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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往日的自己,相比现在只懂那表面的一点皮毛,却一直半点都不懂什么叫谦虚,真真幼稚得可笑不由暗自点头,心道:“难怪那家伙说,木姑娘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哼你的秦大哥,喊得好亲热倒也不全是在胡说八道。”紧接着,又一个疑问冒心头:“他说永远不长大最好,什么意思”
想了想,这也可能,那也可能,头痛
算了,又懒得深想了。
暗恼道:“鬼才知道他的一句话都可以包含了星星点点无数个意思,有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碗中间要留空,纸中间要留白。反正不管明不明白,说与不说,道理总有一大堆。”
钟灵下了决心后,心气舒畅,没再多想,趁快道出了部分自家内功。
满怀期待,要聆听秦朝对此有何见解,会不会不屑一顾懒得见解
又或者,就等自己送上门。才听了一不会,两女的眼睛都瞪大至极。钟灵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一口气将自家内功全盘托出,彻彻底底,只怕讲得不够详细,反误了自家大事。
“爹娘这真不是女儿不孝从学武的第一天起,就教我学武不进则退。现在便是该进的时候了,不进咱万劫谷则退,就等于退了。”钟灵不时地找理由自己说服自己。
若这么做只是违反师门规矩,木婉清宁愿自己死,绝不肯学钟灵,情愿从其它方面再想办法。但老想到父母的那些事情,若秦朝不说,不知父母要隐瞒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久前听秦朝说:“你木婉清为什么姓木,不姓跟我一样姓秦,不跟你爹一样姓段,别问了,木婉清就是莫问清。要你什么都别问,这答案好不好,满意了不玫瑰仙子老大”
木婉清听了后心情很不好,非常之不满,现在愈想愈恼羞成怒,心道:“我是不可能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但她钟灵都敢了,我仍不敢”
终于下定决心,就算上面怪罪,反正不会听他,大不了交出混元一气功,也算替师门大赚了一笔,再无愧于师门。
心想:“要欠他,也是我木婉清欠,与师门无关。”
“不准把我们的内功私传小柳龚婉。”木婉清没想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对自家的武功,自己都没法不外传了,对别人更加无法放心。认为传了小柳、龚婉中的任何一个,就等于传了她们两个。传来传去,后果更不堪设想。别人有家规、门规约束,她们
想了想,又添了一句道:“别以为改头换面,我们就认不出来了。”
钟灵道:“木姐姐不会为了追回武功外传,就把小柳给清理了吧”
两女这种画蛇添足式的威胁越大,越显示了内心的愧疚和忐忑。毕竟对练武之人来说,家规、门规都是带在头上的紧箍咒,而且时间越久越习惯。左柔那才是例外。所以,秦朝处在两女的威胁下,反而改愤怒为感激,投桃报李,将许多来自左柔的心得体会,尽量用最简单易懂的言语,由浅入深,一边细细解剖,一边用心归纳总结。趁机温习了一回。
两女越听越感到眼界大开,越来越拉下脸来威胁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沉浸其中,犹如在经历持续的醍醐灌顶。短时间内,自觉对内功的理解不叫更上了一个新台阶,而叫更上了一个又一个新台阶。
或者说,更上一层楼。
一层楼,至少代表有十个以上小台阶。台阶更小,却也更容易步步登高。分散了难度,却没降低高度,反而更容易攀上,省时省力。
愕然发现,原来苦练了多年的内功,居然有大半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无形中漏掉的功力不知几何,更聪明便可以顺手可得。
仔细一想,其实原来也不是没学过这些道理,只是越有道理越加空洞越不实用。让人越来越听不入耳,很自然越来越不再将之放在心上。
要想实用,谁又能在不断失败的情况下像左柔那样坚持坚持再坚持代价巨大
不能的话,又回到了原来的老样,表面说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既无奈,也忍耐。
等自己骗自己骗久了,便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即使能完全学她,那也还不够。因为,那样最多只是多出另一个病入膏肓的旧左柔,而非被秦朝治好了的新左柔。
两女心中感慨良多,暗自叹息。
以往拥有的眼界最大也有如井底之蛙,总喜欢自作聪明局限在一般习武天才的虚荣心里,不懂得继续刻苦钻研根本武学,剑走偏锋,重用外力,轻了本体,最厉害也越偏越远
这才发现:最该佩服和学习那些出生于中小门派,纯以中低级武功扬名武林的天才。
那类天才在年青时往往都不怎么起眼,常被误会成傻瓜,翻身得大器晚成。一个个从磨砺出一招招化腐朽为神奇一代代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当年的梁、金、古三人也是如此大器晚成,至并列天下第一刀。
金、古、梁三人自创了大量刀法绝学,彻底改变了刀法在武林中的低下地位。在此之前,刀法一直是最上不得台面的武功,如今却只稍稍弱于剑法,在十八般兵器中稳居第二。
可惜
一人早死,一人晚年弃刀不用,一人销声匿迹。
“数人物,还看今朝”两女暗中反复吟唱。
比一比那些师门的前辈,想一想那些逍遥派的前辈,反省自己越来越上不得台面。可惜别人,可怜别人,觉得前辈们最厉害也就那样,自己却更加无能。不想继续反省。
最重要的内功都拿了出来两女越忍越像河堤开了口,继续用力只会让缺口的压力更大。明知堵不住,更加用力堵。
第二十章大小目标登天步
越卖力,越问心无愧。
堵堵堵堵堵
堵不住了却更对得住良心。家传轻功也一五一十地全都拿了出来,吸引秦朝继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