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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吧”朱川看着电脑上已租售的信息,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朱川家庭很普通,事实上不止是他,整个金师大里富二代只占了很少很少一部分,绝大部分都像他这样家庭普通的。
可是别说他这样家庭普通的人了,就算那些富二代学生又有哪个出去开厂的
22万啊,这还只是厂房的年租金,如果加上购买设备、办公用品、人员工资以及采购原材料的钱,算下来没有个50万别想动工。
50万对于现在的朱川来说就是天文数字。而且他相信,对于绝大多数大学生来说,同样也是笔巨款
震惊过后朱川再次奇怪起来,他哪来这么多钱的
校园小卖铺兼职打工合伙投资贷款
朱川的逻辑思维还是很强的,经过一番分析后,他得出了结论:韩义几年大学应该存下了一笔钱,然后可能在校外认识了什么小老板,两个人共同投资办了个厂。
朱川别的不了解,但对韩义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是很佩服的。
大学三年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背后又被别人议论了多少回,作为同学的他很清楚。这种人只要给他一点星火,他就能燃烧起整颗太阳
别说外人了,如果他现在有钱的话,也愿意跟韩义合作做点什么。
“嗯回头得问问他做的什么生意,要是投资不大的话”电脑前,朱川陷入了沉思中。
何潇潇也回校了。
八天长假她感觉过的索然无味,天天闷在家里看电视,要么就是抱着手机刷朋友圈。
偶尔也会点开韩义的朋友圈看看,除了2015年发的一篇她快要能倒背如流的心灵鸡汤外,再也没有别的。
很多时候想给韩义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结果对着手机看半天也没想到说点什么,然后就在自责中忘记给他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了。
“啊我快要疯啦”床上,何潇潇拼命的蹂躏着一头瀑布长发,嘴里大声说着。
门口提着水壶刚进来的女生,一脸小怕怕的问道:“潇潇你干嘛呢,那个来啦”
“内分泌失调,已经迟到三天了。”
女生把水瓶放下来,走到她床边惊问道:“这么快就有了”
“滚”
“你看你那样吧,一脸被人甩后的怨妇样,憔悴得简直判若两人。”
“啊有这么夸张吗”何潇潇说着伸手摸向了枕头下,摸出个化妆镜照了起来。
女生很快笑得前仰后合,“啊哈哈骗你了啦”
何潇潇却笑不起来,放下镜子一脸苦恼的说:“完了陶绥,我这回真被丘比特那胖小子射中了。”
这个叫陶绥的女生是何潇潇大学四年的同寝室友,知道她跟韩义的关系,此时一听也楞了下,见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赶忙劝了起来。
“潇潇,你可犯傻啊。这眼看就大学毕业了,你在这节骨眼喜欢上那个穷小子了,你脑子没病吧”说着陶绥就打算伸手摸她脑门。
“我很清醒。”何潇潇拨开她的手说。
陶绥皱了皱秀气的眉毛,干脆坐了下来,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说:“潇潇你听我跟你说啊咱先把他家庭条件放一边,就说说这个人吧。”
“就他那长相,我不客气的说,咱们系百多号男生拉出来,有几个不比他帅的还有上个礼拜5晚上你没听翁倩说嘛,他挂科挂了6门,毕业证是甭想了。”
“有毕业证尚且不好找工作,他这样连毕业证都没有的,将来走上社会能干嘛去卖苦力嘛,还是租个店面继续开他的小卖铺”
何潇潇被她说急眼了,反驳道:“起码他比绝大部分人努力啊以他这种坚持的性格,将来无论做什么都会出人头地的,有没有毕业证又有什么关系”
“哎,潇潇啊,你还是太傻太天真。”
叹了口气陶绥说:“潇潇你要明白,社会发展到今天,每一个行业都有无数精英在深耕着,而不再像八九十年代那样,靠着吃苦耐劳以及一点小聪明就能出人头地了。”
“既然说到吃苦耐劳了,那我再问你,工地的建筑工人比他累吗菜市场那些起早贪黑的菜贩子有他辛苦吗还有半夜起来扫马路的清洁工比他差吗”
一口气说完,陶绥总结道:“并不是说咱们金师大没人比他有恒心,只是有的人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只有学习好将来才有出路,而不像他那样、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放弃美好的未来。”
第048章穷是原罪33
“”
陶绥一番话,让何潇潇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陶绥的话太极端了。
建筑工和清洁工确实累,但他们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通过两年多的观察,韩义这个人做事非常的有规划,一步一个脚印,朝着他心目中的目标前进着,而不像陶绥说的、仅仅是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
事实也证明她没看错,韩义早早就在校外租了房子倒腾手机,那些手机究竟有多少利润她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件事,绝对比校园小卖铺赚钱多了。
就他租的套间,每个月不低于3000块,再算上校园小卖铺以及代购的生意,没有过万的纯收入,以她对他的了解、绝对不会做的。
一个还没跨出校门的学生、月收入已经超过一万了,这就是陶绥说的目光短浅如果是这样,那她不赞同她的话
不过这是他的私密,哪怕再好的闺蜜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陶绥见她好像“意动”了,再接再厉说:“分析完他本人,咱们再来说说他的家庭条件”
“我不想听了。”何潇潇摇摇头说。
陶绥刚打算继续说,外面响起了一道声音。
“她不想听我想听。来,桃子,说给我听听什么事,我也帮着分析分析。”随着话落,外面走进来个束腰、长腿、盘正条顺的八分样美女。
何潇潇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们寝室最毒舌的妖女翁倩回来了,让她开口还得了指不定把韩义说成什么样呢
“没什么,我们正在说机电系那个曹帅哥呢”
说着何潇潇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明天早上才过来嘛,怎么现在就来了”
翁倩把手里黑白相间的卡其布包包放到床上,又摘下额头上撑着的蛤蟆镜,走过来用镜腿勾了勾何潇潇的下巴,邪邪一笑说:“你不乖噢,几天没见居然学会玩声东击西了,说到底什么事”
“真真没事。”
“哟呵,咱们的纯情乖乖女也学会撒谎了,看来今天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说着翁倩就要挠她痒痒。
何潇潇最怕痒了,耳垂、脖子、锁骨等等,上半身除了胳膊外,其余瘙到哪里都会咯咯笑个不停,曾经一度让寝室里人好奇不已,没事就要挠挠她,那段时间何潇潇可谓是欲仙欲死。
不过翁倩还没动手呢,旁边的陶绥就开口了,“还能是什么事,郎无情、妾有意呗”
“喂,桃子,不许说”
翁倩不等何潇潇打断嘴角就翘了起来,冷笑道:“我说这几天这丫头魂不守舍呢,原来是害单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