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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彬在一边忍俊不禁,一声低笑。这一笑顿时触动虞子风怒火,他咆哮一声,挥动狼牙棒便朝着项彬扑去。
虞子风动的同时,周身白芒爆闪,圆弧闪烁,竟然也是归元境巅峰的修为。
项彬未动,他想看看这位玄冥到底有何玄妙,除了当年在大梁山目睹纯阳子之外,这还是首次又见到炼气士修行者。
兵道传承之时,孙膑有遗言,修炼前期与中期,武者不是炼气士的对手,这种玄妙或者说差距到底在哪,今日正好可以观摩一番。
虞子风狼牙棒上白光闪烁,舞成一团旋风,要想打到项彬,必须先过玄冥这一关。
嗡
似乎天外传来一声威严的低叹,项彬瞳孔陡缩,神情震撼。
在玄冥身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壁障,约有数尺厚。长款各有一丈,就像是一座元力铸成的墙壁。而这元力壁障却不像武者的元力护罩那般清澈透明,而是氤氲凝结,仿佛成为了晶石一般的实体。
虞子风一声大喝,狼牙棒重重敲打在这元力护壁上,沉重的风声彰显这一击之力不下数千钧。但击打在护壁上,却像是泥牛入水一般,只是在表面荡起丝丝涟漪,根本未曾触动分毫。
陈伯玉与夏侯靖对望一眼,二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虞子风勃然大怒,猛然转向,绕过护壁向前。玄冥却是轻念一声佛号,随着虞子风的动作,又一道护壁出现,拦在了他的面前。
虞子风接连转向,但每次都有一块元力护壁凭空出现,拦住他的身形。别说是交手,他根本都无法通过。
项彬悚然动容,方始有些明白了孙膑遗言的意思。如此手段除非武者修为绝高,可以轰破此护壁,否则的话,根本没可能伤到炼气士
这还只是防御而已,若是这玄冥进攻,不知会有怎样的手段。
虞子风面色涨的通红,猛然怒吼一声,手中狼牙棒高高抛起,直上高空数十丈处。
虞子风周身白芒大盛,厉声呼啸,刹那间整个人腾空而起。轰的一声爆响,一把抓住狼牙棒的同时,周身便被汹汹烈焰所覆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火人。
项彬眼睛微眯,虞子风竟然直接用出了绝技。
不知这一式绝技,能否攻破玄冥的元力护壁
虞子风握棒而落,挟裹着冲天烈焰,狠狠砸向身前元力护壁。随着一阵劈啪的脆响,凝实的元力护壁开始出现道道细密裂纹,眼见便要破碎。
但就在此时,玄冥单手伸起,颂了一声佛号。
三颗发着金光的舍利子猛然从他头顶出现,彼此之间有金光相连。刹那之间,项彬只感觉天地似是受到了召唤,一股冥冥而来的力量夹带着汹涌的天地元力奔来。三颗舍利子绕成一圈缓缓旋转,如长鲸吸水一般,将奔涌而来的元力尽数吸纳。
“金莲普渡,三阴圣水”玄冥低颂一声,左手捏一个印决,右手四指并拢只剩拇指,缓缓对着身前一指。
哗啦一声,如同洪水滔天而来,三颗舍利子中间猛然冲出了无尽的浪涛,越过元力护壁,刹那间汇聚组成了一道水墙,拦在了虞子风棒前。
周身的烈焰被这洪水一浇,霎时间便萎缩起来。只是短短两个呼吸,虞子风身上烈焰便消失殆尽。
接着玄冥再次挥手一指,滔天洪水猛然后撤,所成一道半圆形的水幕,足有数丈长短,将他和项彬尽数围裹其中。
虞子风略略喘息,面色有些难看。反观玄冥,却是神色淡然从容,显然方才施展的手段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毫不吃力。
看着身周荡漾着的水幕,感受着那真实存在的丝丝清凉之感。项彬的一颗心,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就是炼气士的手段吗借用天地元力,甚至随意调用天地五行之力这,相比武者的消耗自身而借用天地力量,根本就是大海比之小溪,差距何其之大
陈伯玉与夏侯靖面面相觑,二人同觉棘手之极。略略沉吟后,陈伯玉上前一步说道:“玄冥大师,我风雷山陈家从未得罪过大师,门内长辈更是曾经到韦陀寺进香礼佛,大师今日若是能通融一二,翌日我陈家必定献上重金,助韦陀寺修缮菩萨金殿。”
玄冥叹息一声,道:“陈施主,非是贫僧不愿,实乃不忍你等再遭厄难。若是贫僧今日任凭你们与项彬相斗,恐怕你等,无一人可幸免,阿弥陀佛。”
陈伯玉神色猛变,语气中有了三分不快:“莫非大师以为,我等三人联手,也不是这项彬的对手吗”
“非也,陈施主误会贫僧的意思了”玄冥沉寂了一会儿,忽然抬头说道:“那位躲在暗处的施主,莫非还不愿现身吗”
话音一落,便听一个声音淡淡一笑,道:“大和尚,你要把我徒儿劫走,需要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一个人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慢慢踱步至众人面前,正是慕容鼎寒。
此时慕容鼎寒双眼精光闪烁,周身气势如龙,哪有半点喝醉的样子。项彬一见,顿时苦笑一下,道:“师父,您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徒儿骗的好苦啊。”
看见慕容鼎寒出现,陈伯玉三人神色顿变,夏侯靖眼珠转了几转,忽然一拍手道:“不好”
陈伯玉惊疑的望向夏侯靖,道:“夏侯兄何以如此失态”
夏侯靖倒吸一口凉气,道:“今日之事,是场阴谋我等速去,尽快通知陈老都统,不可轻出恐怕项家要对老都统动手”
陈伯玉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夏侯兄何出此言”
夏侯靖一指慕容鼎寒:“他他明明是一直窥探在侧,却任凭项彬与陈峰死战而不管,存的心思定然是引我等出来,我想老爷子此时恐怕也得到了消息,他老人家最疼陈昱与陈峰公子,恐怕关心则乱失却计较若是离开护军大队孤身轻出,难免中了项家圈套”
“这”陈伯玉顿时慌了,一指慕容鼎寒怒声道:“你们你们这是何意我陈家从属项家多年,可有半点做错之处,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慕容鼎寒淡淡道:“没有做错呵呵,你们私下与魏家联络,更是与朝廷暗通款曲,难道便有好心思了我项家养你们陈家多年,让你们在风雷山驻守,为的是什么想来是陈远雷老糊涂了,不知道离开我们项家,他连条老狗都不是不管你们存的什么目的,项家决不能允许有人心怀不轨,首鼠两端所以莫要怪我们,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
陈伯玉得到慕容鼎寒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