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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道:“要是在路上,柳升让往青州押送的路上呢,难道一路上会沒有人去救人吗,帅主不会自己亲自去跟着一路押送吧。”
“你死脑筋,帅主难道不会给她们换了装,然后晚上悄悄秘密把她们押下山吗。”
“嗯,你说这话有道理,帅主就能干出來。”
这两个魔兵的话,一下子提醒了紫衣女侠,紫衣女侠心道:“对呀,要是这样,我在半路上等着救人不是就省事多了吗,即是他们再把红秀女白金娥化妆,难道我还能认不出來,再一个,我每天夜里都來盯着背离山,我就不信他们要悄悄下山会逃过我的眼睛,哼,如此,待我半路上救了人后,将押送的人再不留活口,让黑衣魔女和柳升都在那里苦苦互相等待着见人见信,这样,岂不这两个魔头也出來笑话了吗,哼,如此,我还有多少人不能救着脱身了的,嗯,就这么办。”
紫衣女侠想到这里,心里不免兴奋,而信心倍增,正欲转身,却又转念一想,不免再看看两个魔兵,见坐在她前方还在说话的两个魔兵,看看这话又好象在对她说,就心里又不由犯疑道:“会不会得來的太容易了,太巧了,这莫不是黑衣魔女发现了我,是不是故意给我下的套让我中计上当呢,要不然那有这般巧的,我想知道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又怎么会这么巧二人到我面前坐下來就说这话呢。”
紫衣女侠心里不免疑顾和纳闷,却又仔细想想看看这两个人感到也不对,又不由纳闷道:“要是被黑衣魔女发现我了,黑衣魔女要來对付我还能费这么大劲吗,有必要引我到路上等着去救人吗,她会故意让魔兵把押着红秀女白金娥的地方和几个堂主都告诉我吗,难道说他们说的休宫堂和休开杜惊伤五个堂主也都是假的吗,是不是这样,只要我到休宫堂一看就知道了,这关系到红秀女和白金娥生死的大事,紫衣女侠,凌云紫函,你千万不能有半点的粗心马虎,马虎不得,也决不能偏听偏信,你一定要自己亲自确信清楚,亲自看到,必须要彻底十分清楚的弄明白确实是不是这样,这两个人为什么忽然过來聊天,是不是事另有原因,千万不能中了诡计多端的黑衣魔女的诡计。”
到此,紫衣女侠感到更有必要到休宫堂去看看了,
于是,紫衣女侠一闪身,眨眼间,便消失了身影,休说那两个魔兵还根本沒看见紫衣女侠,就是看见了,凭着紫衣女侠身形之快,瞬间的消失,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紫衣女侠瞬间离开这两个魔兵说话的地方,却又恍然大悟,自己要到休宫堂去看看红秀女白金娥是不是真的,可是休宫堂在那里呢,那里才是休宫堂呢,堂堂的魔道山寨这么大,这么多房屋和营寨,休宫堂到底在那里紫衣女侠确实不知道,特别这又是在夜里,她更是一时无法确定那个房间才是休宫堂,不知道要往那里找才能找到休宫堂,
到半夜了,魔道山寨的营寨里,有的房间内还有烛光灯光,紫衣女侠停下來心道:“红秀女白金娥被关押的休宫堂一定是亮着灯或者蜡烛的,我不妨先找这些亮着灯烛的房间去看看。”
于是,紫衣女侠便悄悄來到一处亮着灯的房间外,为了不打草惊蛇,不留下蛛丝马迹引起黑衣魔女的疑心,她并沒有用手指沾唾沫破窗户纸留下痕迹,而是用小指指甲悄悄划了一条小缝,向里观看,却正要向里看,又听里面说话,就听里面有人道:“红姑娘,你为什么要來,为什么。”
听到这话,把紫衣女侠吓了一惊,心道:“难道我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再一想感到不对啊,心道:“我穿的分明是紫衣裳,如何成了红姑娘,那他说的红姑娘是谁,莫非就是红秀女。”于是紫衣女侠就赶急向里观看,却里面的一幕令她惊呆了,但见里面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被绑着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魔兵,其中一个魔兵道:“军师,沒有用的,这些都沒有用,你还是睡吧,你这样干坐着不睡有什么用,若不是今曰來了官差,红秀女白金娥还不就已经死了吗,虽然还沒死,你就把她当成死了不就得了,再说这年月那有和你这么认真的,不就是旧主吗,只要尽到心了,沒办法了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动了真格的这样不好过呢,再说不好过也沒有用,白白想不通难受坏了自己,这是何苦呢,要不是帅主格外看重你,军师,你相信她还会留着你吗。”
道人道:“昭然若揭啊,助纣为虐,谁与这种人为伍,我一错再错全盘错了,若我们当时都死了,又那里可以连累到红姑娘,红姑娘,贫道对不起你啊,都是贫道的错,贫道沒有办好你托付给我的事,反而还连累了你啊,红姑娘,贫道怕是这辈子都对不住你了。”
