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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倒是冤枉人家老边了,双环速度绝不低,只是他武功强横,体内真气运行速度是常人数倍,感觉以倍计地强化,把双环看得缓慢无比,也属正常,许多人都躲避不过这由边不负心灵支配的双环而命丧其手。
凌风向后一掌拍出,分作两路的双环被他汹涌澎湃的掌风劈地转向,散落在地。而边不负“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发出一声低吼。原来双环上有他的精神烙印,他经过许久才修炼成功,可说与他血脉相连,怎想此刻被凌风强行抹去,如十指连心般痛楚不堪。
他正待逃走,又给凌风闪电般掠去,一掌拍在胸口,霸道的真劲如附骨之蛆钻入他体内,更可怕是这股真气呈螺旋形式,破坏力骤增,沿途经脉寸寸断裂,身体猛地被血丝迸发,瞬间成为血人,同时还如断线的风筝般抛飞
不想凌风兀自不甘,以更快速度赶上,连环数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将他废个干净,惨叫不绝,重重摔在地上,呼吸微弱,目光涣散,生气无多。
凌风做完这一切,倏地停下,先抬起脚看看鞋上有无沾染对方的污血,证实没有后,松口气,向原本掣出长剑、正极速赶来的女子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抱个满怀,手指扫上她的长剑,“嗤”的一声,长剑有如飞矢插到数十丈外的大树上,直没剑柄。
红拂女瞧见,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何等的神通顿时知道与这位营救自己的少侠有多大差距。向前道谢,一只手犹捂着高耸动人的胸口,红衣上沾着血迹,仍可看得清楚。
凌风拍拍一脸骇然的女子圆滚而充满弹性的丰臀,将她松开,却已将她经脉封毕,难以调运真气。
他有些可惜,这么动人的尤物,却被阴癸派调教为面首无数的荡妇,想来就不爽,不过适合玩玩,邪恶地笑来。
这女子乃是闻采婷,此时芳心正悔恨不已。
本以为凭旦梅与边不负两人之力,擒下那红衣女子易如反掌,她多年未有动手,乐得在旁看热闹。不巧半路杀出凌风来,她头脑一热就上前帮忙,哪知不过一瞬间两人就一逃一伤,她的身体就像送上门来给那人抱个正着。
她寻思着,今后定不能做好人,什么都不及自己的小命重要。
翘臀被凌风拍后,如生起一股酸麻燥热的电流,她竟莫名地起了羞意,感觉古怪之极,数十年未曾有过了。
她放眼一看,这年轻男子的邪笑让她心里一突,顿觉有些不妙,不过也知性命算是保住了。再细瞧之下,这男子面容如隔层纱,云里雾里却怎也看不清,未来得及说话,脑海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地。
凌风将躬身行礼的红拂女扶起,躬身行礼道:“小弟凌风见过嫂子”
红拂女一怔,忽然面色骤变,厉声道:“你就是凌风明宗越”
凌风不解她的神态变化,前后差距为何这么大,只得点头道:“正是小弟。怎么不见李大哥”
红拂女胸口急喘,喉间鲜血再也憋不住,喷射而出,被凌风轻移避过。
凌风赶到她身边,一掌附在她背心,发现她略作挣扎,随后才同意他的救治,更是纳闷,究竟怎么回事
真气冲入她体内,几经流转就将边不负的阴寒真气驱除殆尽。收功后扶住摇摇欲晃的红拂女,问道:“莫非大哥出了什么事”
红拂女本想讽刺他几句,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急切道:“你大哥被阴癸派抓走了”
凌风一惊,乖乖不得了,这回麻烦可大了难道与魔门的交锋真要提前了吗
不过一想,今日击毙边不负,擒下闻采婷,与之已成死敌,没有缓和的余地。
李靖可是天才的统帅,更是他的结义大哥,被抓可是大事,看来得亲自出手了
他给红拂女一个安慰的眼神道:“嫂子放心,小弟一定会救大哥出来的”旋又问道:“嫂子可否给小弟说说事情的经过”
红拂女缓步走到边不负身边,狠狠数脚踩下,把本装死的家伙又踩得惨叫连连,还算完好的脸蛋立时沾满污泥,脑袋上的骨骼碎裂,死得不能再死。她略为解气,到一棵树底坐下,倒不在意地面是否干净。
凌风陪她蹲下,眼巴巴地等着她细说,心里奇怪,这会儿这嫂子怎么好像倒悠闲了
红拂女说道:“数月前,夫君与我在中原相遇,结伴访友,说是要辅佐你共成大业。江湖上不时传来你的凶名,夫君很高兴,听说你在彭城,就匆忙赶去,却与你失诸交臂。夫君与沈军师见面后,决定训练兵马。”
“可就在半月前,接到寇仲与徐子陵两个小鬼的消息,董景珍等隋室官员想要造反,宋阀也有意支持,他二人不敢作主,让他赶赴巴陵。谁知近日他于军中竟被人掳走,我追赶一阵,反被他们追杀。”
凌风恍然,这才晓得起兵一事还有李靖与宋阀的功劳。但李靖于军中都有此危险,对方的手段也太可怖了
不过凌风还是想不通红拂女那带些仇恨的眼神,这美女对他显然好感欠奉,使他莫名其妙,难道是怪自己老婆太多了她该不是妇联的同志才对。不再多想,问道:“嫂子,大哥被掳到哪里了”
“九江城。”
第117章赶赴九江
这下凌风倒好奇了,她怎会如此清楚
红拂女随即解惑道:“阴癸派曾留下字条。你一看便知。”从怀中取出一卷纸条,皱巴巴的,上面写着:“字付明宗越,五月十五,会于九江,李靖之命,在尔一念之间。”
看字迹像是出于女子之手,隐带一股慑人的幽香,莫非是婠婠
凌风叹道:“是我害了大哥。”他明白,若非李靖选择认他为主,阴癸派也不会抓走李靖来威胁他。
这才想起今天是初九,还有六天时间。唉端午节就这样错过了
红拂女终于流露出不满道:“我曾劝夫君投靠太原李阀,他怎也不肯听。为你忙活许久,却连你的踪影也见不到。一路留下你的天下会暗号,又没见一个人上前帮忙。你的组织也太松散了吧”
凌风耷拉着脑袋,如霜打的番茄,没反驳半句。一切可不都是他的问题么
天下会本就不严密,只吞并了几个帮派而已。他像个甩手掌柜,把一切都交托给沈落雁和几个手下打理,现在他连会中有什么暗号都不知道。说起来,他与李靖商议的接头暗号还只有他一个知道。这可是天下间绝大的乌龙。
一切都是他的错,只得无奈受教。
红拂女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就不为已甚,不再为难,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九江”
凌风虎目闪过森寒的杀机,冷冷道:“阴癸派既然要选择与我为敌,就要有承受一切打击的准备。小弟决定日出后就动身。”晚一刻李靖就会有晚一刻的危险,谁知阴癸派将会有怎样的手段对付他
最麻烦的是他放走了旦梅,若是惹得这群疯女人撕票可就玩大发了。不过他可肯定,若旦梅无人接应,绝不可能先他一步回到九江,至于有其他传信手段,就非他可以干涉了。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红拂女对他算有了丝好感,欣悦道:“好不枉夫君与你兄弟一场。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嫂子,”凌风皱眉道,“小弟以为,不如由我独自前去。你身上有伤,还是养好再去吧。”
红拂女本不同意,在凌风的坚持下只得答应了。
劝服这个倔强的美女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代价是凌风得指点她武功,好在这是份内之事,并不让他为难。
自红拂女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