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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秦朝就已经磨好了墨,秦朝连提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采罢东篱菊,还坐弹鸣琴”
漂亮的馆阁体字落于纸上,秦朝写的这一首是大词人纳兰性德的陶渊明田园诗,中国的历代诗的地位,评论界一向有两种说法,一是认为唐诗最盛,另一种则是认为清朝才是真正的顶峰,纳兰性德是清朝最富天才,最有成就的诗词名家,后人对他的评论一向都非常高峰,梁启超、王国维、胡公翼、谭献等许多名家大家都推他为明清第一。
“纳兰性德的词,可是经过历史检验,在整个中国历代都是罕有匹敌的,而这一诗一词又正好意境与风格切合陶渊明。”
秦朝笑眯眯的将这首纳兰性德的诗写下,沾了沾墨,在这诗下面又写道:“斜风细雨正霏霏,画帘拖地垂”依然是纳兰性德的作品醉桃花源,不过是首词。
“老师说这里诗词评分非常严格,这千古吟诵的纳兰性德的诗词,不知他们这次会给多少分”自己写诗词,秦朝倒不是写不好,可纳兰性德的词,是开了一个新派系的,拿到这前世来,会怎样,秦朝心里很好奇。
片刻后秦朝便写完了,而后将这答卷纸往旁边一放,取过佛经卷子,扫了一眼,“这佛经一科占了两百分,不过这前面的题还真是太简单了,就是不知后面怎么样。”秦朝连运笔如飞,快速写了起来。
这大堂很多像秦朝这样的新寺生都是卷子发到手后便立即翻看,做起题来,可那些老寺生,很多只是略略瞥了几眼卷子,便笑眯眯的放在一旁,四处打量着新寺生,这些题,对他们来说前面的都不难,自然不紧张,也因此很多人,特别是像巩舒国、彭先建等座位和秦朝隔得不远的,都看到了秦朝快速写诗词的动作。
“这段海峰,先前写的试卷是最后一张吧。”
最后一张的诗词试卷十六开的大纸只写有寥寥数字,大部份都是空白,秦朝拿着那纸在那上面写字,就算坐得较远的只要细心也能看出他是在写诗词,巩舒国、彭先建这些近处的人更是不可能看不出来。
“这才多久,这小子就写完一诗一词,现在还在解答佛经题”巩舒国眯着眼,随即心中一摇头,“难怪外面都说他是狂生,嗯,这次的诗词,题目是不难,可要得高分,怕是不易,我还是先快速把佛经试卷做完再来慢慢酝酿这诗词。”正常来说,一首好诗往往要长时间思索,反复吟朗填改才能得到佳品,所谓七步成诗往往是很少见。
翻开第一张试卷,这一页佛经题对巩舒国这种老寺生中的优异者自然不算什么。
“如是我闻”巩舒国也和秦朝一样提笔就作起答,答题中时间过得很快,不多久巩舒国便将第一页的题给答完了,他放下笔,将写满字的纸摊到一旁晾干,眼睛也微微往四周一瞥。
“咦”
此时的大堂中,只见有七成以上的新寺生都已经停下了笔,或对着试卷发呆,或满头大汗,或揪着头发。
“佛经题一共十张纸,200分,一张纸全答对就是20分,新生第一年能得十分就算不错了。”巩舒国笑眯眯的,一些和他一样做完了一张纸的老寺生看着那因为后面所有佛经题都做不出而头痛的新寺生也是眉眼都笑开了。
第五十七章应该不错吧
“不过张九才、杨启先、南宫中、鲁宝佳和太极社等一些倒是不错。”
新寺生中,依然在奋笔疾书的也就南宫中、耿亚平、楚平光和张九才这些事先发了狂言的,以及太极社成员。
“今年的这些师弟们”彭先建、巩舒国眼睛微微一眯,一些老寺生看向那依然在写的人南宫中等人也是眼里闪过一丝光,他们是有过经验的,正常第一年新寺生年考,第一卷能做得出一半,得到十分便是极厉害的角色,可此刻那些奋笔疾书的新寺生中,秦龙、段无丙等几个人都做到第二张试卷了。
“不知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彭先建、巩舒国等老寺生继续做题,偶尔他们磨墨,沾墨时也会抬起头看向四周的新寺生,特别是鲁宝佳、秦朝等大堂中间的一批,就在彭先建第二卷做了五分之一时,耿亚平第一个停下了答佛经的笔,耿亚平一停,姬思德也停下了,而后
楚平光,南宫中,郝连敏
这一批在写的人中一个接一个放下笔,又过了半盏茶。
“这个时间,便是善阐侯第一次年考也该停笔了。”彭先建写完一题,往周围一瞥,眼不由微微一缩,“厉害,那张九才、鲁宝佳两人还有那太极社居然都还在写”佛经题,比高升泰答题时间还长,而且还不止一个,是九个,彭先建也很是意外。
“嗯”忽然彭先建一笑,其余停笔观望四周的老寺生也笑了。
只见张九才、鲁宝佳皱着眉心放下了笔,一脸遗憾。
“我这佛经一科,前面数道题应该错不了,可后的虽然也看了佛经,可是太模糊,只是凭着感觉乱填写一通,也不知能得多少分,可这第二张下半部分,还有第三张一直到最后的完全都不认识。”张九才心中叹息。
鲁宝佳眉心也是拧着:“后面的都是从没看过的内容,就算想乱填,瞎猫撞死耗子,也无从入手,只能放弃了,不过我成绩怕是早就超过善阐侯高相了。”虽然后面做不出,可鲁宝佳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
“嗯”
鲁宝佳、张九才一看周围,立时发现除了老寺生依然在奋笔疾书外,新寺生中居然还有人在奋笔做着佛经题,而且这人还不止一个。
“张鹏阳、瞿有丰、段无病”
“都是太极社的,他们”
鲁宝佳、张九才眼微微一眯,“那段海峰,比我强一点还说得过去,可那段无丙,还有那张鹏阳、瞿有丰等人,特别是那郭奋发”
“不知应该也撑不了多久吧,嗯,先想想这诗词。”
张九才、鲁宝佳眯着眼,翻到最后一张卷子,酝酿起诗词来,现在还是上午,整个下午还有一个下午,所以他们也不急,佛经没考出高分,这诗词自然要精益求精,除了张九才、鲁宝佳外,所有停笔的新寺生也是同样想法,不过他们想诗词时也不时看向太极社七人。
“巩新国的第二张佛经题都做了一半吧,太极社怎么”
“彭师兄第二张都做完了,怎么这太极社”
整个大堂,不仅无所事事的新寺生,那些答题的老寺生,甚至巡逻监考的青年和尚也不时怪异看向秦朝等七个太极社成员,都在思索着他们马上就该停下笔了吧可是每一次停笔,这太极社众人只是休息一下,或者磨一下墨,转眼便又开始了答题。
二张
三张
四张
看着太极社七人以毫不逊色于老寺生的速度答着佛经试卷,张九才、鲁宝佳、南宫中等一个个眼中不时露出骇然神色,相互对视着都在询问。
“是真做得出,还是胡乱写”一个个脑中充满着疑惑。
时间流逝,到了第一个答到第五张佛经试卷时,终于有老寺生叹息着停下了答题。
“是那沈奇,他居然也做不出后面的”
张九才、鲁宝佳等人惊讶,可沈奇更惊讶,他其实只堪堪做到第三张佛经题时,后面的便没确定把握了,只能乱猜似的填了许久做到这第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