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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得到肯定地回答后,他回到位子上拿起挂在椅子上的书包和外套,潇洒走人羡慕嫉妒恨不可能我愤怒的握紧手里的笔,拼命地在演草纸上狠狠的划着。气死我了就在还剩20分钟的时候,我把答案以最快的速度写到了卫生纸上,然后我向斐儿使了眼色,她心领神会立刻举手,“老师,我肚子痛。能不能去趟卫生间”表情纠结到五官都囧在了一起。
“嗯,可以。去吧,马上回来。”老师点头同意。
“老师,我能不能借点纸”经过这么一问一答的,全班同学都抬头看着尴尬的站在原地的蔡斐儿。
“哪位同学有卫生纸借给这位同学用一用。”我知道我该上场了,“老师,我有。”我把手轻轻抬起,就看到斐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我身边,拿了写着答案的卫生纸说了一句“谢谢”后又迅速离开,冲向卫生间。我知道,不出一分钟她就会回来。
就在斐儿出去不到半分钟,杜炎忻再一次出现在了考场内。他向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那样子就像是黑白无常来勾魂一样可怕或许是看到了我见鬼一样的表情,他歪歪嘴巴,邪邪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已经做完了。”注意,他说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你有事吗”我从他手里夺回试卷,然后白了他一眼。
“没事,就是老班说有事找你。如果你做完试卷了就让你去一下办公室。”他说完这句话突然低下头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出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考场。我讷讷的坐在位子上愣了一会,这臭小子找我有啥事哎,出去就出去我拿起试卷,收拾好书包。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交卷,离开。
长长的走廊一望到头,没有他的身影。我抱着书包快步走向楼梯,在转弯处猛然出现一个高高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里害我找不到你。说吧,有什么事”我埋怨道。
“没什么事,走啦。”说着便拉着我的手腕下了楼。
“你给我松开杜炎忻”可无论我怎么甩就是甩不开,我可怜的望着那个被紧紧攥住的手腕,很无奈的停止了挣扎。直到他把我拉到了学校后门才松开我的手。
“你神经病啊知不知道很痛啊”我没好气的冲他大吼,顺便离开他五步远。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回答我带着疑惑的神情。
“你不会”
“又不会把你给卖了,你怕啥。”满嘴的不屑。
“走吧,你说去哪”
“你跟着就好。”说完便一个人转身走向后门的矮墙。我也立刻跟了过去,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只是,这一次我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杜炎忻,你到底要去哪”我就这么跟着他溜着大街,一路的走。两个人一前一后。
“快到了,你就不能安稳些么。”慵懒的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我冲着他的背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然后继续低着头跟着他的脚步走。
“到了。”只是我没来得及刹车呢他就突然停下来了。猛不丁的我的鼻子又一次撞到了他的背上,只是这次撞酸了,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泛着泪花的眼睛,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没事吧疼不疼啊”说着还用那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
或许是条件反射,我张口就向他的手指咬去。还好他反应比较快及时收手,否则
可是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动作到底有多么的暧昧。
“干嘛你能不疼吗要不你撞撞试试。”随后用手揉了揉受了重伤的鼻子,“没事这么瘦干嘛,背上都是骨头。”我低声嗔怪道。他好像听到了我的话无声的笑了笑。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我曾来过的老地方夜焰。
“你没事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回头问道。
“你那天喝酒没”
“那天哦,没有啊。我喝的是茶。”
“你确定”
“确定。”我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走,进去吧。”于是两个人大白天的进了酒吧的门。
我坐在吧台上,听着音响里幽幽放出来的舒缓的歌,心情舒畅。没想到白天的酒吧就像咖啡厅一样很有韵味啊。我用手指着酒谱上的长岛冰茶对着酒保说,“你好,我要一杯长岛冰茶,谢谢”然后喜滋滋的等着茶的到来。
“你说的茶就是这个”他很疑惑,也很吃惊的看着我。
“你说呢,不是这个是啥我看了看这里就这一种茶。”我认真的对他解释道。
他又笑了,还是哈哈的那种。
“切,你笑什么。不就是茶么,谁规定来酒吧一定要点酒的。”我又白了他一眼,笑他无知。只是
“你个小笨蛋这是酒,而且还是这里最烈的酒。”他看着我吃惊的表情又说道,“长岛冰茶,起源于冰岛。据说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美国禁酒令期间,酒保将烈酒与可乐混成一杯看似茶的饮品。色泽温润,通体澄明,像茶却非茶。喝起来口感甘甜,温热却不辛辣,但后劲很大。调和此酒时所使用的酒基本上都是40度以上的烈酒,即使是冰茶的酒精度也比无敌鸡尾酒要强很多。一般喝过此酒的人就不会害怕酒精类鸡尾酒了。很多人包括许多酒量很好的人也只不过喝一杯而已。你这个小傻子上次喝了多少啊”他的表情着实像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