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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几乎全身,衣服都碎裂,只剩下一些布条子如般在身上晃荡着。
映求云夕拿出储物戒指中的衣物,披挂着身。
两人放眼四周,这是一处山谷,谷中有五个大山洞,洞呈喇叭状,突突冒着火光,洞壁崇山绝壁所隔绝,绝壁千仞,高插云霄,壁上滑不留手,连猿猴都无法攀越。
一条河半围着这五个山洞,河道不宽不窄,所以,要到那里,只有一条路。
路被河流截断了,只有河上一座不起眼的小桥坐立其上。这小桥极为普通,甚至比乡村小桥还普通,只是上面不是很平坦,隆起如馒头状的小土丘,形状大小基本一致。
只是,这原本平淡无奇的地方,展现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恐怖奇异的古洞口地势崎岖,怪石嶙峋,白骨累累,难以分清哪些是人骨,哪些是兽骨,满目凄凉。
看姿势,或走、或飞、或爬、或跑、或卧,本逍遥自在的前行,但如今却奈何白骨横陈,仿佛生命在这里嘎然而止。
不用说误入这谷洞者性命不安,就是保持距离者也难幸免。
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去搏一线生机。
两人不情愿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踏入这木桥走了半响,依然在上面打转,两人都已经发现了问题。
云夕仔细观察了动静,推算了半天,方才起身,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阵,上古大阵,无名人士所创。阵,奇中奇,进得里面来,生还不容易。神秘恐怖的阵从出世以来,劣迹斑斑,无数修仙之人进入其中,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被岁月所吞噬,因此臭名昭著,也同时给世人留下了一串串难解之谜,引起了多方人士的浓厚兴趣,直到三千年前才被一代天才十火所破,并告知天下,引以为戒。
因此这阵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小儿科,在云夕妙手之下,这阵不费吹灰之力便迎刃而解。
那五个冒着红光的喇叭山洞正蓄势待发的迎接着两人。
又是一个考验。
五个山洞,五个选择,五个不同的过程,五个不同的结果,但只有一个是真。
天君明白,云夕也明白,这是一个选择,走对也许就是出路,走错可能万劫不复。
正如大多数人会选择正中一样,天君也决定选择正中而入。
原因不外乎正中的这个洞口正门大开,隐约能见一条小路,而且也只有这个洞口干净,没有其他洞口乌七八糟的尸骨,似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
天君在前开路,迈向山洞。
正文第三十四章石室
昏天暗地,阴风习习,寒气逼人,好像地狱之门,望而生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是锥心彻骨夺人心魄,又是惊涛骇浪席卷一切。
这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深深烙印在云夕的眼中。
两人深信不疑这虚无缥缈的一切,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重新面对眼前的难题。
除过刚刚排除中间的这个,还有四个,如何选择,两人没有了底气,一点谱也没有。
犹豫不决乃修仙人之大忌。
一阵微风吹过,云夕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发出共鸣,四周陡然一静,方才吹过的那丝丝微风顿时无影无踪,本来白骨横列的洞口,莫名其妙的被一股祥和之气所覆盖,两人精神不觉一振。
这祥和之气像个顽皮的孩子,来回奔跑着,在最左边洞口停了下来。
两人恍然大悟,犹如拨云见雾,让人茅塞顿开。
只是却丝毫没有留意翡翠镯正流淌着潺潺溪水缠绕着他们。
跃入洞中,一脚踏空,向下坠落。
自始至终,悄无声息得拉着手。
黑洞中的劲风咆哮着从耳畔掠过,呼呼的风声震的耳鸣,意识模糊得坠了下去。
一层层蓝色水汽包裹着,有恃无恐的急坠而下。
此间好像是一个石室,由于光线的原因,也看不到四周的真实情况。
天君仍然感到阵阵刺骨酸痛,艰难起身,先给云夕看了看伤势,没什么大碍后,席地而坐,自行疗养去了。
云夕纳闷会平安无事,好在平安是福,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两人选对了入口。见天君疗伤,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爱美之心显现出来,于是站起身来,查看这石室情况,想寻找点清洁之水来洗洗干净。
漆黑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云夕一点点的摸索着石室的墙壁,看看能发现什么奥妙。
对于奇门遁甲,云夕自认为还是有点研究在其中的。寻常的机关,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是诸如子午阵那样的远古大阵,只要有充足的时间,自信也是能破解开的。
只听啊的一声,云夕似乎脚踩到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难道是蛇
念头一有,心里就直接犯了嘀咕,一声尖叫声刺耳而出,双脚更是到处踩踏着。
天君虽然伤势有点过重,但听觉还是存在,听到云夕的喊声,心头一热,中断了打坐,两眼四处张望着巡视云夕。
待确定了云夕的方位后,起身一把拉住了云夕,急忙护住她。
“没事,没事,一堆淤泥而已。”天君攻势已出,不料抓到了一堆淤泥,苦笑一声,随即安慰起云夕,连拉带哄才算稳定下了云夕。
把刚才大惊小怪的东西给讲了一通,云夕耳根红热,渐渐才放宽了心中的焦虑。
然而正当云夕沉默之时,突然发现天君扑倒在了地上。
气血翻腾,眼前金星飘舞,身上燥热无比,腹中之处更是难耐,全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这种情况刚开始还被天君压制着,但越来越热,整个身子都好象涨得鼓起来似的,痛苦欲裂,只痛得他在地上连声闷哼。
事情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祸不单行哪。
云夕担忧着,天君只是一直喊“热,水,水,水”
这可如何是好
附近自己走了一遭,一点水也没有发现,戒指内也只有少许储存之水,却已经被天君狼吞虎咽的喝光了,看情况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办法才好。
云夕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紧捏着双手,狠咬着嘴唇。
形势越来越危急,天君已经在地上打起了滚,刚刚置换的新衣已经脏乱破烂,衣服上的扣子竟然发出了连珠巴巴的响声,衣服也随即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进而直接被震裂的四分五裂,飞的到处都是,险些撞到了云夕。
水已经彻底的没有了,连稍微带点汁的东西也没有了。
心在纠结着,要不是自己,天君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
眼神顿时变得坚毅万分,似乎打定了一个主意。
一股股浆液沿喉而下,一股温润之气立即行遍全身。
云夕割开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