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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见他,这已不是武功的问题了。
近来听太多人说了,他不只说书的功夫有实力争天下第一,对女人的吸引力一样有实力争那天下第一。别说自己还没见他就不能抵挡。他身边众女有哪个抵挡得了
一个都没有。
像他这么拖拖拉拉,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受得了吗
不离开才怪
事实却是没一个离开他。
辛双清不知道崔绿华面临的尴尬,见她不应战。内心不由兴起轻视和鄙视的情绪。准备等剑神卓不凡一来。便立即出门教训芙蓉仙子崔绿华。却不想想,原先会这么做吗
太不像了
左等右等一直不见卓不凡的身影。心里越来越奇怪,轻视和鄙视的情绪大增。
秦朝见卓不凡迟迟不动手。对他的重视反而又增加了一层,暗道:“这人不是老江湖,就是天性谨慎。越重视虚名的人越容易被虚名所累,可这人在这种关键时候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更显难能可贵。”
比耐性,秦朝更加地自信。但此时此景,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那样赢了也是输。
哈哈一笑,秦朝道:“不用比了,我已断定,你的剑术离剑仙的标准太远,无论你怎么努力,有生之年最多只是个剑客,终究还是成不了剑仙。所谓剑神,连半神的边也”
语气忽地一变,以长辈指导后辈的口吻道:“你也别因此而气馁,志气高些无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卓不凡脸色开始发紫,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激荡,一剑穿墙而入,大叫道:“先胜过我手中的剑再说。”话音未落,剑光大闪,已向秦朝刺出将近三十剑。
墙土灰飞。
“等下再来教训你。”辛双清与剑神卓不凡擦肩而过,一眼都等不及。
卓不凡亦顾不上辛双清,全力以赴攻向秦朝,力求在前十招内取胜。这是他最得意的一招起手式,一气呵成,连成一式,一百剑如暴风骤雨忽降,威力绝伦。
秦朝见了,自是不惊反喜。凌波微步的以巧克巧,理论上一步间有一百零八种变化,正是这类精巧招式的最大克星。
卓不凡将一百剑连成十招,一般人确难应付。他十招连成一式,威力相连后,以弱胜强已不在话下,难怪他那么有自信。这类连招连不懂内功的游戏玩家都可以尝试,但极难练成,一般人最多三连招。
秦朝不修炼凌波微步都一样很擅长应付这类招式,不由表现更自信了。
在还未接触内功前,他就可以在武侠游戏世界中施展五连招,曾多次登上非职业玩家的k风云榜。
只见他好像变成了四个人,各走三四步,便完美化解。
实际上,他只走了二十五步,却成功地避开了整整一百剑。
对凌波微步的巧妙,特别是闪避,秦朝是越用越佩服,对微字的体会越透彻。
人一分为四,轻功上称之为四影。往下是移形换位,往上是分身,九影居中。
卓不凡对轻功了解不多,只知道这很厉害,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厉害法,见了后只是十分惊讶、羡慕和嫉妒,却不怎么畏惧。
秦朝从他反应看出,他不会像云中鹤一样被自己的轻功吓住,但若改为他最自信的剑术,一样有希望让那现象在他身上重现。轻功是他的弱项,对他的效果反而大打折扣。
剑术反而有加成,想着都好笑。
一式用尽,高峰之后便是低谷。
见他猛地后退,秦朝半步未追。
卓不凡见他脸上似笑非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秦朝现在所用的剑术,类似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属于一剑流,若无绝对把握,一剑不出。
卓不凡不知道,想到比剑之前,他曾说让自己一百招不还手,而这才几招
刚才虽然很希望他能说话算话,但当真正见到之后,却更加感到羞恼难当。
啊
一声怒吼
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才几口茶的功夫,卓不凡接连刺出五百余剑。不管怎么计算,少说都有六七十招。而秦朝仍遵守那一百招的约定,一剑不动。
一剑都动不了,无必胜信心。
动了,便不再属于一剑流。
卓不凡又羞又气又惊又怒,想起了生死符,想起了天山童姥,想起了一字慧剑门。
三十三年前,福建建阳,一字慧剑门三代六十二人被天山童姥杀个精光。当时他不在福建,幸免于难,从此再也不敢回去,逃到长白山中荒僻极寒之地苦研剑法,无意中得了前辈高人遗留下来的一部剑经周公剑。
勤练三十年,终于剑术大成,自以为登峰造极。
此番出山,在河北一口气杀了几个赫赫有名的高手,更是狂妄不可一世。
心中一冷,不由恢复了几分清醒,一时不敢面对现实,心智失狂,连防守都被暂时抛弃,集中全力,发动了超出正常控制的疯狂攻击,眼里完全只剩下一个人秦朝。
这种疯狂的举动,又与那云中鹤的表现大不相同,使秦朝更确信自己最初的判断。
在狂奔而来的旁观者眼中,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卓不凡剑雨带风,风中带气,气中夹针,刺得皮肤都隐隐作痛。密集的剑鸣声比剑气还伤人,震耳欲聋
似有点燃一大堆炮竹,炸响在耳边,劈里啪啦
而秦朝不像是在战斗,更像是在跳舞,跳一支怪舞。
两人最大的共同点是动作太快,虚虚实实,不知卓不凡哪一剑是真,不知秦朝哪一个是假。剑影重重,与人影不时交织在一起。秦朝仿佛中了无数剑,引起众女一阵阵尖叫。
叫多了很快就习惯了,尖叫也随之变了味,成了另类的加油声。
阿朱顾不得手背上的刺痛,半遮着保护眼睛,不停后退,躲避剑风,大声感叹道:“操他老娘难怪敢自称剑神。我只用手腕之力,连把稍长一点的铁剑也提不起”
想到改用轻剑,与眼下一比,不由摇头暗叹:“先别说这人的剑术,低又如何,高又如何。只这一手基本功,我已是拍马不及,练它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能够练成。”
“我今天才知道,主人不愧是阿紫的主人,在剑雨下都能跳舞。这舞真的好奇怪耶不知是什么舞”阿紫想起段誉有自学凌波微步,试着也想学几招,却总有无从下手的感觉。
“操”阿紫气得又开始骂人。
另一边,卓不凡又刺出了两千余剑,一百招之限翻了又翻。突地,卓不凡暴退三步,目光紧紧盯着秦朝。微风习习吹来,后背一阵发凉,原来衣服不知何时被冷汗给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