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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吧朋友们,上呀杀啊杀啊汤科,你带几个人去夺车”
“是想去夺车建功的,跟我来”汤科攘臂大叫,立即有四个人跟了过去,疾扑镖车。
汤科等五人扑向镖车,马镖头激声大叫:“任青,你守护镖车,我们对付这些狗贼”
“狗贼姓马的,我说你是畜牲才真不要走,还我头发来”沙裘挥鞭扑击马镖头,马镖头身手本来不弱,但沙裘由左至右扫来,打到分处,只见他手腕一翻,鞭势便会大变,鞭梢陡转,刺向马镖头意料不到的穴道,使他惊慌失措,章法大乱。一连两次之后,马镖头胆怯了,竟在五招之内就给打了一鞭,伤在脸上,出现鲜明的鞭痕。
几个镖师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很快就受了伤,倒在地上了。沙裘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可是当他的目光看到汤科的时候,他笑不下去了。他飞身疾扑,厉声喝道:“臭小子,你敢伤我的人”
“你要抢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敢伤你的人”
“你的东西你也是镖师”
“不这东西是我的,谁想动它一下,谁就得吃苦头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你不是他们一伙”
“当然不是你应该看得出来”
沙裘一跃而起仅有丈多高,已给凌起石挥鞭一卷缠住双足,沉声疾喝:“下来”
“哎呀”沙裘突然狂呼,他上升之力竟抵不住凌起石长鞭一扯之力,给扯了下来,且无从招架,“嘭”一声摔在地上,摔得腰酸骨痛,又发出一声大叫。
“你现在已经是我手下败将了,还有什么话说”凌起石冷冷地问沙裘。
“你想怎样要杀就杀,别想侮辱我”
“哼,本来就是狗熊,却想充英雄呢我问你,这镖车是我的,镖银也是我的,你信不信”
“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
“信,你就快给我滚不信,你可以再来或者找帮手再来”
“好我信你,得啦”
“还有,你看清楚,刚才被你们打败、打伤、打死的,是镖局的镖师,与我无关,今后,他们找你报仇与否,你们再碰头时打架与否,我都不理,可是这一位,他是我的朋友他叫任青,你认清楚了,记着了,今后不管在任何地方碰上他,你都得让开点,要是你或你的朋友伤害了他,请你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他的人”
“我叫凌起石凌是凌迟处死的凌,起是起死回生的起,石是泰山石敢挡的石你要报仇,要算帐,可以找我明的,暗的,我都奉陪你走吧”
凌起石放过沙裘等人,然后对任青说:“任大叔,你去救你的朋友吧,他们刚才见死不救,不肯帮我,我不会去帮他们的”
任青想不到自己刚才一念之仁,竟因此保存了镖银,也保存了镖局的名声,且对同仁们早先待凌起石的态度也有不满,所以不敢再求凌起石帮忙。
马镖头看走眼了。他早先自己不出手相助,还阻止任青出手相助,怎料却因任青反抗,终于助了凌起石一臂,因而保存了镖银,他为此深感尴尬与不安。
镖师只重伤了一人,早先以为他已死,其实未死。马镖头向凌起石致谢,凌起石冷冷地说:“免了你不必谢我我并没有帮你的忙要是我肯帮你们,你们便不用受伤了,所以你们不用谢我。我帮忙过的只有任大叔一人,因为他早先帮我,所以我必须帮他至于你们,我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必客气,我是不领情的”
凌起石这话,使马镖头甚为羞愧,呐呐难言。其他镖师见此,也不便再开口,气氛有点僵,但凌起石全不理会,一如早先一样,只和任青说话。到了分岔路,凌起石向任青告辞,自己一个人走了。
“这真是一个怪人”马镖头对着凌起石的背影喃喃自语。
“我说他恩怨分明是真。”任青为凌起石辩护。
“任青,他帮我们打退沙裘保存了镖银和镖局名誉,当然值得我们感激,但你别忘了,他招惹了少林与昆仑两派,也给我们招来无限麻烦呢”
“马镖头,我不是帮凌起石说话,你这话就欠公平了,沙裘劫镖是眼前的事,少林与昆仑派找麻烦是未来的事,不该混为一谈的未来如何,大家都不知道,但若果没有他帮忙,我们的镖银,甚至我们的生命,现在或者都没有了”
马镖头无话可说,因为其他镖师都同意任青的见解,认为他说得对,因为这是事实不是狡辩,在事实面前,各人只好承认事实。
凌起石这个名字,由马镖头和沙裘等人,分向双方的朋友传开去,不到一两个月,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凌起石这个名字了。
凌起石这个名字传得很快,而且,在传说中,各自加上一些神秘的色彩,渐渐,把凌起石说成了一个不可捉摸的人物了。
那一天,在一间酒楼里也有人谈起凌起石这个人,讲述的人绘影绘声,加枝添叶,说得够吸引人,有两个年过五旬的老年人也在倾听人家说故事,都脸有异色,不时互相对望一眼,终于,一个说:“倪兄,他们不会是说小家伙吧”
姓倪的道:“不他们似乎正是说小家伙”
“这怎有可能小家伙怎会有此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