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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理,也是这么奇怪。
各自想着心事,两人再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片刻后,郑母忽然道:“风儿,你喜欢我么”
凌风身子一颤,没想到她会如此发问,直白而有力道,心中忐忑,不知她是什么用意,讪讪道:“有一点。”
郑母一声娇笑,竟把眼泪笑出,要不是凌风搂着,怕要笑到地上,让凌风不明所以,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眼泪袋子做的,怎么眼泪说出就出。
郑母停住笑,转过身,素手抚摸着凌风的脸颊,柔声道:“真是个没胆的小鬼”
这下激怒了凌风,眼中异芒掠过,心情激荡的二人都未注意到,猛然一把抱住她。
“若非你是我岳母,我早把你办了”这时他是这样想的,实情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郑母垂肩的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她那迷人的眼睛,精致的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条美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秀无伦,诱人之极,肌肤赛雪,尤其是温柔的气质使她的美态提升。
凌风还没动作,只看到郑母挑衅的眼神,登时邪火燃烧,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堕落吧,于是再难忍耐,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未费多大力气,就敲开了佳人贝齿,卷住香舌尽情地吸吮,只觉一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让凌风更是欲火大炽。
郑母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无骨的软蛇般在他怀里扭动。她明显没有多少经验,竟还不如凌风这个接吻新手。
嗅着绝色丽人幽雅的体香,凌风的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在他的抚摸揉搓下,郑母羞得一阵脸红,但她出奇地没有反抗。
这时,凌风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绸衫,在那幽香暗溢的体内抚摸起来,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过不多时,隔着亵衣,他稳稳地握住那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揉捏含苞欲绽的花蕾。
绸衫裂开,飘散在地,郑母的上身只余件粉红色的亵衣。
她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半裸的胸部双峰似欲跳出,凌风可清晰看见那两点嫣红是何等摄人心弦。
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却打搅不了亲热的两人。
凌风的生命在这一刻起,不可避免地走向一条神鬼莫测的轨道。
第038章禁忌之恋
凌风离开女人娇艳芬芳的红唇,向下吻去,一手攀在双峰,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她的褶裙。
“别在这里”郑母已是香汗淋漓,用尽全身力气敲打他的背部,哀声道。
凌风欣然领命,抱起佳人,一提她掉落的绸衫,飞似回到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脱下她的鞋子,颤抖着褪去她的裙子和亵裤,那浑圆丰盈的雪白双臀和白玉一般光洁的修长美腿就裸露在眼前。
郑母早闭上双眼,躲开他欲焰狂燃的目光,轻咬朱唇,眼角又逸出一丝泪水,芳心一片混乱,不知是对是错。
可是一个人的生命,总要有一次疯狂的有纪念性的举措,免致将来回想时扼腕后悔,不是吗
凌风再解开她的文胸,赤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展现在他面前。
她雪白的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住下体,却再难阻挡男人灼热的目光。
凌风急躁着脱去身上衣服,暴喝一声,扑了上去。
他全身紧贴在她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人一口吞下。
他从身后将她紧紧的缠绕着,不停地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郑母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抓住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她内心紧张无比,将要发生的事会不会仍像当年那样痛苦不堪
士别三日,凌风再非吴下阿蒙。好歹也是御过两女的人物
前戏作足,深深安慰下美人,征得同意,随即剑拔履及,凌风再度享受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与销魂,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他的灵海一颤,眼中闪过骇然,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体内魔种欢呼跳跃,凌风神识探去,似看到一个模糊的小人,原本只有上半身,此时腿脚倏地生长起来,向探视的凌风抹出一丝诡笑
郑母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扩散开来,四肢立时便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男人的身体。她的心思放开,迎合凌风的动作狂野起来。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郑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郑乾年纪大她许多,娶她只为生子,房事根本无欢乐可言,生得女儿后,过了不到半年,之后十几年更未给他碰过。如今方尝到美妙的欢娱滋味,全身心投入到情欲的海洋里。
凌风再细看魔种时,发现再无动静,仍是乌黑一团,刚才的小人与那神秘笑意似是幻觉。
感受身下的佳人的浓烈情意,他忘了一切,迷失在肉欲中,激情终于无可遏制地在郑母的体内爆发,她近乎痉挛的拼命抱紧了他的身躯。
云收雨散,两人相拥在一起剧烈地喘着气,良久,两人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
凌风温柔地抚摸着郑母的身体,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心中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荡魄的快感,身心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的强壮、温柔、细心和体贴所征服,心中荡漾着爱意。
此时她仍是脸上酡红,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她的内心颇为羞赧,自己竟成了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男人的女人,并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想到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欲仙欲死,她此时不由又是满足,又是娇羞。
凌风抚摸着她裸露的玉乳,心脏仍在急速跃动,脑袋似乎处于当机状态,依然无法将刚才冲动的那人与他凌某人重叠到一起,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便口花花道:“伯母,你真美,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对女人的责任感,社会的伦理约束,在凌风脑中不住冲击碰撞,设想郑淑明知道此事后可能此发的后果,一股寒意直浸脊椎骨而来。
郑母没有察觉男人的心思,一听他的话,有些恚怒,叹道:“你对我有欲无爱。当我年老色衰时,你哪还会想起我”
“怎么会呢我发誓,我爱你,真的”凌风信誓旦旦,旋又打趣道:“要说衰老,你可是先天高手啊,当你老时,我怕是已经进棺材了。”
郑母面色稍缓道:“你就会胡说。你怎么还叫我伯母你连我的名字也不问下,还敢说爱我。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以后少发点誓,若给应验,就后悔不及了。”
凌风心想,这套说法与傅君婥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自己这回可猜不出她名儿来。
也不答话,用嘴含住她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连周围漂亮的粉红乳晕一并含入,双手在她玉体上不住游走。
很快,郑母就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