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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个雇主比起来,他们更像是傻子。
其他雇主都包吃包住,但是凌潇只是一句话便将这些人全都打发了:“我是外地来的,不懂这规矩,所以才付你们这么高的酬劳,爱干不干。”
想一想,除去吃住,他们还是比其他保镖能够多赚上一倍,还是忍一忍吧。
不过,很快这些家伙发现,痛苦的事情又来了。
这个雇主很喜欢逛妓院来着,那三十多个家伙跟在老板后面逛妓院也就得了,偏偏那老板还要他们时刻站在后面。
看着那老板在那儿喝花酒,吃大餐,左拥右抱花姑娘,馋得那些家伙只能流口水,干瞪眼。
老板还很“大方”地朝着他们挥了挥手:“有兴趣的过来一起玩儿,花的钱从你们的酬劳中照扣就是。”
坏人,老板是个大大的坏人。
这些人只能是当起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直到他们看到老板差点儿把手放进了一姑娘的内衣之中,这些君子全都变成了非君子,个个面红耳赤,可全都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看着自己这老板会不会继续着他那香艳的表演。
凌潇的手换了个方向,改成用手在那姑娘的下巴下一勾,嘿嘿笑道:“这个钱没带够,下次再说。”
众手下狂晕
吃饱了喝足了,凌潇刚刚从楼上的包间中走出,赫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他擦肩而过。
凌潇眼角下的肌肉微微动了动,强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上的杀气:“你们先走吧,我还想多玩玩。”
见老板下了赦令,众保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反正这老板愿意付自己佣金,自己现在还不用干活,管老板干什么去呢。
凌潇回头看一眼,发现那身影走进了一间包间,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凌潇每天都有训练刺杀技能。
经过数十天的训练,加上他经紫魔改造过的肉身非常强悍,很适合这项技能,以致于凌潇现在只要想隐藏气息,一般的青级链魂师绝对发现不了凌潇的所在。
所以凌潇非常自信地潜伏进了那间包间,隐藏了起来。
包间内,那人正冷冰冰地看着面前的一个姑娘,只说出了一个字:“脱。”
那姑娘本来还想来些情调,见这人如此无趣,便翻了翻白眼,极不情愿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躺到了床上。
“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思来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哼哼”凌潇冷哼了一声,稍稍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姑娘,忽然发现,那姑娘和一个人长得好像,可是一下子就想不起来像谁。
那家伙二话不说,迅速地将自己也脱了个干净,朝那姑娘扑了上去,进行着人类和动物最为原始的繁衍行为。
凌潇虽然很喜欢看,可他实在对那家伙起不了半丝欣赏之意,准备悄悄地走过去,将那家伙刺杀于自己的匕首之下。
正当躲在一柱子后方的凌潇刚踏出一步之时,那家伙突然发出几声类似于野兽的低吼:“秀儿秀儿表姐”
凌潇刚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个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神情的男子。
凌潇也终于明白,这个姑娘到底像谁了。
秀,潘秀,师娘的闺名,凌潇只听见过这名字一次,而且还是在师娘发毒誓的时候。
凌潇在心底冷冷笑了笑,就这么杀死这家伙,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要让他痛苦,让他绝望,让他付出足够惨痛的代价
凌潇收起了匕首,冷眼看着还在来回做着运动的那家伙,一脸的狰狞。
他那狰狞的脸,要是有一面镜子让凌潇自己看,估计连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沈轩,我和师父反目成仇,这笔账,我自然会算在你的头上。从今天开始,直到你死,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第二卷命魂界二第200章人性
沈轩粗重地喘着气,浑身的感官提升到了极点。这一刻,他那朦胧的双眼仿佛看到了他身下的女子,正是自己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尝试过身体的女人。
噗哧温热而粘稠的鲜血喷了沈轩一身,将他从模糊的意识中惊醒。
沈轩瞪大了眼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仿佛看到了那自己念念不忘的女子就这么死了,死状就像现在这样,凄惨无比。
他身下的那姑娘,喉管竟然被人割断了
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紧地瞪着沈轩,仿佛在质问着他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沈轩紧紧地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摇头:“秀,秀不是我杀死你的,不是到底是谁,是谁杀了你我要替你报仇”
这一刻的沈轩就像是得了癫狂的疯狗,随手将衣服披扯在自己身上,一头猛地朝着门外冲去。
随后,门外传来了一片女子的惊叫之声:“啊,杀人啦”
凌潇走到了那死不瞑目的姑娘面前,轻轻地替她披上了被单:“对不起,虽然这一声对不起没什么用处。”
这是凌潇第一次杀毫不相干的人,也是他第一次杀死普通人。
虽然他在神魔战场之内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敌人手连抖都没抖一下,可刚才,他竟然连心也在颤抖。
他现在所能做到的,就是替这姑娘保留着最后的尊严。凌潇从来没有轻视过她们,要是有吃有喝,谁家的姑娘愿意出来干这一行。
自己亲手结束了这个姑娘的性命,只为了那残忍的报复。
凌潇看着自己还在抖个不停的双手,猛地将它们握成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不放开。
随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这个姑娘的房间之中。
第二天,这个姑娘那显得极其冷清的丧礼过后,她那瘫痪的父亲和因为劳累未老先衰的母亲得到了一个包裹。
里面装了三十个黄晶石和一堆贵得能够吓死人的珍贵药材。晶石足够这二老无忧无虑地过上余生,那些药材则能够帮助那瘫痪的父亲重新站起来走路。
二老一直以这个女儿为耻,就连丧事也懒得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