:“道长不愧是西夏一品堂的顶尖高手,轻功与穷凶极恶云中鹤有得一比。”
听到云中鹤,玉紫脸红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对云中鹤,从来就没看得起过。现在再看他的轻功,似乎比这老道都高。
“厉害”老道的声音远远响起。
秦朝道:“九翼道长不必怀疑。”
那老道哈哈大笑道:“厉害秦先生果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秦朝心里气他不识好歹地说反话,脸上越来越习惯了不动声色,淡淡地道:“等十面包围地解决了众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今晚收了网,你这网中之鱼就知道了厉害。”
那老道哈哈笑着出现在铺门口,脸色难看得要命,拱手道:“单凭秦先生救治了众多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洞主、岛主,便不难得知现在的危局,根本用不着多加试探”
秦朝懒得再听他废话,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道:“西北方。”
主要还是因为旁边还有无辜之人在,不想将他们卷入其中。
只见那老道愣了愣,脸色一阵阵变幻,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半个字,转身往东北方去了。
听秦夕落道:“不用解释,兄弟都说了西夏一品堂与天山灵鹫宫是死敌。”
秦朝密语传音道:“现在还不是说话的地方。”秦夕落点了点头。
玉紫憋了一肚子疑问,忍不住问道:“那妖道真往东北会怎么样”等不及主人回答,又道:“真傻当然是必死无疑,就算九翼老妖真长了九只翅膀都死定了。不然在不久之前,老家主便不用说什么今晚又三十六计走为上,还一脸十分赞同的样子。”
秦朝轻轻摆手道:“不走了,老躲着也不是办法。”
玉紫原本很不赞同不接战就避走,闻言不由愣住了,失声道:“真不走”
隐隐觉得,将来的情势很不妙。此前明知自己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还要几匹马儿来保护,却还是死不赞同当逃兵。现在突然想不战而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有理都不好意思。
不说又难受。
秦朝向四周扫了一眼,解释道:“我们走了,活不过今晚的人就多了,被灭口的绝不只一个两个。江湖上有时就这么残酷无情,一个不小心,送了命都不知道原因是出在哪里。”
玉紫恍然大悟,爆跳如雷道:“原来那九翼老妖是故意那么说。”心知他明知不该透露的情报还透露,那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是自以为很聪明,想把别人都一起拉下水。
暗道:“你这才叫好心没好报,让咱们来做那替死鬼,去分散火力,方便你逃跑。难怪你做贼心虚信不过爷。以为爷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夕落道:“别为这种人犯气,不值。信不过咱们,没福气的是他。”
表面上旁若无人地说话的同时,时刻都还有关心四周人事的不同。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酒仙镇红颜祸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秦朝可以说事不关己吗
就连小玉紫,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生气,也不只是为了她自己受骗。看她平时的表现,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不只为她自己生气,为谁生气
至少有为隔桌那个风尘仆仆的妇人,无辜受牵连。
谁会在意她
更主要恐怕是因为那妇人还带着个还在吃奶的可爱小女孩,更配得上无辜二字。
她是谁
谁管她
那妇人先是被那些官差给吓晕,醒来又接连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她穷得把一个包子当两个吃,似乎很傻很天真,秦朝却反而因此很欣赏她。
“看一个女人,说难很难,说易很易,例如:只看一个女人没钱的时候表现如何,就够了。其它管那么多干嘛”一段话突然从玉紫脑海里冒出来。
看那妇人还没被吓跑,似乎很傻,又似乎很聪明,很难因此而分辨得清,也不需要这么去分辨。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对男人难,对女人更难,对有孩子的妇人又加倍地难。
玉紫已经有心把她介绍往龚家酒楼兼职,却连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难都懒得理会。
不愁多一个奶娘,不怕担不起责任。
对这类举手之劳,这一路越来越熟悉了,眼光也越来越挑剔了。
龚家酒楼还不是终点站,懂不懂得珍惜机会都不是终点站。简单点说这也是在选人,趁机收买人心,但远比别处要自由和安全。不学别的有钱人家,动不动就习惯逼人卖身为奴。
卖身为奴就可以信任了吗
那也只不过是让家奴比一般外人要显得可信一些,事实上用尽办法都还是信不过。
有人信不过亲戚,有人信不过朋友,有人信不过父母。有人信不过子女,例如:龚婉总是信不过父亲龚光杰,龚光杰一直信不过女儿龚婉。
有人连自己都信不过
龚家酒楼可以提供给别人更多机会,但不强求绝对的信任。在不愿离开前,只要不老跟龚家酒楼对着干,相信最差都会有一个相对幸福的安排,难起心思回归原来的穷苦日子。
有一天傍晚,镇南王段正淳在龚家酒楼喝醉了酒,曾经亲口跟秦朝再三保证过: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亲儿子,什么时候就将南涧镇改名酒仙镇送他。视同其它武林圣地。将原来的南涧镇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负责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