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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唐敏乃是小女子恩师,小女子从幼时起,便蒙他解惑授业,小山亦是我等好友,还请前辈看在恩师与小山妹妹份上,帮我与题花姐一回。”
荒唐大师沉吟片刻,祝题花与印巧文见他意动,赶紧又求了几声。荒唐大师淡淡地道:“罢了,看在唐敏与小山份上,帮你们一次,亦无不可。”
又道:“当日她三人如何求剑,你们便也如何求吧。”
祝题花和印巧文怔在那里她们当然知道窦耕烟三人是如何“光屁股求剑”的,这两天她们还一直取笑三女,说三女被唐小峰捉弄,没想到转个圈,自己也面对着同样情形。
苏亚兰腹黑地想,上次那笨蛋绣田把我们求剑的过程说给题花姐和巧文听,害得连我也被她们取笑,若这次让她们简简单单地求到剑,只怕她们日后还会再笑话我,倒不如让她们也“光屁股求剑”一回,看她们还敢不敢再提
于是向窦、钟二女悄悄使个眼色,三人开始怂恿二女。
祝题花和印巧文俱是无奈,一方面荒唐大师脾气不好,再求下去也是无用,另一方面,每每看到窦、苏、钟三人所用仙剑,她们亦是羡慕不已,剑侠剑侠,连剑都没有,算什么剑侠
既然荒唐大师确实是活了两三百岁的前辈高人,且不是唐小峰那小子假扮,在前辈高人面前牺牲些许色相,倒也能够让人接受一些。
两人只好宽衣解带,各穿一件亵衣,移到前辈面前伏身下拜。
“荒唐大师”悄悄一看,见印巧文穿的是一件心衣,心衣上绣的是一枝红梅、几只喜雀,亦即“喜上眉梢”。棱形心衣系在颈上,虽将她的胸脯包个严实,但秀美大腿全都露在外头,腹下部位也只被心衣下角遮住些许,若隐若现,极是美妙。
至于祝题花,穿的则是一件诃子,诃子却要比普通亵衣好上许多,有些像后世的睡衣,连大腿都被遮着。只是这种亵衣不但薄如轻纱,且胸前春光最易外泄,祝题花这一伏身,不但胸前饱满玉乳全都被他欣赏,连那轻颤的粉红峰尖都被他瞅到
当然,他也只敢快速地扫了两眼,免得被二女察觉。
他负手起身,开鼎铸剑,剑其实是早就铸好的,剩下的不过是装装样子。天火冲霄,五鬼往来,他装了一会儿,突然喝道:“仙剑将成,为免鬼神惊扰,汝二人还不快伏身拜剑”
祝题花与印巧文赶紧面对剑鼎,以手触地,以额触手,双腿蜷曲,香臀高抬。
荒唐大师转了一圈,不太满意,暗暗向五鬼下个命令,然后不知怎的,一阵阴风突然刮来,祝题花的诃子蓦地上翻,露出浑圆白嫩的玉臀。
祝题花生怕诚心不够,剑铸不成,也不敢动。
荒唐大师超级满意,于是一声怒叱,双剑出鼎,化作一龙一凰飞了三圈,又重新变回仙剑,他再取出五色笔,快速地写了几字。
当然,剑上的仙篆其实早就写好,他仍然只是装装样子
两剑落在二女面前,一紫一青,绚丽夺目,发出阵阵龙吟。
五鬼飘在夜空。
黑瘟鬼笑道:“这小子真是有趣”
白瘟鬼道:“破央、娇凰、飞稚三剑已比凤霄双剑要好,这两支剑,又远胜过那三剑,这小子确是进步神速。”
青瘟鬼淡淡地道:“这五剑有五色笔与仙篆加成,胜过凤霄双剑亦是正常。倒是他每次铸剑之后,便有新的领悟与想法,这两支剑本已铸成,在天火中过了一道后,剑质反又提升许多,短短两日,他对铸剑之道的领悟便已再上重楼,倒是让人割目相看。”
红瘟鬼咬着手绢:“小乖乖真棒。”
黄瘟鬼道:“他这几支剑都是把脸划花后铸出来的,我们要不要让他的脸弄不回去,让天底下的女孩子看到他就跑,这样他就能专心铸剑,以后就会越铸越好”
黑、白、青三鬼:“唔”好像有点道理。
红瘟鬼吼道:“谁敢欺负小乖乖,老娘杀了他”
黑、白、青、黄四鬼:“”
泰煞鼎旁,唐小峰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得做一辈子的“荒唐大师”,他只是用那沙哑难听的声音淡淡地道:“这二剑,一名紫烟、一名青箫,你们可以走了。”
祝题花与印巧文各持一剑,见剑上光华流转,竟比窦耕烟她们的还要好,心中一阵欣喜。二女穿回衣裳,向荒唐大师道谢,荒唐大师已不再理会她们。
五女拜别,御着剑光飞在夜空,一边飞一边聊了起来。
钟绣田气道:“亏你们还说唐公子就是荒唐大师,弄得人家、人家”弄得她还以为那小子真的那么厉害,这几天对他极是仰慕。
窦耕烟道:“唐公子既不曾戏弄我们,我们却将他无缘无故揍了一顿,明日还是要向他道歉才是。”
印巧文疑惑地道:“但是单从背影来看,荒唐大师与唐公子确实一模一样。”
钟绣田笑道:“但他们明明不是同一个人,两个人都站在一起了,难道还会有错都是题花姐和亚兰姐胡闹,错得这般离谱。”
苏亚兰以指点颊,喃喃地道:“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题花姐,你说呢”
“不要问我,”祝题花揉着太阳穴,轻叹一声,“我头疼”
聪明如她,这一次也是完全被弄糊涂了。
第24章都是剑侠
五女走后,唐小峰收起泰煞鼎,掠出山谷,找到薛蘅香。
失去魂魄的分身已经消失,薛蘅香一个人静静地卧在草地上,仿佛开在幽谷里的寂寞小花。
唐小峰想,要是自己一直不回来,她是否会一直躺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他在女孩身边躺下,从后边轻搂着她。女孩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轻轻地唤道:“大哥”
他“嗯”了一声,将她翻过身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脸上依旧伤痕密布,然而薛蘅香看他的眼神,却是充满了痴意,让他确信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经喜欢上了他。
“蘅香,”他认认真真地问,“我可以亲你么”
薛蘅香娇羞地闭上眼睛,唇儿微启,却没有等到大哥的吻。她心里不安地想,难道大哥是在逗我正自想着,却发现自己的裙子正被大哥掀开,袄裤也被褪了下去,腹下一片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