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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天地同岁月
万物皆出魔至尊
婉转的莺声燕语回荡空间有如大地回春,却压制了死神凄厉哀绝慑魂夺魄的恐怖贯脑声响。
沾满艳红朱砂的笔头挥洒出去是有诛鬼僻邪之功效,再加上凝劲全灵全力划出;就若在旋涡转动的黑暗虚空,似用刀劈出两道匹练如瀑若虹般的罡风。
好像在一个圆圈上打个叉叉
陡然一切眩目旋涡际止;整座空间凝结冻住,时间忽尔停止,寂灭谧静了无生气。
死神持寒森大镰刀飞奔而来,欲残体勾魂的狰狞恐怖动作,也被如刀划出的交叉罡正气给封住了
这是破碎虚空的实力
“爆裂爆裂”
死神庞大的骷髅身躯,由头颅至脚缓缓爆裂开来,连同黑色残破披风化为粉尘
无间虚空旋涡,倏地又恢复旋转。
便把化为灰烬残渣的死神骨骸,给旋了进去
这一切捷若闪电的过招动作,只在弹指间即纵
眇左目跛足道人,就是天下第一幻术师“幻杀魔神”左慈。
左慈额头冒汗,脸色槁灰,好像被狼毫笔杆交叉击中胸膛,颠退三步,深印地面,踩碎三块白汉玉砖;再狂喷一柱鲜血,整个人一屁股瘫跌地上。
他一抹嘴边血渍呻吟道:“令主功高震世比灵蛇转世的白灵绝有过之无不及不愧魔门至尊老奴甘拜下风请授蚩尤魔刀刀法”
貂婵弹一颗丹丸给他服用疗伤淡然一笑道:“每次见面,你便动武试招未免太过急功近躁了,这一年来你的武功进步神速,不比哭面儒管申差,快起来告知张郎最近消息,是否如他们刚才报告一样”
左慈服下丹九后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安坐一旁,从怀中小心翼翼如瑰宝般掏出一块帛布放置桌面。
帛布展延开来,迸出金黄色黏稠液体,耀人夺目。
貂婵浑身一震虽然见多识广却也忍不住脱口惊呼道:“竟是黄金色精液天下间那个男人拥有这种长生不死之物”
左慈一呆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恭声道:“令主不愧魔门至尊居然一眼便认出是男人的精液天下间独一无二的黄金色精液”
貂婵兴奋异常,极小心地用丹莞指甲沾了少许黄金色精液,轻轻涂抹在另一只白皙手背上。
料不到的奇迹出现
黄金色精液快速地融入皮肤表层而隐,约豆点大的皮肤忽然显得特别光滑细嫩,并且白皙得晶莹剔透异常亮丽。
她的手背颤抖起来,亢奋的语气道:“传闻中就是这么样改变体质,确实世间绝无仅有的宝贝没想到被我遇上了,快说这个男人是谁在何处发现”
见到这种情况的左慈也震惊咋舌不下好一阵子回神,舔了一下嘴唇干涩声凋道:“这是主公张心宝的精液谁会去碰触这种脏东西,老奴是从一句服侍就寝的丫鬟手中无意得到正好请教令主您,好增长见识,真是误打误撞啊”
貂婵花容变色,既喜又惊,忽嗔且怨,偶羞欲嫉;实令左慈真不懂一个女人的脸部表情,怎会有这么多的变化,只有一句晴时多云偶阵雨来形容了。
她最后转至怒气冲冲抿咬樱唇,忿懑不逞道:“快说张郎与那个贱人同寝共眠要她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真是可怕聪明一世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张心宝与白灵绝两人双宿双飞,在太行山黄巾贼于毒的势力范围做大上皇吗
左慈表情目瞪口呆,心里头确实这么想。
貂婵见其表情知道自己怒极失去理智,瞬间转为平静,幽幽一叹道:“黄金色精液是魔门秘辛可见白灵绝也是我道中人,张郎让她先驰得点青春永驻,我实在太不甘愿了”
左慈眇目一时诧愕道:“启禀令主天生三宝日、月、星,人重三宝精、气、神;尤其男子髓猛精强,但会制造出黄金色精液,实在太夸张了吧”
貂婵双眸充满无边憧憬,脸颊红晕道:“张郎确实经历过不凡的风流奇遇而产生奇迹
个中玄奥当然不能告诉你,唯有九天十地大魔尊及帝释天的大帝才拥有黄金色精液,想不到生长在凡间的张郎,竟然也有这种突变你就当成是神话传说吧”
左慈闻言确实吓了一跳,这种传说还是第一次听到,啧啧称奇,好奇问道:“您所说的大魔尊及天上大帝都拥有这般能耐,那麽他们的妻妄岂不受益匪浅,人人都成了青春永驻的不死神仙了”
貂婵双眸显出残酷异采不愿再谈下去,转了话题道:“偏北张郎创立的神鉴宫内,还有多少名的妻妄留守”
左慈白眉一蹙道:“有董卓的三小姐董缨及五名妻妾与主公张心宝的义父太监,又是天残门门主崔赵忠率领五百名精锐战士留守。不知令主为何有此一问”
貂婵阴恻恻冷然道:“以你的武功实力,将董缨及另外五名妻妾全部杀光,应该不成问题;你要谨慎秘密去做,不牵扯五老儒会组织,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左慈内心一矍当然知晓她的用意何在,脸容转为冷酷抱拳作揖得令,不敢露出丝毫天下最毒妇人心的讶异表情。
貂婵满意频频发出冷笑声,令人听得头皮发麻道:“我要在洛阳城发起天下灭绝,百姓大动乱引诱张郎出面解决,让其中计,好成为我的禁脔伴侣”
杀人如麻的左慈也听得心惊肉跳,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欲掀起血腥滔天大祸,真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他心有顾忌嗫嚅道:“启禀令主如果主公张心宝闻讯连袂白灵绝赶来抢救老奴岂是对手也是犯上死罪”
貂婵冷冷道:“你真笨难道不会利用大祭酒于毒欲称帝的野心,唆使其阴谋刺杀他们吗远要我教你不成”
左慈豁然大悟,拍掌称绝道:“是啊光凭于毒当然暗杀无法得逞,只不过利用他来当个替死鬼,目的是阻扰主公张心宝前来抢救。”
貂婵双眸阴毒异采,欲掀袖抿嘴吃笑道:“待我掀起血洗洛阳城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好处。”
左慈贪婪眼神一亮,作揖称谢道:“不知令主在何时动手用什么方法得逞”
貂婵阴声吃吃笑上老半天,令人闻之遍体生寒道:“预定明年初春动手用什么方法是属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走着著瞧,当然不能告知,你去办该办的事吧”
左慈作揖为礼,掩门而出,迅速掠身离开。
他轻功高绝,若行云流水窜房越脊,却喃喃自语道:“白灵绝冷酷无情,却从不轻诺,但言出必行是位魔中君子,然而貂婵也是冷酷无情,却贪婪阴毒,反覆无常,是位魔中之魔。我背叛至尊魔教可能是一种严重错误,现在反悔己来不及;到时候只有保命溜之大吉为上上之策”
是的左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从小欲扶住称帝的主公张心宝,竟然与教主白灵绝成了夫妇;却被貂婵自称是主公张心宝的宿世夫妻所欺骗,武功又拼不过人家,现在身受禁制后悔已嫌大晚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阴沟里翻了船。
想到这里,他咬牙切齿自艾自怨又道:“操你妈的书房内隐匿一名绝世高人,又不唤出来介绍一番,真是居心叵测,阴险奸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