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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令他难受之极,又见李梦柔不似苏花语般将内力送还回来,只好强憋着气,暗暗骂她恩将仇报。
李梦柔功运一个小周天,伤势稍稍好转,自身溃散真气也渐渐汇往丹田,待见杨飞猛翻白眼,意欲将自己推开,知道情形不妥,连忙送上香吻,照着天香功法,渡了过去。
日落月出,二人在玉湖湖底,以阴补阳,以阳滋阴,阴阳互济,功运三十六个周天,总算将李梦柔受损心脉治得七七八八。
杨飞亦因祸得福,将白向天所遗真气全部炼化,纳入丹田,紫气神功虽未更进一层,功力却精进不少。
二人收功已毕,破开冰层,浮上湖面,外面风和日丽,连一向狂暴的北风,似也温和起来,悄悄的拂面而过。
杨飞瞧着怀中仅着了件鲜红肚兜,肉光致致,诱人之极的李梦柔,立时情欲大炽,忍不住抱着她大肆亲吻。
李梦柔身已属他,半推半就之下,就这么在湖心之上,冰天雪地之中翻云覆雨,行那苟且之事。
二人抵死缠绵,杨飞将一月来的失落,悲伤,仇恨,不快悉数发泄,最后精元泄尽,软倒在李梦柔身上。
李梦柔倒也没有趁机吸他功力,静静躺在他怀中,忽然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为何救你」杨飞闻言苦笑,摇头道:「我也不知。」其实他不惜与梅云清作对救出李梦柔,除了因她持有自己的重要之物外,倒有一半是对梅云清所作所为的失望和不满。
「我上次跟梅云清说我与你」李梦柔言及此处,俏脸一红,声音亦小了不少:「有染,未想一时激语倒成事实。」
杨飞本欲调侃一句「你倒有先见之明」,但闻梅云清三字,这话哪还说得出口。
李梦柔见他不语,神色一黯,震破冰层,在水中洗净身体,寻到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了起来。
眼前春光无限,杨飞却是毫无心情,他身上衣物倒还不曾短少,只是稍作整理,默默运功烘干,行到湖畔,不顾雪地严寒,席坐在地,远远眺向梅花山庄。
日渐西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绿影一闪,李梦柔俏生生站在他面前,玉手托着一个小小的油布包,递到他面前。
杨飞愕然道:「这是什么」
李梦柔娇哼道:「你救我不就是为了这件东西吗」
杨飞接过打开一瞧,里面果是白向天交托的遗物及天香密诀,油布包得极严,外面湿淋淋的,内里仍然未曾浸水。他心中一动,问道:「你是不是看过这些东西。」
李梦柔反问道:「人家若说没有,你会信吗」
杨飞又问:「那你一定练过天香密诀了」
李梦柔微微点头道:「你会不会怪我」
杨飞叹了口气道:「练都练了,还说什么怪不怪的只要不让」
李梦柔抢过他的话头道:「只要不让你的那位苏少宫主知道就行了,对吧」
杨飞见她语含醋意,却不作答,将油布包揣入怀中,长身而起,背转过身,缓缓行去。
「你给我站住」李梦柔见他不理自己,顿时气得泪如雨下,大声道:「你得了我清白之躯,拿了东西,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杨飞回过神来,无奈道:「那你想我怎么样」
李梦柔追了上来,偎在他身畔,低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跟我回南海,可你总得说几句温柔话儿,安慰安慰人家呀」
她一向心高气傲,即便对她的那个师兄兼未婚夫也未如此低声下气,杨飞心中一软,伸手轻轻拭了拭她脸上的泪痕,道:「不要再哭了,梨花带雨美则美矣,可若再哭可就大大不好了。」
李梦柔破涕为笑,撒娇道:「人家喜欢哭便哭,干嘛忍着」
杨飞又叹了口气,举步前行,再也不语。
李梦柔伴在他身边,贝齿轻咬,过了半晌,忽道:「我知道你为了我与梅云清决裂,心中很是难受,可你为何不把我当作是她论武功容貌,我也不比她差上多少。」
杨飞舒臂将她搂在怀中,定定瞧着她道:「你是你,她是她,你不能取代她,她也不能代替你。」
李梦柔虽知自己在杨飞心中远远不及梅云清,但闻此言,芳心却甚是欢喜,嫣然笑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杨飞哪里答得出来,他与李梦柔有了夫妻之实,实属情势所迫,别说喜欢,连好感也没有多少迎着李梦柔期盼的目光,杨飞心生不忍,敷衍道:「你的武功,你的容貌,你的一切。」
李梦柔反手将他抱住,宛若梦呓道:「那你现在便和我回南海,求师傅为咱们主婚,好不好」
杨飞为难道:「这」
李梦柔微露醋意道:「你是不是想回梅花山庄见梅云清」
杨飞摇头道:「你说我与她已然闹得这般田地,还能去见她吗她不一剑杀了我才怪」
李梦柔心中一轻,猜测道:「那你是回长安去救你青梅竹马的霜儿」
杨飞大奇道:「你怎知道」忽想自己一向称白玉霜为玉霜姐,霜儿这个称呼乃白向天等长辈所唤,李梦柔如此说法,定是他猛的抓住李梦柔双肩,厉喝道:「你是不是瞧过我师伯的遗书」
李梦柔运功将他震开,不悦道:「有何大不了的」
杨飞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决计不能杀人灭口,颓然道:「瞧了便瞧了吧。」
「你放心好了,此事我并未说与第三人听,连师傅那我也瞒着。」
杨飞大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师姐。」此事若传得天下皆知,他与白玉霜恐再无藏身之地。
「那你该如何谢我」
杨飞反问道:「那我救了你的性命,你又该如何谢我」
李梦柔娇笑道:「救命大恩,师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杨飞侧首瞧着李梦柔娇媚无比的神情,心中一荡,低声道:「今晚便让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坏蛋」李梦柔当然知他语中深意,顿时羞得俏脸绯红,软倒在他怀中。
「咱们走吧」杨飞遥望梅花山庄,心想蝉翼剑落在梅云清手中,一时恐难讨回,师伯遗命难以达成,不过话又说回来,日后刚好借着讨剑之机,与梅云清重叙旧情。
是夜,二人赶到一座小镇,投宿客栈,李梦柔也不避讳,亲热的依偎在杨飞身畔,待听得杨飞道:「这位是我夫人。」芳心一甜,冲那掌柜嫣然一笑。
她本是万中挑一的绝色美女,那掌柜年近六旬,见到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一笑,立时迷得神魂颠倒,竟忘了说话。
「掌柜的,这是订钱」杨飞往怀中一摸,却摸出一堆烂纸,瞧来哪似银票
想来那些银票在水中泡得多时,故而如此。
杨飞干笑两声,苦着老脸道:「掌柜的,在下」
那老掌柜「善解人意」道:「不妨,不妨,公子和夫人暂且在本店住下,待日后有了银两再付房钱不迟。」
还有这种好事杨飞顺着他色迷迷的目光所向,立时恍然大悟,暗骂了声老色鬼,揖手称谢,随店小二来到客房。
杨飞反手关门,迫不及待的将李梦柔拥入怀中,大肆轻薄一番,语带醋意道:「师姐,那种老色鬼你也看得上眼」