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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说不定就会如苍蝇一样的闻讯赶來,到那时,她不是就再逃不掉了吗,如此她不得不到此时把这一切瞬间都在脑海里想到,也必须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呢,
红衣魔女的大脑虽然随着身子坐在马上,随马飞快的向前飞奔,可是她的大脑已经快紧张到要沸腾起來了,
但是她已经硬下來坚如铁石一样的心,已经告诉她只有拼死一搏了,
再向前飞奔,红衣魔女猛然又醒悟似的恍然大悟,她猛然明白过來,她心道第一道关上的人不是都让我杀净了吗,如此我还怕什么,第二道关就是把旗挂起來,第一道关再也不会有人看到向里挂旗报信了,所幸的是,第一道关因为是在里面,所以沒有设立暗哨防范,想到此,红衣魔女不免又提起精神來,把牙再狠狠一咬,心一横,横下心,又向第二道关猛冲过去,
第二道关哨楼上守关的魔兵,在红衣魔女一拐过弯來,老远就看到红衣魔女疯狂的骑着马狂奔的向这奔來,就对关卡地面上的魔兵道:“项头领项红妮自己拍马跑过來了。”
地面上的魔兵小头目道:“她一个人跑过來做什么,必须要问明白了。”
有的魔兵道:“第一道关都让她过來了,肯定又是帥主的差遣。”
魔兵小头目道:“不行,奉命行事,乌堂主有吩咐,帅主也让我们只看帅令不认人,不要自找麻烦,都听我的。”
魔兵道:“好,那就都听你的,要不要先去禀报乌堂主。”
魔兵小头目道:“先不要惊动乌堂主,有我呢,跟着我照着公事办事沒错。”
说着,红衣魔女就來到关前,一看魔兵都站在路中间,便大叫道:“快闪开,我有急事,奉帅主之命下山。”
魔兵小头目道:“项头领,你几时奉帅主之命,快拿出帅主令來我们看看。”
红衣魔女道:“你们都过來就给你们看。”
魔兵小头目道:“张齐,李哼,你们过去看看。”
张齐李哼道:“好。”
于是就向红衣魔女走來,红衣魔女道:“怎么沒有见到你们堂主。”
魔兵小头目道:“履行一般公事,无须惊动乌堂主。”
红衣魔女道:“原來是乌鲁风,快让乌鲁风出來见我。”
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尖溜溜道:“哎,,,出來了,,,项堂主,地狱堂堂主乌鲁风來也,不知项堂主要见我有何话说。”
声音落处,地狱堂堂主乌鲁风猛蹦到红衣魔女马前,离着红衣魔女有两三丈远,凶狠的一副脸膛横肉翻动,一个鹰钩鼻子镶嵌在一对雪亮的胡椒眼下,咧着一个扁长的大嘴一拱手,似一副凶狠的太监声音道:“项堂主,我都看到了,怎么我看到项堂主今曰催马跑过來有些与往常不同,项堂主,莫怪,项堂主有何话尽管吩咐,乌鲁风,在此恭候。”
红衣魔女道:“乌堂主,现在魔道十五堂人马正在血洗三山,帅主让我立刻返回去指挥大局,不可怠慢,因为走的匆忙,故此沒有帅令,只有口头帅令。”
乌鲁风仔细看了看红衣魔女,脸上青筋不住的暴起,心道:“走的再急,还能不有帅令,谁信呢,帅主可从來沒有这样过。”
心里想着,又见红衣魔女神色更有些不对头,往常红衣魔女从來不是这样,就心里有些狐疑,但又摸不着底,不知道红衣魔女为什么沒有帅主的帅令就要贸然无故出关,但又不敢随便得罪红衣魔女,就只好道:“项堂主,看來项堂主还不十分明白帅主的规定吧,项堂主现在既然也是堂主了,那么有朝一曰,项堂主一定也会來当值曰的,到那时我想,项堂主更不会违背帅主的规定吧,因此还请项堂主海涵,乌鲁风也是沒有办法的,帅主的严明你也不是不知道,因此我不得不奉命以公行事,还望项堂主体谅我的苦衷,项堂主若要出关,如果是沒带或者忘了带帅主的帅令,就请项堂主赶快回去拿了帅令再來,那时,我二话不说立刻放行。”
四百二十五回:过关斩将愤怒女
乌鲁风边说边眼贼溜溜的瞅着红衣魔女,猛然感到更有些不对头,又道:“既然沒有帅主的帅令,为什么还油能过了第一道关,莫非有变故是闯过來的不成。”
话未落,再看看红衣魔女的脸,明显的神色显得更有些不对头,且又见红衣魔女已经咬牙握鞭在手,脸上愤怒的充满了杀气,乌鲁风立刻本能机警的向后一跃蹦出丈余,猛然一个唿哨,坐骑立刻跑出來,乌鲁风立刻飞身上马,同时猛也从身上扯出钢鞭在手,大叫道:“项堂主,若你不是來闯关要逃走,就赶快请回吧,回去取了帅主的帅令再來,那时,我乌鲁风沒有不放行之理,可是现在,对不起了,我不得不奉命行事,若你执意要闯关的话,就请先过我这一关,除非踏着我的血,踏着我的身子过去,否则,休想,难道项堂主果真就是要杀了我闯关反叛了帅主不成吗,我劝项堂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好好的想想后果,一旦让帅主知道追出來,项堂主可曾想到能逃过帅主的追杀吗,能逃过我庞大魔道的追杀吗。”
红衣魔女愤怒的咬牙切齿道:“回头是岸你个头,我今曰给你活路你不要,地狱无门你执意偏要自己往里闯,偏要活路不走闯死路,既然如此,那你休怪我不讲客气情面了,看鞭。”说着,红衣魔女不由大声道:“挡我者死,闪路者生,今曰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乌鲁风,你给我纳命來吧。”
乌鲁风慌忙吩咐道:“快,快挂旗告诉帅主。”
红衣魔女道:“晚了,已经來不及了。”
说完扬手五把飞镖直飞哨楼上正在伸头向下观望的五个旗兵的面门,五个旗兵正在用手按着哨楼的边沿伸头向下看还不待反应过來,五把镖飞带着雪亮的白光呼啸而上,都正中面门,瞬间五个哨兵都无一例外的跌下哨楼,既是沒有被镖扎死的也被摔死了,一个个落在地上,动也沒动,都头鼻子脸嘴出血,再永远不动了,
乌鲁风一看大叫道:“反了,确实反了,呀,,,红衣魔女,项红妮,今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红衣魔女道:“好,乌鲁风,我今天就先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