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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根据安排,各自留守岗位,以防万一。
初更鼓响来人,狗吠声响得更厉害了,祁、郝、鲍、苏等都在心中猜想着什么,一道人影已经闪入其中一些人眼中了。
凌起石这时也在暗处监视着,只是他没有公开露面,所以祁、苏等不知道。
来的是一个人,高高瘦瘦,他身形快极,飘忽如风,苏元哲只见他如乘风行,一起一落之间,辄在几丈,而落下之时,一沾即起,反弹得甚为迅速。
苏元哲心中暗暗嘀咕:“这家伙是什么人轻身功夫倒是很不错呢”他全神贯注,却没有留意另一个迟到的更狡猾的敌人。
郝大雄也看到前面那一个,他是军官,惯于明来的,看到来人便拟出面阻截了,但祁、苏等却不然,他们仍蛰伏不动。他们深信鲍娇必能应付,所以十分安定,只待鲍娇把他赶出来时,再予以兜截。但是,他们都错了,这个瘦子并没有马上入店,他只故意在显眼处活动,吸引各人注意,暗助同伴成功,他舍己救人,用的倒是高招呢,可惜他遇上郝大雄,给缠上了。
郝大雄自然不是来人对手,他的轻功与小巧功夫都远不及对方,所以交上手不到几招他已经险象横生,十分狼狈的了。
苏元哲不能不出手相助,但他一出手,更吸引了祁连升了。于是,另一个人便得以轻易的迫近客店了。
那是一个身形小巧,动作敏捷的中年汉子,他一迫近客店就揉身贴墙而上,突然觉得脖子一凉,心头就跟着一沉,本能地回头看望,倒没看到什么,但人落地了,他伸手到脖子一摸,抓到一片树叶,心中不由的暗叫倒霉,随手一揉一抛,再次揉身上房。
“啪”的一声突然在他头上的瓦面响起来,瓦碎了,灰尘沙泥瓦碎淋了他一头一脸,气得他五内生烟,知道行踪已露,有人正在向他为难,知道再难隐瞒,索性站了出来向周围看望。奇怪的是对方并未露脸,仅这一点,他已先输了一招了。
这个人所以两次采用贴墙揉身上房,为的就是怕给对方发现,有所防范,怎料他两次都被人破坏,失败了,因此就不再隐蔽自己,站了出来。他找不到人,不知人家躲在哪里,这是十分危险的。但他又不能高声叫阵,怕惊动更多的人,所以,他的处境十分尴尬。
“怎么,还不进去动手,等什么等人家自己走出来是不是丢人”一个冷漠而苍劲的口音传进那人耳中,使那人为之心头狂跳。就在此际,屋内有个女人也说话了。她说道:“谁来了怎么还不入来,我的刀快等得要生锈啦”谁也听得出,她是早有了准备,要等对方上钩的了。那个人又是一怔,这已经十分明显,他们此次来袭,早就给对方知道,张开了网,挖好陷阱,只等他们到来。他恨极了,也惊惶极了。他们已经打听清楚吕旭身边有什么人,怎会突然钻出一个不知来历的老头口音,当在六旬过外了,他是谁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人为此而感到心寒了。
但是,他已经来了,好歹总得碰一碰运气,要是知难而退,不但受到自己人与敌人耻笑,何况自己怕耻笑,人家也未必就肯放过他呢。如此一想,他就决定入去碰运气了。
出乎他意外的顺利,他轻易就入了客店,直趋上房,但是一声冷峭的笑声使他停了步,便听得有个女人说道:“你找错门路了,这一边才是你要走的路”说完又是连声的冷笑。
来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向前走,不听那女人所说。奇怪的是哪个女人不再出声,也不曾追赶他,那个人便继续向前走,不知怎的,左腿突然奇痛,如同中刀,他急忙伸手一摸,赫然摸到了一根小小的针状物,忍着痛,拨了出来,腿痛未减,手指却有湿腻腻的感觉,不觉凑近鼻子试一下,大吃一惊,暗道:“这是谁干的,有毒”他已是一位老江湖,一嗅暗器有腥臭味,便知道这是有毒的暗器了,但他奇怪怎会这里也有人使用有毒暗器
那个来人无论如何想不到吕旭身边竟然有使用有毒暗器的,而且如此一声不响的就发射,这是黑道人物所为,怎么侠义道中人也如此使用他甚至怀疑自己真走错了路,碰到的不是吕旭身边的人了。
那个人中了暗器之后,心理爱了影响,觉得左腿开始麻痒,似乎沉重了许多,心中更为震骇,耳边又听到那个苍劲的口音嘿嘿冷笑,嘲讽他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清楚,老子到了手的肥羊也容得别人插手还不快给我滚一个时辰之内把伤处浸在流水中,还可以流清毒液,过了时刻,你就自己倒霉快滚吧”
老人家指给那个人一条生路,性命要紧,他当然再不会呆下去了。他返身就走,女的也不追赶,由他离去。那个人逃得真快,比来的时候更快,一直逃到一条小溪边,立即就把腿浸到水中。伤口是要止血才能结痂的,任令伤口流血已不是办法,浸在水里更不是办法。但那个人为了清除毒液,不但把伤口浸在水中,更不断用手在伤口上部挤压,使伤口流出更多的血呢
过了一会,一方面是水凉关系,另方面也是心理影响,那个人觉得伤处似乎好了许多,心情也好转了,开始咒骂用暗器伤他的人了。
“你不怨自己学艺不精,却背地骂人,这有甚么用还不如当着人家的面放屁窝囊废”突然有人出言嘲讽。那个人听得勃然大怒,喝道:“甚么人敢偷听老子说话,有种就报上名来”
“就是用暗器打伤你的人,你怕不怕”一派挑战口吻。那个人更加妨不住了,喝道:“少废话,有种就站出来”
第七回苦战双雄羊老魔败阵强自出头秃头鹰身亡
“要是有种就站出来,就不会偷偷摸摸去行刺一个回乡的官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