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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边上腹诽不已,张怕瞅他一眼,跟十四说道:“让他走吧。”
十四啊了一声,好象这才发觉身边有个大胡子,打量一下,无所谓说道:“走吧。”可怜大胡子陪他许多天,被完全当成空气一般。
大胡子当然不会在意十四的轻视,在这等时候,保命才是第一要事,闻听能够离开,当即冲二人微一拱手,身影似烟般散开,霎时跑的荡然无存。
张怕笑道:“这家伙跑的呆快。”十四恩了一声没接话,一心琢磨如何才能找出杀害十三的凶手,只是想的再多也是没有线索。枯站许久,抬目直视张怕说道:“我想杀人。”
张怕苦笑下问道:“您老人家杀了三个势力的十名十三极高手还不够还得杀多少个人才满意”“才十个人。”十四目不转瞬看着他说道。
张怕无奈了,摇头道:“您老人家别这么看我成不”跟着又说:“判神大人一力维护星空平衡,咱俩这些天折腾的有点过了。”
他俩在闪华星域瞎折腾,连续灭杀十名十三极高手,闹的整个星域都不安稳,化身万千的判神大人自然会查知到这个消息,但是他不断不出面,就是不想让十四为难。判神知道十四难受,给他机会一下。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警告一下三大星域,并不是神宫不管你们,你们就能够做称王称霸胡作非为,要知道在这片星空中神宫才是老大,你们作为下属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不过,警告么,当然要有个限度,三家势力的十三极高手都被杀死,便是判神所能忍耐的最大限度,若是继续杀人继续乱来,判神肯定会现身阻止。
所以听到张怕如此一说,十四一愣,面色马上变得极为难看,难道,真的不能给十三报仇想到这里,心里越发难过,突然昂首大叫一声,没有运用灵力,只凭肉嗓乱喊一声,五息后停下,看向张怕说道:“回吧。”
这两个字说的非常艰难,最好的朋友被人杀死,自己瞎折腾一趟,不但没能报仇,以至查不到凶手是谁,心下自然难受。
他是星空中最顶尖的存在,却依然有力不能及的事情,这种憋屈实难诉说。
看着十四无奈加愤恨的表情,张怕轻声安慰道:“没有什么秘密能不断隐瞒下去,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十四凄然一笑:“总有一天总有是什么时候有一天是哪一天”回头望向久正堂方向,看了顷刻说道:个字出口,身影往曦关方向飞去。
张怕知道十四难受,因为他也有些难受,两名十三极高手费时费力折腾许久,人没少杀,却没能找出事情真相,用说书人的话来说,那却是怎生一个郁闷了得
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件事情肯定要继续郁闷吸取,张怕无奈跟着十四回返曦关,在路上还不时琢磨,凶手到底和谁有仇,才会想出这样一个嫁祸的办法。
往回飞的路途十分沉闷,俩人都不说话,像流星在星空擦过,一闪即逝。三天后,哥俩回到曦关,不想才一走出曦关通道,便看到判神和大帅表情严肃站在面前。
张怕有些没明白,这是来驱逐我俩的干嘛搞的这么严肃
因为判神能够化身万千,当然知道十四没有找到杀人凶手,并且已经回飞曦关,所以张怕这样想也很正常,琢磨着难道这俩人想要安慰十四
这样一想,他自己都想笑,若真是为安慰十四而来,那绝对是星空中最大的笑话,对于神级高手来说,你能够打我骂我,就是不能安慰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安慰神级高手就等于侮辱他一样。即便是张怕和十四那么近的关系,也多是旁敲侧击隐晦提示,不会间接说出安慰话语。
看见两大高手等候在关口,张怕抢先一步见礼,十四跟着随便拱了拱手,不发一语从他俩身前走开。
十四离开,俩人没有流显露丝毫阻拦的意思,让张怕一阵迷惑,这哥俩干嘛来了
他心中疑惑,脚步却是不停,往自己帐篷走去,可是才迈两步,判神低声说道:“等一下。”啊张怕好奇停步,转身望过去,心下生疑,难道两位老大是来找我的
判神喊住张怕,嘴巴略微动了动,犹豫一下说道:“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张怕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神识外放,扫过身边一切,然后便僵住了,心中实难相信,怎么会这样
神识扫探中少了七个人,七个很熟悉的女人,就在他感到惊讶的同时,十四快速回来,一阵风一样立在判神面前大声吼道:“她们呢”
判神和大帅面色稍显尴尬,无人接话。
看见他俩如此表情,张怕的心霎时沉到最底,低的不能再低,身体忽然变得极为难受,一阵阵的刺痛在身体各处涌动,尤其一双眼睛,好象睁不开一样,却又好象闭不上,一上一下的挣扎着。
张怕赶忙调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前些天,在听到十三死去的时候,心里很难受,可是因为十四比他更难受,他不想刺激十四,硬是强压强忍所有悲意,绝对不允许自己表显露一点难过的情绪。每天和十四在一起,多是努力做出笑脸,想办法让十四轻松,可是心里那份难受,真的真的很难受。
而现在,这份难受突然加倍,七女没了张怕感觉天塌了一般,站着站不住,躺下躺不下,用力甩甩脑袋,努力运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时候,十四再次吼道:“她们呢”声音大的惊人,引起许多战兵往这面看。十四觉察到他们的目光,暴喝一声:“都给我滚,谁再在我眼前出现,我就杀谁”
声音里带着浓浓杀意,十三没了,仇还没报,估计以后再也不能报;好不容易回来曦关,却又要承受另一个不幸消息,七女没了
他狂吼一声,吓得众战兵赶忙退去,顷刻后,只需目力能及的地方,只有他们四人站立,均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