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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内力击败出尽全力的无量剑掌门人。”
木婉清本来还不知道他摇什么头,听了不由跟着摇起了头,笑道:“那怎么可能”
秦朝又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他便是在用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只仗着一套独孤九剑便击败了众多掌门级高手。对他那种超绝剑术,自知目前还不敢盲目攀比,现在还只敢跟他比几招刺。刺表面上这是别人不用学都能使的招式,秦朝用十倍的时间却都还嫌不够,但最怎么不够还是很有信心。若连这信心都没有,还怎么挑战六脉神剑
那可是才刚入门便踏入无剑胜有剑的天下第一剑。
要修炼六脉神剑,说易又易,只要内力够;说难极难,天龙八部快结尾时,段誉的六脉神剑才终于有一脉不再是时灵时不灵,吓得南慕容信心沦丧。
“哼你这人真比段木头还不解风情。你还在想什么没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木婉清跺了跺脚,见他还像在神游物外,猛地一脚,眼前人影一闪又像是没动,果然又没能踢中。
秦朝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呀我在听。”
木婉清道:“我当然知道你听得见,但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事实是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说。
秦朝道:“你不说我来说。我这一剑流最厉害都比不上墨家流传千年的墨子剑法,而墨子剑法最怎么厉害都比不上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更加比不上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紧接着笑问道:“我这么说,你这段家公子开不开心”
男装打扮的木婉清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知道脸红得要命。
“哼你又欺负人,等钟灵来了有你好瞧。”
“不用等,我来了。”钟灵的话声响起,木婉清那张俏脸变得更加火红,艳色逼人。
“哈哈哈你那超级下流的一剑流当然比不得墨家正宗的墨子剑法。”钟灵笑道。
木婉清点头道:“是呀你不是说,秦始皇最喜欢修炼的剑法是墨子剑法吗”
秦朝答非所问道:“至简的另一面是至强,至易的另一面是至难。这种剑术传与不传,都没什么两样,没必要再藏着。”
一拔一剑,一绞两绞三绞,一刺两刺三刺四刺五刺六刺一柱香的时间,又磨穿了一只剑鞘,完成了每天一万剑的基本任务。现实又一次证明了功夫还不足,不然剑鞘不用被磨穿。
秦朝一身大汗地转入旁边的浴室中。
玉紫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乖乖地呆在屏风的另一边给他唱歌解闷。这丫头表现越来越乖巧听话,说是被他在歌曲方面的才华给征服了。这让秦朝很不好意思,再三承认那些层不出穷的经典歌曲都不是正版,却又说不出谁是正版,根本说服不了阿紫。
事实上没一个女人相信这是他的真话,辛双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说相信不如说服从,盲从。毕竟盗版得最怎么厉害,最多同期出现两三首经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的经典。就算真的都是盗版,那些原作者和他们的亲友一个个全都不找上门来算帐不说,吱都不吱一声,真够善良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纤绳荡悠悠”阿紫又换了一首歌,唱得秦朝头皮发麻。
但这能怪谁,怪他自己那张嘴。
玉紫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开屏风,直接嘴对嘴来哥哥妹妹、恩恩爱爱了。
木婉清一脸好奇地盯着秦朝衣服上的汗水,一边听他解释为什么大半都白练了,守不住气血。
另一面,心里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为什么,一闻那些汗水的气味,身体又开始压抑不住兴奋原来应该很讨厌男人的汗臭味才对呀现在糟了。
第二章流水无欲无想杀
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难怪他的寻秦记中说:“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只好又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香吻一个。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不声不响地借机教训了一次。只要他想让自己动情,根本动手动脚。
表面上那根本不可能,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动手动脚,而他在那方面很可能有一套比一般人要厉害得多的功法。
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能写出寻秦记的男人,绝不能当他是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转弯抹角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他有办法比段木头还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不知那功法又是秦朝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起来真是简单。原理如同母亲面对儿子,脱光了衣服都很容易有情无欲。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孩子。儿子长得最大也还是儿子。
真正做起来却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流干了眼泪都没用。
说他心软又太心软,说他硬又太硬。从没见过比得上他十分之一硬的男人。
他若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发。想来他还真不好做人。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还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大丈夫,君子中的真君子。
不过这都只怪他不肯娶妻生子,还在做三妻四妾的美梦。不然他随便娶一个,从此一心一意,别人还有什么好怪他。
“你那内家拳为什么还只停留在口头上”木婉清嘴里问他话,耳朵听他说,心里继续想。
要是他真的随便娶一个,但随便是谁都不是自己,那时又该怎么办难道因此便有了理由移情别恋又或者对他本来便是无情无恋。随便想一想,中用的理由都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