说着,道人不免又泪流满面,到此,紫衣女侠明白了,道人所说的红姑娘,就是红秀女了,于是,紫衣女侠又悄悄离开这个房间,继续照着有灯光的房间找去期望着寻找到休宫堂,见到红秀女白金娥,并且此时,她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她到洪家庄给白哥哥送信时看到红秀女的情景了,由此,红秀女的形象,在此时反而很深刻的走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此时感到红秀女在她的心里好象是那样亲切,那样让她感到红秀女是她心里崇敬和感到无比牵挂的,
在红秀女与柳升于洪家庄很多次的大战拼杀中,有的时候,她确实沒有去过,但有的时候,她又确实经过过那里,她都是并沒有把他们之间的互相拼杀放在心上,都是任由着他们自身的发展和决一胜负,唯独那一次的大战,师傅孤独师太忽然说要到洪家庄,要去看看那里的结果,说那里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由此,紫衣女侠也不由的跟着对洪家庄的那次大战留了心,走遍人间专门行侠仗义的紫衣女侠,游走乱世经过洪家庄想去一顾的时候,正看到红秀女在天神般的明将胡里花面前危急,当即,她毫不犹豫的向前出了手,杀了天神将,看到两个官军将军对白仁杰追杀不放,她又迅速上去杀了两个怪将,救走了白仁杰,可就是她的这一个在她看來不经意的举动,却改变了洪家庄这次大战的战局,改变了这次大战的结果,不但救了红秀女,还救了洪家庄,让柳升的几万大军全军覆沒,事后她知道这些后,虽然感到红秀女不简单,可是也并沒有太重视红秀女,之后,她从白哥哥白仁杰的嘴里渐渐加深了对红秀女的印象,可是那以前也沒有感到象现在这样的感到红秀女好象已经在牵动着她的心一样了,
至此,紫衣女侠寻找要找到红秀女的心更是迫切,更是倍增了决心和意志,坚决的向下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五百一十八回:相见背离侠女情
紫衣女侠又向第二个亮着灯的房间奔來,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房间窗户前,用同样的方法划开窗户纸,仍然里面传出说话声,却声音不断的带着呻吟,还有个十分尖的声音,
紫衣女侠感到纳闷,心道:“是什么人会在深夜里还不睡觉而在呻吟呢。”于是,向里悄悄一看,但见里面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床边上还毕恭毕敬的站着四个魔兵,
那个人虽然躺在床上,却在那里呲牙咧嘴,脸上一脸遭罪的苦相,并还不住的用手去掀盖在腰以下的床单,看上去十分小心谨慎,又十分痛苦,并不住的尖声“哎呀”道:“哎,哎吆吆,这,这个堂主当的太苦啦,太遭罪啦,遭了八辈子罪了,沒当的时候想着当,那怕被净身也不在乎,可净了身这罪确实沒法遭,哎吆,要伤了,疼死啦。”
边上的一个魔兵忍不住笑道:“黑堂主,现在这时候还好呢,要是到了夏天天热起來,那种滋味就更不好遭了,那时出汗再一煞,肯定是钻心的疼,比这时还疼,这就是当堂主的福分吗,别人还不能随便捞到疼呢。”
躺着的那人一咧嘴,痛苦的尖声道:“那还用说,谁都能随便当上堂主,要是都能随便当上堂主的话,那背离山还不是都成堂主了吗,告诉你小子,不要现在说风凉话,等我不遭罪的时候,你们看看堂主好还是不是堂主好。”
其中又一个魔兵道:“黑堂主,自然还是堂主好了。”
躺着的人声音尖溜道:“嗯,还是你小子会说话,等过了这阵子,我一定好好提拔你,我要请求帅主再设立副堂主,你看如何啊。”
那个魔兵道:“到时候多谢黑堂主提拔,不过黑堂主先要请求请求帅主,再提拔堂主的时候就不要净身了,堂主能当了,可这净身的罪沒法遭,让人一提起來,一想到就身上抖擞,发抖,心颤,不知道黑堂主当时是怎么忍受下这种苦來的。”
黑堂主道:“咬着牙,闭着眼,别看,什么也别想,只想到马上就能当上堂主,让他们手脚麻利点,一阵子罪就遭过去了。”
有一个魔兵道:“黑堂主,你看你遭过去了吗,这不现在还在遭。”
黑堂主道:“让帅主以后再提堂主的时候不净身那是不可能的,你看,本堂主不是都已经被净了吗,你们再好怎么不净呢,那样不就乱了套了吗,堂主中有净身的,有不净的,那象什么,再说以前的那些堂主不也都净了吗,如果你们再不净,他们还能沒有意见,因此,这个建议,本堂主连向帅主提也不能提,再说提了对我有什么好处,让以前那些堂主都恨我,我可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