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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峰路上数十个兽王宗修士满脸惊恐的往后退,灵目术一扫,修为最高的几个,竟然都只有区区炼气六层
“兽王宗疯了,怎么派一群炼气中、低阶修士来送死”
上面那五个,还可以说是为了抢功劳。面前这数十个,就不能说是个人行为了。
“你们兽王宗的筑基修士、金丹老祖呢”叶鹏飞喝问道。
此时,这些兽王宗的修士也慢慢从惊恐中镇定下来。能骑七阶妖兽的筑基修士,肯定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老老实实的招了吧。
众兽王宗修士齐刷刷的看向一个瘦高个子的修士,显然这人是他们的头。这瘦高个见躲也躲不过去,赶紧站出来,拱手说道:“回前辈的话,都去了邙山,围攻邙山派。”
围攻邙山派
叶鹏飞心中一惊,紧接着就是怀疑。
“胡说邙山派的金丹修士、筑基修士都比兽王宗多,难不成你们张老祖疯了,会带人去围攻邙山派”
“因为我们有元婴大修士坐镇”说到元婴大修士,那瘦高个子不由得腰杆挺了挺,很有点小得意,“我们兽王宗也广招天下修士,共讨邙山派。以前辈的能力,若是肯助我兽王宗一臂之力,老祖当有重谢。”
呵,有意思,招募邙山派客卿长老,去攻打邙山派,很有创意啊。
叶鹏飞哑然失笑,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块令牌。
“都认得这个吧。”
“邙,邙山派,长,长老令牌”那刚刚有点小得意,还想替宗门招揽高手的瘦高个子,吓得连连往后退,“你,你不要乱来,我们兽王宗有元婴大,大修士”
瘦高个子声音高亢,极力想要恐吓叶鹏飞。可是,那结结巴巴的样子,却看得叶鹏飞哈哈大笑。
“你小子还真逗,想用这个吓唬我。我也懒得跟你们啰嗦,谁肯交代兽王宗里的情况,谁就可以活命。其他的”叶鹏飞拍了拍胯下的雷系飞虎,“它刚才貌似没吃饱。”
不是的吧,我根本没吃那几个家伙
雷系飞虎只敢在心里郁闷的反驳,脸上还是做出凶狠的样子。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一瞪,血盆大口一张,猩红的舌头吐了吐,几滴口水落了下来。七阶妖兽的灵压稍稍一放,更让这帮兽王宗修士双腿如筛,站立不稳了。
“我说”
“我说”
“我知道的最多,我来说”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反应过来,刚才还有点唯瘦高个子马首是瞻的修士们,纷纷举手报道,生怕落在了后面。还没等叶鹏飞选一个先说,他们就要自个儿打了起来。
“李xx,你知道个球,滚一边去”
“风xx,你想跟老子动手”
“彭xx,枉老子救过你,你竟然敢跟老子强”
铿锵锵,一件件法器抽了出来,眼见着内战一触即发。
“都安静”叶鹏飞哭笑不得,只能大喝一声。
“瞧瞧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样子了兽王宗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有修士轻声嘀咕了一句:“邙山派还不是有很多修士投降了”
叶鹏飞无语了,这些宗门啊,真是大而无当
“一个个的说,如果说的好,我保证不会杀你们。”叶鹏飞沉声说道。
纪律终于井然有序了,一个个修士如倒蚕豆般滔滔不绝的说着,叶鹏飞耐心的听下去,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137投降
就在叶鹏飞耐心听着一帮兽王宗修士喋喋不休时,邙山深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一声声闷雷在天空轰响,阴云密布,豪雨如注。
这并不是普通的大雨,而是那元婴大修士施展出来的无上法术
任凭邙山派的福地洞天防御法阵如何厉害,也挡不住这暴雨的入侵。原本永远风和日丽,四季如春的福地洞天里,现在就快要水漫金山,灵气消散了。
“老秦,恐怕顶不住了。”看着这漫天大雨,东方傲天苦笑摇头,“逃走的弟子已经十之七八,筑基长老也已经死得没剩下多少,这仗打不下去了。”
秦忠天也长叹一口气,说道:“老鬼,你走吧。我知道你还有一张不定向传送符,你赶紧逃走吧。”
“好你个老秦,居然知道我的家底”东方傲天瞪了瞪眼,“当年我答应过小飞,一定要守护邙山派。我说到做到,绝不会逃”
“这又是何苦。”秦忠天摇了摇头。他知道东方傲天一向执拗,也就不再去劝。
过了一会儿,秦忠天说道:“事到如今,我打算送些弟子走。能坚持到现在的,以后肯定能为我邙山派报仇”
听到秦忠天这样说,东方傲天顿时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老秦,你不要告诉我,你有好多张不定向传送符。如果是这样,我们都走不就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呵呵,我哪有不定向传送符。”秦忠天摇头笑道,“我打算让这些炼气期弟子投降。”
东方傲天心中一惊,说道:“那元婴大修士和兽王宗都不是吃素的,这些弟子也大多跟邙山派渊源颇深。万一他们生了疑老秦,这样很危险”
“留在这里就不危险了”
一句话,说得东方傲天无语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与其让这些忠心耿耿的弟子全军覆没,不如赌一把。要是能幸运的留下几个,邙山派就不会断了根
沉吟了一会儿,东方傲天轻声问道:“跟其他人商量过了吗”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秦忠天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沉。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最后一批邙山派炼气期弟子投降了,兽王宗上下热闹一片。
“瞧,那几个妞很漂亮啊,不知道会便宜哪个。”
“嘿,还能便宜谁呢多半是张少主了。也不知道张少主修炼了什么邪功,每次带着女修出去一趟,回来修为就能暴涨一层,现在竟然都筑基七层了而那些女修,却没有一个能够回来。”
“嘘,不要乱说,慎言,慎言”
夹杂在最后一批投降的修士当中缓步走着,吴思轩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走向何处。
父亲战死了,师父战死了。那十余个同门,战死的战死,投降的投降,只剩下自己一个。原本平静的生活,一下子就变成了凄风苦雨,悲惨如斯。
悲愤只能深深压在心底,脸上只能露出无可奈何的顺服表情,未来的路只能一步一步摸索着闯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就在吴思轩跟着押解修士,往指定营帐走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