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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然后便准备下线。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清道夫已经给他回复了。
请问尊敬的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韩义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让对方帮自己去弄石头。
这是他早就想到的事情。
100万吨石头55块,看起来是挺便宜的,可是架不住量大啊。他要的数量以亿吨计算。
现在南郡岛浅海已经全部填充完毕了,再往前都是数以千米计的深海区。几百万吨石头扔下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
而这个清道夫,整天在星际间捡垃圾,却连“肉”都吃不起,想来愿意以更低价接这个任务。
清道夫回复问他要多少。
1000万吨
清道夫迟疑了几秒钟才给他回复道:由于数量太多,我需要租赁星际开采机,根据计算成本需要花到200块,所以
韩义顿时欣喜不已,豪气道:没问题我给你300块,你帮我去开采说着韩义把钱给清道夫转了过去。
清道夫的地理位置是公开的,不敢拿钱跑路。
对面清道夫什么表情韩义看不到,反正就回了句三天后我给大人发货
韩义笑眯眯的切断连接。
同样的事,不同的人去做,成本也是不一样的;
就好比之前的供应商,不能说对方就是在坑他,可能对方接了单子后也是倒手卖给像清道夫这样的人,他从中赚一笔手续费。
韩义摸着下巴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清道夫收为外星人小弟呢
随着太阳能汽车的面世,有关于新型能源的话题在网上持续热议,同时私下里也是暗流涌动。
国内外很多实验室,在拿到车型的第一时间就展开了实验。
他们把太阳能汽车放到太阳底下,然后以峰值状态连续运转7个小时,产生的能量让人为之惊叹。
而这些实验室基本上都解剖了太阳能汽车。
不过让他们郁闷的是,安装在汽车顶部的高频太阳能汽车电池元芯,在断开集成数据板后立马宕机;即使按照原样安装上去,都无法再继续工作。
而太阳能汽车销售手册上有明文规定,凡是私自拆解汽车的,后果自负。
这就造成了一种现象。
截止6号,第一批2000辆太阳能汽车全部销售完毕,但是根据后台数据显示,实际上上路运行的总量只有1370辆,剩下的630辆汽车哪去了,只有天知道。
太阳能汽车事业发展部部长曾令词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韩义。
韩义回复说:“不用管他们,想拆就拆好了。”
6号下午,韩义刚打算动身去新西兰,何潇潇从燕京回来了。
一块来的还有新婚燕尔的朱蒂以及她老公、现任天义安保部燕京分公司负责人赵洪武。
江岛,上水名苑。
在送走赵洪武两口子后,韩义上了二楼,何潇潇正在衣帽间里叠衣服。
“他们走啦”盘腿坐在地板上的何潇潇头也不回的问到。
“嗯”韩义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右手从左侧锁骨处探了下去,然后狠狠捏了一把。
“嘶嘶”何潇潇抽了口气,“疼”
“你还知道疼啊”韩义手松了松,“我天天累死累活忙赚钱,你倒好,一个人躲燕京逍遥自在。”
何潇潇侧过身,双手捧着他脸笑道:“谁让我命好,摊上你呢”
“小嘴越来越会说了。”
韩义捏着何潇潇脸蛋仔细瞧了瞧,发现她皮肤水光嫩滑,掐一把能出水,也不知道用的什么保养品。
看看看着他就忍不住了,然后就顺势把她给压到在地。
“你你想干嘛”
“当然是给我讲个故事”嘴里说着,手已经伸到了何潇潇后背,单手解
a。
都是老夫老妻了,何潇潇自然也非常配合,脊背微微挺起,方便他动作,媚眼如丝说:“你想听什么故事”
韩义咬着她耳朵说:“游褒禅山记”
“唔唔唔”何潇潇两手攀着他的脖子,呢喃道:“门没关”
“大猫他们去了爷爷奶奶家。”
“对嘶嘶”何潇潇吸着气然后开始念:“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所谓前洞也
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
疼,慢点”
两人孜孜不倦的探索了番学问,等风平浪静之后,外面已是华灯初上,随后两人到外面吃了顿烛光晚餐。
晚上回去继续“走肾不走心”,一次把何潇潇喂了个饱。
8号上午,何潇潇带着大猫小猫回燕京,韩义一直把她们送到登机口,随后乘民航专机直飞新西兰奥克兰。
仅一个半个月的时间,位于“布莱尼姆”镇以东的卫星发射中心已经完全大变样。
在不计成本的大力开发下,原本的丘陵地带变成了绿树成荫的森林;砾石遍地的道路变成了沥青跟条石路面;一幢幢白墙红瓦的大楼在林间若隐若现。
而其中的卫星发射梯井,更是气势恢宏,矗立在蓝天下仿佛一杆巍峨的标枪一般。
被韩义起名叫“范迪塞尔”的机器人总工程师,领着韩义在卫星中心转悠了一圈,边走边解释,“按照设计标准,一共分为三段,近地轨道,极地轨道,以及定点轨道;
至于同步轨道苏工说暂时不需要,为了加快工期,我们便没有建设。”
韩义点点头。
范迪塞尔继续说:“另外关于资金,目前一共消耗7亿566133万新西兰元,新西兰邮政账户余额”
在把资金详细用度跟韩义汇报完之后,韩义电话响了,是凌裳。
“喂,老板商业能源协会会长大卫特纳先生过来了”
第730章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大卫特纳,这个新西兰五大能源公司之一创新能源的老板,一如既往的穿着他的正统英式绅士服,脖颈里打着黑色蝴蝶领结领结,那双阴鹫的蓝眼珠里古板中透着阴险;
当韩义于两个小时后赶到海勒大厦时,他正坐在招待室里慢条斯理的品着中国龙井。
大卫特纳站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韩义,最后那张如同老电影的古板面孔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伸出手用英语说:“韩先生您好”
韩义点点头,没接对方的手,转身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说个不好听的,这样的老头现在对他来说连威胁都算不上;敢当跳梁小丑,随时可以一巴掌把他给拍死。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韩义接过凌裳端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不咸不淡的问到。
大卫特纳那双阴鹫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随后自找台阶的耸耸肩膀,放下竖在半空中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