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80(1 / 2)
杯啤酒。”
“一杯”言必行看了看挑着他下巴自顾自“嘻嘻哈哈”笑得很开心的女孩,又看了看地上的碎杯子,几欲吐血,“一杯就这样了”
商碧落摊手,没想到除去“脚怕痒”外,女孩还有着这样一个弱点当然,他所不知道的是,这点连夏黄泉自己都不清楚。一方面的确应该感到惊喜,另一方面居然不止他一人发现而且,他抬起头瞧着夏黄泉摸着言必行下巴的手,觉得很是碍眼。
言必行被他的目光刺得抖了几抖,泪流满面:“我才是被调戏的那个啊”所以能别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吗无辜啊亲
正纠结间,女孩突然再次松开手,双眼发亮地叫了一声“哇,又是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嗖”地一下扑腾着双手欢脱跑远。
言必行手中的杯子也“砰”地落地,因为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啊这里可有那么多男人啊啊啊,按照她的力气他勒个去,她想要睡谁就是分分钟的事啊说扒裤子绝不会扒成鞋子啊
看来他之前想得标题没有错,正是趁着夜黑风高,狮王陛下后宫戴绿帽,请诸位努力自保小心贞操
再一想到万一妹子真睡了那个谁谁谁,阿商他救命这个城市面临了史无前例的大危机啊
他连忙跑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妹子,注意节操啊啊啊”
之后的事情
点蜡
总之,她是被某人用“触手”亲自绑回家的。
且不论其他人是如何围观和参与了这场悲剧,“肇事者”本人却是毫无记忆的,事实上,她的脑子从喝下酒的那一刻起,就跳电了,简而言之,从这时起一直到重启,之间毫无记忆。
反正再次清醒时,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喂水喝,她伸出双手抱住杯沿,小口小口地抿着。因为脑袋还很晕的缘故,她喝了几口就不要了,歪头躺在那个让自己觉得很是温暖好闻的怀抱里,蹭了蹭,又蹭了蹭,终于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次昏昏沉沉了起来。
而后只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人摸了摸,和她过高的体温不同,那只手很是清凉舒适,就像是盛夏时口中含着的一根冰棍。
于是,青年听到,女孩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哼哼。
商碧落觉得这情景很是可爱,但是想起之前她亲身制造的那场闹剧,青年脸黑了黑,坏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他伸出手就给了女孩一个脑瓜崩
“唔”
发出这样一声轻哼后,女孩转过头将脑袋更加深地埋入身旁人的怀抱中,不露出一丝肌肤,不得不说,即使挂上了“晕头转向”buff,她的直觉依旧在起作用,看,现在不就打不到了
是啊,打不到额头了,但可以打后脑勺啊。
拍
“唔嗯”
女孩突然俯,整个地将头钻入了商碧落的腹部,就像是准备在地上翻跟头的大熊猫,圆滚滚傻乎乎的。
过了大约一分钟,女孩突然整个人坐了起来,抱着脑袋拼命摇:“晕好晕”
“”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不晕才怪吧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女孩蓦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他,又是一阵猛蹭:“好晕啊,我好晕啊”声音听起来又凄惨又可怜。
商碧落愣了愣:这是在撒娇平时的她倒是很少这么直白地显露出念头呢,总是摆出一副不太情愿地脸被他顺毛摸。
“晕啊晕啊”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一手摸摸她的头,另一手拍拍她的背:“不晕了,不晕了”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夏黄泉立刻停止了哭诉声,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商碧落觉得心情相当之复杂这种提前带孩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从来没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有着如此浓厚的父性啊
而且
将夏黄泉放到床上时,他虽然仅帮其脱去了外套,她身上还穿着不薄的毛衣,说不上曲线毕露,但两人此刻的距离是如此亲密,她又是这样毫无防备,磨蹭间,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渐渐升高。
当然,这是正常的事情,喜欢的女人就在怀中爱娇,他要是毫无反应,那才奇怪呢。
他伸出手,半强制地将夏黄泉的脑袋从自己的颈窝拔起,一只手揽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认认真真地注视着她的脸孔。似乎是烦恼于被惊扰了睡眠,女孩很是不爽地睁开眼眸,眼中一片朦胧,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又像是无声地控诉。
这种呆萌的模样简直在诱人犯罪。
商碧落的喉头紧了紧,更加近了近,很是坏心眼地问道:“想睡觉”
歪头思考了片刻,点头,声音软糯糯:“想。”
“想要我抱着你睡吗”
继续点头:“想。”
某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是腹黑的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问题似乎让女孩很是疑惑,她眯了眯眼眸,也凑近了脸孔,看了看,又看了看,最终非常肯定地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知道。”
这声音像小猫爪子挠在人心头,痒痒的。
“我是谁”
“妈妈”扑上来,蹭
“”如同被一桶冰水淋透,商碧落几乎吐血,他咬牙,一字一顿重复,“妈妈为什么不是爸爸”好吧,他被玩坏了。
女孩“嘿嘿嘿嘿”地笑:“爸爸才没有这么好看,妈妈最漂亮了。”
“”再见
弄了半天他这不叫父性叫母性吗商碧落只觉累不爱
就在此时,女孩突然一个用力,带着他一起“噗通”一声滚在床上,躺着的姿势无疑更加舒适,她满意极了,然而,再次撒起娇来。
“催眠曲,我要听催眠曲”
被迫躺下的商碧落抽了抽眼角,揉了揉她脑袋:“老实点,睡觉。”唱歌什么的,完全不是他的爱好
因为“醉酒”buff而一下子“回到了童年”的夏黄泉,就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心愿得不到满足就满床打滚,胡乱蹬腿:“不管,要听,我要听”
“乖,别闹。”商碧落尝试顺毛摸。
结果越被摸她越得瑟,继续打滚哭喊着:“呜呜,要听要听就要听”
“”商碧落扶额,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他心念微动,一副画面突地浮现在他脑中空泛的房间中,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子靠坐在床上,她抬头看了看窗外明媚的日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低下头拍了拍怀中孩童的头,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轻轻地哼着一支曲调舒缓而优美的不知名歌曲。
“要听要听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