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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跪在丈夫面前,失声痛哭:“我从来没有求过你,只求你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马方中很久没有说话,然后目光才缓缓移向孩子面前那个碗。碗里的面已吃光马月云看着丈夫的目光,脸色突又惨变,失声道:“你你已你在面里”
马方中凄然道:“不错,所以我现在就算想答应你,也已太迟了”
世上是不是还有比地狱更悲惨的地方四人倒下时,脸色已发黑。
许久,夜色之中缓缓走来三人,望着四具尸体嘿嘿冷笑。这三人,均是相貌特异。
一个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僧帽,身材高大魁梧。
另一个中等身材,满头白发如银,但脸色光润,不起一丝皱纹,犹如孩童一般,当真是童颜白发,神采奕奕,穿一件葛布长袍,打扮非道非俗。
第三个五短身材,满眼红丝,却是目光如电,上唇短髭翘起。
僧人:“他实在太天真了,以为这样我们便找不到老伯。”
老翁:“这里是梦幻界,只要系统无法刷新他们的尸体,半小时后他们就会在这里复活。”
壮汉:“主人给我们的控尸符,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僧人:“马方中,我要你们亲手杀死老伯,让你继续痛苦。”
喋喋的怪笑,在房屋中回荡,久久不散。月色越发凄清了。
第一二八章反击
那僧人叫灵智上人,是秋旖西洲天竺国的密宗大高手。
那童颜白发的老头叫粱子翁,是大唐国长白山武学的一派宗师,自小服食野山人参与诸般珍奇药物,是以驻颜不老,武功奇特,人称参仙老怪。
这参仙老怪四字向来是分开叫,当着面称他为参仙;不是他一派的弟子,背后都称他为老怪。
那矮小汉子叫彭连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盗,人称千手人屠。
灵智上人掏出四张控尸符,贴在马方中一家四口的脊梁,念叨几句口诀,嘿嘿冷笑。
约莫半小时之后,马方中一家四口复活,瞧见屋子里的三个陌生人,都是又惊又奇。
马方中颤声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何深夜闯入我家”
梁子翁冷笑道:“别装蒜啦,我们想干什么,你还不明白么”
马方中:“是律香川那个叛徒叫你们来的”
彭连虎:“他还没有那个资格。律香川早已投靠我们的主人,身份跟我们差不多。只要你将老伯的藏身之处乖乖的告诉我们,可以放过你们一家四口。”
“好随我来。”马方中一字字道,似乎内心已挣扎许久。他抱起儿子,妻子马月云抱起女儿,在前面带路。彭连虎等人也不怕他玩什么花样,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走到井边,马方中突然抱着儿子跳进去。马月云微微一愣,也抱着女儿紧随其后。
涟漪层层,人已消失。灵智上人冷笑:“想逃没这么容易”掐起法诀,驱使控尸符。井水不断冒泡,竟然沸腾起来。
马方中的脑袋最先露出水面。梁子翁嘎嘎怪笑,五指一探,已抓住马方中的头发。他正要往上一提,突然感到井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竟然收不住脚,朝着井中栽去。
彭连虎大吃一惊,急忙抱住梁子翁的双腿。没想到那股吸力极大,以致彭连虎也被拖着向下冲,而梁子翁的头发已浸湿。
灵智上人只得放弃施法,抱住彭连虎的双腿,同时大喝一声:“梁公,还不松手”
梁子翁哭丧着脸:“你以为我不想么,他的头发粘住我的手啦”话音未落,上半身已浸入水中。彭连虎回望灵智上人一看,叹息一声,突然松手。
灵智上人早已会意,稍一用力,便将彭连虎拉回。
彭连虎拍拍身上的尘土:“一个人死,总比三个人死好。”
灵智上人:“主人会谅解的。井下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要向主人多要一些法宝防身才行。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免得主人不耐烦。”
彭连虎:“也好。关于梁公的死,我们得委婉一些,免得主人怪罪。”
灵智上人:“这个自然。我们便说,在追捕老伯的过程中,遇上极其厉害的对手,梁公为着保护我们,壮烈牺牲。”
彭连虎:“如此甚好,不但梁公面上光彩,我们也不会担上任何关系。”
灵智上人:“我们是不是该弄点伤,更逼真一些”话音未落,井中突然飙出一道身影,重重地撞中他的胸口
灵智上人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踉踉跄跄的不住倒退。彭连虎去挡住他,没想到双掌刚刚碰触他的脊梁,就被一股潜伏着的巨力涌入体内,也喷出一口鲜血。
而那道从井中飙出的身影,竟然是梁子翁,早已昏迷过去。
彭连虎挣扎着爬起,掏出三颗黑黢黢的疗伤药丸,自己先服一颗,再让灵智上人和梁子翁服下。片刻之后,气息已畅顺许多。
他掏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井边,但见波澜不惊,立即将盒子投进去。顷刻之间,一层薄薄的黏膜已经将井口封住。
彭连虎不敢再逗留,扶着灵智上人,抱起梁子翁,迅速离开这个院子。
封住井口的黏膜,已变得越来越厚,直至将整个院子笼罩,犹如一个巨型的茧子
灵风往闹市走去,见城中人物温雅,即使贩夫走卒亦多俊秀不俗之人,心中暗暗称羡。孙巨和独角兽已被他放入芥子空间之中,免得引起轰动。
随着修为不断提高,灵风的芥子空间也越来越大。哪天有空,他再好好的布置一番。
凡是拥有梦幻界籍之人,都可以创建和布置芥子空间。
灵风行走许久,突然间前面蹄声急促,一人骑马急奔而来。
市街本不宽敞,加之行人拥挤,街旁又摆满卖物的摊头担子,如何可以驰马灵风忙往街边一闪,转眼之间,见一匹黄马从人丛中直窜出来。
那马神骏异常,身高膘肥,竟是一匹罕见的良马。
灵风暗暗喝了一声彩,瞧那马上乘客,不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