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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看着宝玉越來越有出息。”冯春玲一语道破。
“是啊,谁不想找个风光老公嫁了,什么狗屁感情,还不都是和金钱挂钩,宝玉要不是这么出息,你们能跟他好。”程雪曼鄙夷的说道。
“我爱宝玉的时候,他什么都沒有。”钱美凤一脸黯然。
“当初我要跟宝玉结婚,为了阻拦我们,你设计了一箭双雕的毒策,将我逼走南方,吃了很多年的苦。”说到这里,冯春玲面现无尽的伤感。
“你自己要去南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是学了很多本事回來吗,说起來,我还是你爆发的动力呢。”程雪曼道。
“唉,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冯春玲说着,又拿出了一张纸來,像个法官一般的展示给程雪曼看。
“哼,什么玩意,我不看。”程雪曼道。
“这是你亲笔写的,诬陷宝玉和一达有私情,怎么就忘了呢,你还无耻的用我的名义举报。”冯春玲道。
“什么啊,我不知道。”程雪曼显得很慌乱,摇头道。
“这是石副总好不容易才从县委有关部门找回來的,这里还有一份鉴定证书,就是你的笔迹。”冯春玲说着,又拿出一份鉴定证书。
“你们倒是真下功夫啊。”程雪曼不承认也不否定,冷哼道。
“对你这种诡计多端的女人,不下功夫怎么能行,你再听听这个。”冯春玲轻笑,又拿出一个播放器,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听什么。”程雪曼一脸疑惑。
冯春玲按响了播放键,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当初程雪曼跟你走的很近,她沒有问过你什么吗。”
王宝玉听出來了,正是石临东的声音,只听另外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來,像是一个久病的男人,竟然是刘树才。
2274罪行累累
“她问过我夏一达的住址,还说,请,请我吃饭,不守信誉,到现在也沒请。”刘树才费力的说道。
“她沒说要夏一达的地址干什么。”
“我忘了,不过她说,夏一达应该喜欢我,让我大胆的追求,爱情是要努力争取的,今生才不会遗憾。”刘树才道。
随即,传來刘树才剧烈的咳嗽声,录音戛然而止。
“树才,你好糊涂。”夏一达眼中出现了泪光,喃喃自语道。
“举报信是我写的,我也问了夏一达的地址,冯春玲,你到底想证明什么。”程雪曼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问道。
“尽管你可以伪装声音,但我现在已经确定,当初给我打电话,说宝玉正在偷情的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你。”冯春玲冷声道。
“哈哈,说这些晚了,夏一达勾搭宝玉就是不对,我这么做也是看不惯,不想宝玉被她迷惑,不过给你打电话这件事儿你可沒有证据了吧。”程雪曼哈哈笑了起來。
听到这里,王宝玉双眼冒火,拳头窝得紧紧的,真想上去打程雪曼几个耳光,还需要什么证据,有了前几项佐证,就是她干得无疑,唉,真是沒想到,是程雪曼亲手导演了这一切,让自己跟冯春玲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那张临时手机卡,是从教育局附近的一个报刊亭里买的,那个女老板记得你,因为你给了五十元的假钱。”冯春玲冷哼道。
“假钱,哦,这个我真沒有什么印象,还真不是故意的,下这么大力气去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你们不去当侦探实在太可惜了。”程雪曼不屑道,“你们这些笨女人就知道付出和退出,爱情是什么,歌里不唱了吗,是小鸟,一个看不住就会飞走,对待好男人,就要不择手段的去争取,一味傻等的是苦逼,主动退出的都是傻逼。”
程雪曼口出秽言,让魏冬妮不由别过脸去,而夏一达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过來对着程雪曼又是几个耳光,骂道:“你真是厚颜无耻。”
“你都是纪检委的副书记了,居然也打人,我会告你的。”程雪曼愤恨的咬牙道。
“唉,因为你,我远走他乡,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怎么就上了你的当呢,即使留在宝玉身边,我也一样会奋斗,何苦在异地漂泊那么久。”冯春玲幽幽的叹了口气。
王宝玉也在不住叹息,说起來,程雪曼的伎俩并不高明,之所以屡屡上当,还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去怀疑她,总是被她的柔情所欺骗。
果然程雪曼也这么想的,她得意的说道:“你们心里都清楚,我是宝玉的初恋情人,他对我的执着远远超过你们这些女人,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也许从上辈子开始,我就在他心里扎了根。”
“切,是根刺吧。”魏冬妮不满的撅起嘴巴说道。
“呵呵,小丫头,你还是太年轻,姐姐來教给你,要想让一个男人对你难以放弃,就要学会在他心里扎根,不管是美好的回忆,还是根刺,都要让他纠结,永远拔不出來。”程雪曼说完放肆的哈哈大笑,笑完懒洋洋的问道:“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该走了吧。”
“着急什么,还有账沒清算。”冯春玲拍桌子道。
“來啊,有什么都说出來吧。”程雪曼竖起中指,挑衅道。
“后來,你假装怀孕,企图跟宝玉结婚,后來又看上了那个吕云天,主动放弃了,据我们调查,你还有过多次堕胎经历,听说壁都薄的像张纸了。”夏一达道。
“了解的还真不少嘛,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后不能生孩子,不过算不了什么,女人干嘛要生孩子,其实宝玉也心知肚明,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放手,这就叫魅力。”程雪曼道。
“这些都是宝玉犯傻,可是,我也上了你的当,劝我放弃宝玉的那封邮件也是你发的吧。”夏一达问道。
“还用问吗,除了我,谁对宝玉这么坚持啊,是我发的又能怎么样,你这么聪明的人,不是也上当了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官的,夏一达你也不是好东西,为了升官,居然嫁给了一个老头子,其实你这么做也很聪明,老头子心甘情愿的给你铺路,等你成了,他也老死了,你趁着年轻,拿着他一声攒下的积蓄再去嫁个小伙子,算盘打得不错嘛。”程雪曼讥笑道,一副丑陋嘴脸暴露无疑,让人看见就心生厌恶。
夏一达气得杏目圆睁,使劲得拍桌子,冯春玲拍了拍她的胳膊,随后又对程雪曼道:“程雪曼,我还真是沒有想到,你害了我们,居然全无悔意。”
“我怕什么,你们合起伙來,私设公堂,都等着坐牢吧。”程雪曼叫嚣道。
“哈哈,你有什么证据。”冯春玲笑道。
“就凭我脸上的伤。”程雪曼指着被打得通红的脸,无比恼羞道。
“哼,一会儿我找个男人再暴打你一顿,将这个伤盖住,到了公安局也不过是斗殴而已。”冯春玲不屑的哼道。
“冯春玲,你真卑鄙。”程雪曼怒冲冲的骂道。
“谁有你卑鄙,在座的这些人,谁沒有受过你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