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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若有所思的道:“诺曼,好吧,我请你去喝一杯,我们到酒吧谈谈。”
秦舞阳一笑,道:“乐意从命,布鲁斯”
格调古雅的旋转餐厅里,侍者来来往往。
布鲁斯到底没有带着秦舞阳到酒吧胡混,说到底他是一个腼腆而略带羞涩的年轻人,刚刚从大学毕业不久,还没有来得及学坏。
洁净的玻璃桌面上各放着一杯咖啡,浑浊而略带苦涩的味道会让人加倍怀念无忧的童年时光。
秦舞阳首先笑道:“布鲁斯,你还记得在沙漠基地的日子吗,母亲和我每次到你家拜访都会让我们两个到小花园里玩耍,你家的月季总是开的那么灿烂。当时不明白能在沙漠中看到花朵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我们总是恶劣的将他们摘下揉的一团糟,哦,天哪,我们两个人的香臀不知受了多少次蹂躏,现在想来却是多么值得怀念的时光啊”
说到这里,秦舞阳目光闪动,有种莫名的意味,问道:“布鲁斯,伊迪斯大婶现在身体还好吗”
布鲁斯轻轻的敲击前额,苦恼的道:“他们都说我父母都已经死了,见鬼,我一直记不起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诺曼”
秦舞阳一摊手,道:“我听说基地里发生了泄露,我们逃了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回去过布鲁斯,不谈这些事情了,不如说一说你现在的朋友们,怎么样”
布鲁斯揉了揉脑袋,道:“我要休息一下,诺曼,不如说一下你的事情。”
秦舞阳嘿嘿一笑,道:“那么布鲁斯,你可不要羡慕我哦。”秦舞阳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打了个响指,道:“侍者,来一杯威士忌,谢谢”
等女侍者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远,秦舞阳才接着对布鲁斯道:“你知道,布鲁斯,托该死的政府的福气,我在军队里学到了一身的臭毛病,喜欢烈酒多过果汁咖啡什么的”
“我在军队里过的很舒服,可惜某个该死的将军应要我调到什么沙漠基地里当保安,你知道布鲁斯,经历了小时候的那件事,我听到沙漠这个词就头疼,所以我请了假好好休息几天。今天到山顶上看看风景和美女,想不到恰好遇到你,这真是上帝的恩赐”
布鲁斯克瑞勒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是一片空白。诺曼在面前喋喋不休地说,却是什么也听不清楚,真的好像睡上一觉
“布鲁斯,你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不如我送你回家”
“布鲁斯,你住在什么地方”
“沙文字街271号”
秦舞阳搀扶着布鲁斯,走出了出租车。抬头左右看了一眼,问道:“哦,布鲁斯你看上去很不妙,需要医生检查一下,附近有医院吗”
“不用了,我回家睡一下就好”
“唔,那好吧”
秦舞阳关上房门,仔细的观察这片街区。这块别墅区街道非常干净,而且路标也非常清晰,只要你识字,就绝不会迷路。
“伯克利第七医院”
就是这里,秦舞阳点头一笑,大步上前
第8章欺门恶客名亨利修
推开擦得没有一丝灰尘的玻璃门,秦舞阳朝两边扫了两眼便径直走向前台的接待医生。那是一个着医生服装的棕色美人,略微卷曲的褐发,优雅的眼眉,都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委内瑞拉来的选美小姐多过像一个医生。
在她高耸的双峰前扫了一眼,秦舞阳略带调笑的问道:“埃莉诺医生,我想抽血化验,你可以帮我吗”
埃莉诺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四颗雪白的牙齿和红唇构成了最美妙的弧线,道:“您可以到二楼请西蒙医生帮忙”
秦舞阳夸张的做了一个鸭子展翅的造型,搞笑道:“是吗那真是遗憾不知你们医院有没有发生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
秦舞阳的动作轻易的逗笑了埃莉诺,这个美女想了一下才郑重的道:“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秦舞阳立刻露出伤心的样子,道:“哦,别这样。我会伤心欲绝的不若你讲两个你们医院的笑话来听一下,每个医院都有自己独特的笑话,没有例外”
埃莉诺看着秦舞阳魔魅般的笑容,心情十分愉快,略微前倾一下身子,高挺的鼻梁几乎贴到了秦舞阳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悄然袭来。
“艾玛今天很奇怪,她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护士,却在抽血的时候连续出错。那个该死的大个子病人丝毫不留情面的骂了艾玛一顿,最后还狠狠的推了她一下。可怜的艾玛撞在了墙上,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埃莉诺说道这里还是愤愤的表情,接着,又有些疑惑,道:“可是艾玛醒过来之后竟然放过了那个伤害她的家伙,这可不像她的作风如果是我的话,一定要那个大个子好看”
秦舞阳也是感同身受的样子,附和道:“我来的也晚,否则定会叫那个大个子好好领教一下我拳头的厉害”说着,还秀了一把自己的肱二头肌。
埃莉诺掩口而笑。
秦舞阳接着问道:“艾玛受伤严重吗”
埃莉诺摇头道:“没什么”
“那就好亲爱的埃莉诺,下班后有时间吗”
“我答应了要陪孩子晚餐”
“啊,真是遗憾极了”
秦舞阳笑容满面的挥手作别,转身走上楼梯。
西蒙医生是一个怪人,作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高材生,没有如他父母的期望去做一个政客而是考了医师执照后,在第七医院做了一个普通医生。
作为美国著名的院校之一,成立于1868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它颁发的毕业证书就是迈向成功的敲门砖。而西蒙之所以选择称为一个医生,是因为他患了轻微的自闭症。那么,他成为一个化验血样的医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这既可以减少他和他人交流的机会,而又足够体面。
这些都是秦舞阳在和二楼医生的沟通中得来的结论,将西蒙打上难以沟通的标签,然后叩响了试验室的门
无人应答
室内陈列着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面各种玻璃器皿密密麻麻。秦舞阳小心的走过去,绕过三排架子方才看到了所谓的西蒙医生。
杂乱的头发不知多久没有清理过了,灰褐色的衣服上到处是斑点,具体看不出是何物。秦舞阳小心翼翼的打招呼道:“西蒙医生西蒙医生”
西蒙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盯着秦舞阳不说话。秦舞阳嘿嘿一笑,说道:“西蒙医生,我最近感觉不舒服,想请您给化验一下血样。”
说着秦舞阳将准备好的恶针管递了过去,附带的还有包在外面的一百美元。西蒙目无表情的接过来,顺手将美妙的富兰克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